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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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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宁一时说不出话来,咬牙跟陈叔一起将薄斯年扶进病房,额上的汗流过眉眼,再跟眼泪一起掉下来。

    她看向薄斯年瘫坐到床沿,因为后背还有刀,不能靠到床头,坐在那里喘粗气。

    陈叔赶出去叫牧辰逸了,她看着薄斯年,突然皱眉说了一句:“你不给我挡,我也能躲开。”

    薄斯年唇色一片灰白,侧目看她,眯了眯眸子:“不知好歹。”

    陆宁眼睛又泛了红,门外脚步声进来。

    牧辰逸走近看了眼薄斯年受伤的位置,面色沉了下去:“大半夜的,怎么弄的?”

    他看向陆宁的眼神,显然很怀疑那一刀是她捅的。

    陆宁帮薄斯年支撑着后背,再应着:“医院外面撞到顾夫人了,她要拿刀伤我,他挡了一刀。”

    牧辰逸若有所思地多看了她一眼,陆宁不耐烦道:“你倒是快处理啊,老看着我干什么?”

    牧辰逸示意她让开,再边扶着薄斯年趴到床上,边应了一句:“又死不了,他都没急你急什么。”

    “你……”陆宁一瞬语塞,将视线侧开来,“我去看看小蕊,在吴婶那里吗?”

    陈叔站在一旁,明显心神不宁地应着:“对,在旁边的小卧室。”

    陆宁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牧辰逸投过来的目光,她蹙了蹙眉,转身出去了。

    牧辰逸一边打开医药箱准备处理伤口,一边说了一句:“陈叔,你也先出去吧。”

    陈叔杵在原地,不大放心地出去了。

    牧辰逸手伸向那把匕首:“忍着点啊,先拔刀再处理伤口,麻药我就给你省了。”

    薄斯年咬了咬牙,没吭声。

    一直到牧辰逸小心地把刀取出来,再仔细地消毒上药时。

    薄斯年痛到满头冷汗,看半天了还没弄完,拧眉说了一句:“你不能利索点?”

    “那你自己来?”牧辰逸继续不急不慢地上药,再拿绷带,伤口不浅,处理起来不能急。

    薄斯年一声不吭地忍了半天,再说了一句:“叫我阿宁来。”

    牧辰逸一边给他缠绷带,一边幽幽地开口:“我说你这剧演给谁看啊?”

    薄斯年面色僵了一下,眸底一丝心虚一闪而过。

    牧辰逸轻“啧”了一声:“够狠啊薄大少,就你的身手,就是十个顾夫人你也没道理躲不开吧?

    还露个后背给她捅,你直接一脚给她踹开不行?”

    “我没多想。”薄斯年不悦地应了一句。

    牧辰逸显然不会信他这套说辞,自打一出生就混在一起的人,他薄斯年想干什么,他能看不出来?

    牧辰逸多看了眼他伤口的位置:“我都替你捏一把汗。

    这位置再偏一点,会伤到什么内脏,你不会不知道吧?真伤到了的话,她应该一辈子都不会要你了。”

    薄斯年沉默了半晌,咬牙说了一句:“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知道,晚上睡觉注意点,不要压到伤口。”牧辰逸起身,收拾了医药箱起身离开。

    刚开门,陆宁正抱着熟睡的苏小蕊进来,看向牧辰逸问了一句:“可以了?不严重吧?”

    牧辰逸顿住步子看着她:“差点伤到肾脏,伤口比较深,口服药我放在茶几上了,你按单子上的用量给他吃。

    晚上多测测体温,发烧的话,可能就是伤口有发炎感染的迹象。”

    陆宁点头应下来,牧辰逸再开口:“还有伤口千万不能压到,你盯着要让他趴着或侧着睡。”

    他话落,出门离开。

    陆宁进了病房,将苏小蕊在陪护床上放下,再盖好被子。

    旁边床上的人一声不响,她正纳闷他伤成这样还能睡着,一回头,就看到他正盯着她看。

    因为怕沾到伤口,他上身的衬衣已经脱掉了,灯光下袒露出后背紧实的肌肉。

    陆宁不到一秒就侧开了视线,目光无处安放地看向他头顶。

    她顿了半晌,不太自然地问了一句:“好些了吗?疼不疼?”

    完全就是一句废话,被捅了一刀,怎么可能不疼。

    薄斯年头趴在枕头上,侧目看她:“疼,特别疼。”

    陆宁目光飘忽不定地在床头上面移动:“你把被子盖上啊,都包纱布了,应该没事。”

    薄斯年手挪了挪,“拿不上来,你帮我盖一下?”

    陆宁两眼望天地走过去,摸到被子往上面扯了下,手刚要移开,被他的手抓住。

    她皱眉想将手抽回来,看向他颇有些可怜地看着她:“阿宁,你陪我睡会好不好,我好疼。”

    陆宁手上一用力,他身上还带着伤,没能抓得住她。

    她毫不迟疑地回了一句:“不好。”

    她回身想跟苏小蕊一起睡,回想起牧医生说的,要盯着薄斯年,不能让他平躺着睡,就坐到了床头看着他。

    薄斯年倒吸了一口凉气,视线仍是落在她身上。

    “趴着睡太累了,要不你帮我垫了垫,让我侧着睡会。”

    “拿什么垫?”陆宁脱口就问了一句,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立即黑了脸:“你做梦。”

    薄斯年又叹了一声,也不说话了,睁着眼睛盯着她看。

    陆宁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早过了半夜了。

    她皱眉:“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太疼了,看你能缓解一下。”他手抬起来,想将手垫到头下,又似乎是牵动了伤口,又将手放了下去。

    陆宁看向灯光下他额角有汗冒出来,有些不自然地再问了一句:“真的很疼?”

    “嗯,真的,”他声音低而缓。

    “也不知道还能熬几天,都没跟你复婚,也没能要个孩子,会死不瞑目。”

    陆宁咬牙抓起一个枕头就要砸过去,手顿在半空中,又丢回了自己床上。

    薄斯年皱了皱眉,声线有些发哑:“过来帮我垫一下吧,阿宁,是真疼。”

    陆宁面色有些发红,再看向门口:“要不我让牧医生给你开点止痛药吧,或者,吃点安神的睡一觉。”

    薄斯年将手往她那边伸了伸:“牧医生说那些药有副作用,现在不能吃。陪我睡十分钟,我睡着了你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