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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弘毓带愉妃香玉去圆明园避暑,嘉妃与舒嫔慎嫔暗中计划暗杀愉妃,这次嘉妃暗中下了狠心,要在这几日把愉妃害死。
“只要愉妃死了,五阿哥永琪就没有额娘的庇护,本宫就可轻松把五阿哥扳倒,让皇后娘娘的七阿哥取而代之,所以皇后娘娘,这次我们一定要同心协力,真正把愉妃搞死!”长春宫,面目狰狞,像个恶魔的嘉妃,对皇后富察宝卿竭尽全力地劝说道。
“嘉妃,真的能杀死愉妃吗?若愉妃死了,那五阿哥就可以轻松扳倒?娴妃纯妃宁贵人安太嫔等人亦会在皇宫群龙无首?”富察皇后询问嘉妃道。
“对,这盘棋,只有杀了愉妃,我们才能赢,愉妃是娴妃纯妃等人在后宫最大的心理领袖,只要杀了她,这些人会迅速精神崩溃!”嘉妃那眸子露出了冷酷残忍的杀气,对皇后凶相毕露道。
“嘉妃,你说,我们应怎么暗杀?”皇后富察宝卿喜出望外地询问嘉妃道。
“皇后娘娘,我们要继续加强对愉妃香玉等人的心理压力,到处传播谣言,到处制造愉妃已经臭名远扬,四面楚歌的假象,让愉妃以为人人都在辱骂她,暗中围攻她,再给愉妃的延禧宫与五阿哥一些凶恶的破坏,恐吓愉妃,让这个贱人每日提心吊胆又寝食不安,我们要挑唆她对身边的人怀疑,若她不信,就派我们自己人给她日夜欺骗洗脑,让愉妃认为自己就要死到临头了,在恐惧中六神无主,我们再让五阿哥生病,吓得这个贱人惶惶不可终日!”嘉妃金佳锦瑟凤目圆睁,娥眉一竖,像一个恶魔鬼怪一般,劝说皇后道。
“嘉妃言之有理,这次本宫是真的要这个贱人死!舒嫔慎嫔,只要要了愉妃的性命,你们这几日互相的仇恨就全部消了吧!”富察宝卿凝视着一脸不共戴天的舒嫔与慎嫔,对两人劝慰道。
再说舒嫔因为慎嫔昔日出卖自己,对慎嫔暗中痛恨,所以这次陷害愉妃,舒嫔与慎嫔公然抢功,两人都指使奸细,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到处传播谣言,故意散布所谓愉妃的丑事,歪曲丑化愉妃,这些奸细,到处借朝廷的名义,绘声绘色地欺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然后竭尽全力把愉妃香玉丑化与歪曲妖魔化成一名淫荡的负面人物。
京城,因为恐怖的谣言,那黑暗的彤云竟然把整个大清全部笼罩,嘉妃又故意泄露一些宫廷所谓的秘密,到处胡言乱语,编造愉妃与钱太医子虚乌有的桃色故事,骗人们瞧不起愉妃,因为愉妃去了圆明园,所以这些奸细到处传播谣言装神弄鬼,本个月内可谓一帆风顺。
“主儿,大事不好,五阿哥昨日生病了,听说是肚子突然痛,还在寝宫突然呕血,钱太医都去寝宫了!”今日,凝视着圆明园那双燕归来细雨中的美丽景色,愉妃香玉正黯然神伤又触景伤情,忽然紫鹃趔趔趄趄地来到了香玉的眼前,支支吾吾,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又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愉妃香玉禀告道。
“永琪呕血了?”愉妃香玉如晴空霹雳,迅速命紫鹃与月悠在园子里准备轿銮,忧心如焚地赶回了紫禁城。
弘毓正在正大光明殿早朝,突然李盛小声禀告道:“皇上,五阿哥昨晚肚子疼,呕血,愉主儿心急火燎,今晨就赶回紫禁城了!”
“永琪病了?”弘毓也一脸惊愕,迅速命令李盛,在外为自己准备肩舆,赶回皇宫。
“对,都是愉妃这个贱人害死的,昔日的大慎嫔,二阿哥永涟,都是愉妃杀的,我们要为这些被愉妃害死的人报仇!”紫禁城,慎嫔与欣贵人等人,到处散布谣言,并煽动后宫混乱,慎嫔瓜尔佳察若为了把昔日她的妹妹傅恒夫人那夜中毒被皇上宠幸的罪责推卸给愉妃,故意到处大呼小叫,流着鳄鱼的眼泪,对各宫的太妃妃嫔歇斯底里又声嘶力竭地故意嚎叫灌输,诬陷愉妃香玉是坏人凶手!
“永涟原来还是愉妃害死的,昔日本宫竟然被这个贱人骗了,那时还对她感激涕零!”长春宫,富察宝卿也相信了吴太医呈上的所谓昔日二阿哥永涟去世前的全部脉案,认为昔日是愉妃暗中下毒,把永涟给治死了,悲痛欲绝的皇后富察宝卿,对愉妃香玉切齿痛恨。
“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为何还不死,本宫已经给她准备了棺材,她死后,本宫一定要把她的尸体在我永涟墓前挫骨扬灰!”长春宫,泪如雨下,对着各宫妃嫔痛心疾首,伤心欲绝又痛哭流涕的皇后富察宝卿,凤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嚎叫道。
太医院突然找出了昔日二阿哥永涟去世的所谓被故意掩盖的脉案,让后宫鸡犬不宁,到处乌烟瘴气,愉妃害死二阿哥的谣言,在皇宫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愉妃迅速变成后宫妃嫔们的众矢之的。
皇后富察宝卿在长春宫公然叫嚣杀死愉妃后,要把愉妃挫骨扬灰,但是几天后,富察皇后受到延禧宫的一封愉妃亲自写的回信,皇后娘娘,可惜这个场面你已经看不到了。
富察宝卿看了愉妃这封亲笔信后,气得全身发抖,竟然在寝宫昏厥了。
“真是不要脸,这个贱人真是蛇蝎心肠!皇上怎么会宠幸这种蛇蝎女人!竟然把皇后娘娘这么和气的人也气病了!”次日,晨光微熹,黎明时分,慎嫔与舒嫔,仪嫔,欣贵人,就到处大呼小叫,传播谣言,延禧宫,愉妃香玉却因为照顾了永琪一天一夜,而面色憔悴。
“一定要到处造谣,让愉妃永远当恶人!我们在丑化妖魔化与搞臭愉妃时,一定要名正言顺地打出光明正义的旗号,杀愉妃,昔日齐太妃被赐死,我们可以再编造谣言,说齐太妃是愉妃害死的,煽动李家的人,到处大叫,为齐太妃报仇,让京城人尽皆知,这样,我们杀愉妃就是顺理成章又理直气壮!”再说景阳宫,为了逼死愉妃,嘉妃金佳锦瑟在寝宫与慎嫔舒嫔等人殚精竭虑地策划阴谋,到处制造假象,在各地收买枪手,制造舆论,因为嘉妃暗中勾结前朝大臣,到处大肆传播谣言,制造假象与制造混乱,在后宫竭尽全力挑起皇后与愉妃的冲突,为了给愉妃更大的压力,让愉妃认为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似乎已经被害得奄奄一息了,嘉妃又命鸢儿与长泰等奴才,日夜去延禧宫噪音骚扰,大声辱骂,嘉妃还收买巫蛊暗杀妖人,用蛊虫对愉妃进行身体的残酷虐待。
在延禧宫这十几个恐怖得让愉妃香玉几乎发疯,惶惶不可终日的日日夜夜,虽然宫外那些残酷又十分低级的老不羞与地痞流氓对她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但是她都在用自己初心本性中的母爱,坚韧又毅然地日夜照顾着几乎在寝宫病入膏肓的五阿哥永琪。
今晚,窗外冷落孤寂,像恶魔一般的辱骂与十分恐怖的诅咒,让愉妃香玉浑身都疼,而且腰与自己的脊柱,腿脚,突然莫名其妙地疯狂疼痛,这种恐怖的酸痛,让香玉疼得几乎心理崩溃,感到生不如死!
“钱太医,请你救救我们主儿吧,因为主儿昔日中的慢毒复发,主儿现在浑身都酸痛,而且都痛彻心扉,主儿的身体似乎已经名存实亡了!”外面,在那碎雨纷飞中,紫鹃跪在钱太医钱玉的门外,嚎啕大哭,泣不成声道。
“紫鹃姑娘,我们去!”钱玉终于忍不住了,他激动地从自己的弟子周成的手中全力地挣脱,冲出了自己的府邸。
“师傅,你去宫里,一定会被愉妃主儿牵连的!”周成亲自打着雨伞,泪流满面地追到钱玉的面前,嚎啕大哭道。
再说延禧宫,皇后富察宝卿的走狗喜塔腊嬷嬷,带着几个穷凶极恶的嬷嬷,突然冲进寝宫,凶恶地把已经似乎疲于奔命的愉妃香玉,押出了延禧宫。
“主儿,你们胆大妄为,难道这皇宫也没有王法了吗?”月悠怒发冲冠地冲出了延禧宫,在这大雨滂沱中,愤怒地与几个嬷嬷十分激烈地反抗与厮打。
“王法?我们主子杀人不用偿命,告诉你,就是杀了你们主子,你们主子亦是白死,皇后娘娘就是王法!”残酷的老货喜塔腊嬷嬷一脸凶恶又满脸横肉,如狼似虎地把月悠推倒在这悲惨的大雨中!
慎刑司,愉妃香玉被一群野兽押进了刑讯的暴室,虽然皇后不敢明目张胆对愉妃在慎刑司用刑,但是她暗暗指使喜塔腊嬷嬷与嘉妃,在暴室对愉妃香玉使尽浑身解数,想方设法,千方百计地折磨虐待,不许愉妃睡觉,逼愉妃全部招供,并逼她亲自承认自己杀了二阿哥永涟!
嘉妃的恶魔灵魂,现在终于在愉妃香玉面前,凶相毕露!
“哈哈哈,愉妃,你还等皇上救你呀?本宫今日告诉你,皇上在回宫看五阿哥时,竟然在半路接到了北方的战报,现在皇上已经忧心如焚地带着文武百官赶到北方了!本宫告诉你,你现在就是再冤枉,也没有人相信!”嘉妃面目狰狞,一脸的变态,对着坐在榻上神情淡定的愉妃香玉,颐指气使,随心所欲地咆哮道。
“嘉妃,听说你已经又怀身孕了,在顺利诞下皇子前,你竟然还这么如狼似虎,歇斯底里,丧心病狂,但是你的恐吓与制造的假象,早就在本宫的面前都不灵了,所以本宫请你停止你与皇后拙劣的表演,你们虽然装得名正言顺又正气凛然,说起本宫的所谓罪行,都言之凿凿,振振有词,但是本宫告诉你,这个世间,真相就是真相,不管你们这些奸贼把真相隐瞒多久,最后还是会真相大白的!”愉妃香玉柳眉倒竖,一脸无惧无畏地怒视着气势汹汹又洋洋自得的嘉妃道。
“愉妃!你竟然还敢与本宫这么犟?来人,用烧红的烙铁,让这个贱人好好的高兴一下,贱人,你以为你现在还能逃出去吗?告诉你,你的小命就控制在皇后娘娘的手中,我们玩死你,都像玩一样!”嘉妃被愉妃香玉酣畅淋漓骂得狗血喷头,顿时七窍冒烟又暴跳如雷,对着愉妃香玉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嘉妃,虽然皇上去承德了,但是你公然在慎刑司对本宫用刑,皇上回来看见本宫受了伤,你还想活下去吗?”香玉罥烟眉一竖,一脸毅然又英勇倔强地怒视着嘉妃舒嫔那卑劣的暗影,大声叱骂道。
“珂里叶特氏!你是真的像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但是你现在就是在慎刑司里叫破喉咙也没有用,本宫可以轻松杀了你,没有人敢救你,也没有人知晓真相!”嘉妃眸子圆睁,对着一脸淡定的香玉,丧心病狂,声嘶力竭又勃然作色道。
这时,喜塔腊嬷嬷拿来了一种棍子,对香玉的肚子,十分凶恶歹毒地打去,香玉疼得全身颤抖。
“哈哈哈,贱人,你已经是在慎刑司暴室里苟延残喘了,本宫杀你,就有那千百万化的法子,就是把你腹内的五脏都打坏了,也没有人知道,皇上回来,看到没有一点伤痕的你,不,是一具香消玉殒的尸体,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是被杀死的!”嘉妃面目狰狞,像一个恶魔一般,疯狂地仰面大笑道。
“嘉妃,本宫不可能死,所以你这厮永远看不到本宫香消玉殒!”香玉瞥着忘乎所以的嘉妃,大声冷笑道。
“贱人,还敢与本宫这般的顶嘴!来人,再给她一些更厉害的,疼死这个狐媚子!”嘉妃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香玉趁着恼羞成怒的嘉妃冲到她面前,忽然一只手将绳子全都挣脱,说时迟那时快,狠狠地挟持住了嘉妃那脖子,痛得嘉妃尖叫。
“嘉妃,本宫平时都练过,所以可以轻松把你脖子给劫断,你就是自己不怕死,也要自己三思腹中的小皇子!”香玉那右手特别有膂力的右粉臂,狠狠地把嘉妃锦瑟掐紧,义正言辞地笑道。
“愉妃,你敢,你要杀了本宫,你就是真正的犯人!”嘉妃一脸的睚眦和无赖道。
这时,喜塔腊嬷嬷趁机拿着棍子,向香玉的背后凶恶偷袭,但香玉她眼明手快,只一下,就踢飞了那老不羞!
嘉妃想暗暗地从香玉手中挣脱,但香玉常在御花园锻炼,那膂力是练过的,只见她轻松地一招,痛得那嘉妃锦瑟像杀猪一般惨叫。
“好,愉妃,你放了本宫,本宫放你出慎刑司!”在香玉的挟持下,原来的杀人凶手嘉妃,终于也感到被人杀的痛与恐怖!
香玉粉臂一出,把嘉妃挟持着,一个人冲出了慎刑司,就在她要放了嘉妃时,突然舒嫔带着侍卫,手执弓箭,来到了慎刑司的现场。
“主儿,嘉妃娘娘还在愉妃的挟持下!”舒嫔的宫女桃叶询问杏眼圆睁的舒嫔道。
“命令侍卫放箭,杀了凶手愉妃!”舒嫔柳眉倒竖,一脸的狰狞,大声命令道。
“舒嫔,你这个小人,竟然敢一箭双雕,趁机害死本宫!”嘉妃忽然恍然大悟,对着舒嫔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巴牙喇将军海兰察率领八旗兵,与钱太医钱玉,紫鹃,赶到了慎刑司外,海兰察见舒嫔想趁机害死愉妃,立即下令自己的火器营开枪,只听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声后,舒嫔身边的一群弓箭手全都血肉横飞地倒在地上。
“愉妃,本宫与你一起玉石俱焚!”嘉妃见没有射死愉妃香玉,突然从侍卫的手中夺了一把刀,向香玉的腹部凶恶地搠来,但愉妃香玉眼明手快,只一招分花拂柳,就把嘉妃与手中的刀,踢倒在地上。
“海兰察,你胆大包天,竟然敢刺杀本宫!”舒嫔春燕见没有杀死愉妃,对着海兰察大声嚎叫道。
“舒嫔娘娘,皇上在去承德前,嘱咐臣在皇宫,定要保护愉主儿,今晚谁敢来伤愉主儿,我海兰察就与她势不两立!”海兰察一脸的勇敢,大义凛然,酣畅淋漓地对着舒嫔大喝道。
“愉妃,你都要死了,还在这里与大臣私通!”舒嫔见愉妃在海兰察的面前,突然拔出一宝剑,向香玉凶恶地搠来,香玉见舒嫔来与自己恶意拼命,又一招,把舒嫔踢倒地上。
紫鹃与月悠,都手执宝剑,冲到了香玉的面前,一脸英勇地挡在香玉的眼前。
“今晚你们这些狗腿子谁敢害我们愉主儿,我们就杀了他!”
“舒嫔,嘉妃,带着奴才,回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皇后富察宝卿在菡萏与翡翠的搀扶下,步到了慎刑司外,凤目圆睁,怒火上涌,对着舒嫔与嘉妃命令道。
嘉妃与舒嫔这时才焦头烂额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香玉罥烟眉一竖,一脸的光明磊落,步到了皇后富察宝卿的面前。
“皇后娘娘,昔日二阿哥去世的真相,我们全都知道,今日娘娘竟然为了几句小人传播的谣言,就要逼死嫔妾,皇后娘娘,嫔妾看,你是两面三刀呀!”愉妃香玉怒视着皇后富察宝卿,大声地对富察皇后质问道。
“珂里叶特氏,本宫不是杀不了你,你在皇宫这几年,四处作恶多端,恶贯满盈,挑唆大阿哥恨本宫,挑唆娴妃与本宫势不两立,本宫是因为皇上宠你,才没立刻杀了你,但是今日你想逃出慎刑司,你是休想!”皇后富察宝卿,娥眉倒竖,怒视着愉妃香玉,凤目圆睁道。
“皇后娘娘,嫔妾不想逃出去,但是嫔妾是冤枉的,嘉妃舒嫔等人狼狈为奸,不但要杀嫔妾,还痴心妄想把嫔妾的全部都毁灭,竟然连永琪这一个孩子都不肯放过,嫔妾没有挑唆大阿哥,也没有暗中煽动娴妃姐姐与娘娘势不两立,是嘉妃与舒嫔慎嫔这些小人,反咬一口又颠倒黑白,贼喊捉贼,你们竟然连本宫写的诗集文章亦不放过,想方设法,千方百计地诬陷诽谤嫔妾偷盗,皇后娘娘,你们为何要对嫔妾这么残忍?”愉妃香玉,怒发冲冠,明眸若繁星,怒视着那一脸贤淑又仪态端庄的皇后富察宝卿!
“皇后娘娘,今晚若留下愉妃,嫔妾怕日后必成皇后娘娘与七阿哥,后宫妃嫔们的心腹大患!”嘉妃一脸歇斯底里地劝说富察宝卿道。
“皇后娘娘,皇上去前线前,给了本宫上谕,谁也不许虐待愉妃!”就在这慎刑司危若累卵之际,安太嫔安宛静与一脸英勇的宁贵人陆紫苏,娴妃檀香,纯妃苏云,都赶到了慎刑司现场。
延禧宫,愉妃香玉在安宛静苏云等的搀扶下,终于安全回到了寝宫,香玉凝视着安宛静,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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