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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三河镇,发生这种感染疫虫而被屠杀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在外人眼里,会做出如此决定的人,一般是当地的官府某个想往上爬的人。
因为他需要业绩,需要安宁,和谐,只有这样他才能平安顺遂的升官发财。
放眼看去,整个三河镇,包括管理三河镇的江南道州府,最有机会往上爬的人只有知州王守和。
这个王守官拜四品,可以说是江南道这一带官场小霸王。
他有一个妹妹王兰凤,是宁王府的侧妃,听说为人跋扈骄纵,却深得宁王的宠爱。
有了宁王这个靠山,王守和在官场上更是如鱼得水。
为了能给宁王这个姐夫长脸,王守和把江南道这一带管理得井井有条。
世事难料,三河镇突然发生疫虫寄体传播之事,不少人因此被传染,甚至死亡。
在他的地盘上出现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然而,沧无调查到的结果却是:“王守和明面上一直没有出手干预三河镇疫虫寄生体一案”
当地知府知县县丞却在提审时交代:“上面下了文件,要他们配合宣传水妖作怪,至于后期收场,上面自会处理。”
这个上面牵扯的人就太多了。
沧无不能因为王守和是地方知州就拿人问罪。
尤其王守和背后的大树是宁王,轻易招惹不得。
不过,一旦有了证据,他就要虎口拔牙了。
当天晚上,沧无和苏墨一同提审了那个追杀渔民的三个黑衣大汉。
从他们口中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他们只是杀手组织的一员,拿钱杀人,不问买凶者是何背景。
次日,沧无正准备提审那个大夫,狱卒来报。
“殿下,那个叫杜平的大夫服毒药自杀了。”
陆瑾萱赶到牢中验尸时,杜平的尸体化作了一滩血水,连骨头都不剩。
她闻了闻那摊血水,惊愕的出声:“化骨散!”
这是谁呀如此恶毒,为了不留下证据,让人尸骨无存,够狠!
这个案子因为杜平的死而陷入迷雾之中。
沧无对这个结果很是不愤,可背后操作的人太过聪明,每次都先他们一步。
比起这件案子,另外一件事更为扎心。
陆瑾萱前脚治愈好的渔民,后脚就被一个四不像的怪物抓走,以至于那些感染了疫虫的渔民们又一次缩回了黑暗的角落。
陆瑾萱因此犯愁,茶饭不思。
“瑾萱,你怎么了?”
苏墨来到尚居客栈,看到陆瑾萱坐在一桌美食前托腮沉思,桌上的菜一动未动。
“这么多好吃的,你怎么不吃呢?”
苏墨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递到陆瑾萱碗里。
“这排骨做得真不错,色香味俱全,瑾萱,你尝尝。”
“我不饿!”
陆瑾萱扬眸看向他,追问道。
“苏墨,最近你和殿下查案很辛苦,我不该打扰你们的,但是那个四不像怪兽的事,你和殿下有商量过对策吗?”
苏墨坦然回道。
“商量过,只是我们人单力薄,需要江南道的无崖子天师来协助。”
陆瑾萱闻言微微高兴了一点点,“那殿下的人去江南道请无崖子天师了吗?”
“张硕已经去了。”有人抢了苏墨的回答。
刚刚沐浴更衣易容后香喷喷的沧无,直接挤到陆瑾萱和苏墨的中间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动。
不过,他第一筷子没有给自己夹菜,也没有给陆瑾萱夹菜,而是夹给了苏墨。
“殿下您这是?”
苏墨并未感到受宠若惊,反而觉得殿下这是在针对他。
他猜对了,沧无就是在针对他。
“苏墨,江南道御查使一职空悬太久,你抓紧吃完饭,走马上任去。”
苏墨一脸不愿意。
“殿下,三河镇这起疫虫寄生体凶杀案还没了结,下官怎么能就此离开。”
沧无有意透露一些信息。
“这个案子牵扯的不止三河镇,后面的不用本殿说,你也应该明白。”
苏墨是个聪明人,秒懂沧无的话意。
只是……
他看向陆瑾萱,见她纳闷地瞅着他和沧无,好像没听懂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下官吃饱了,先走一步。”
苏墨对着沧无恭敬一礼,起身时看向陆瑾萱。
“瑾萱,咱们江南道见!”
“嗯,江南道见!”陆瑾萱点头,目送苏墨的背影离开,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不舍得他?”
沧无放下手中的筷子,幽深的桀骜眸子盯着她,似在质问,又似在试探。
“有一点。”陆瑾萱这个没心的竟然说了实话,沧无听后差点暴跳。
“这么说来,你心里有他?”
沧无吃味的问。
陆瑾萱看着沧无的眼睛,不答反问道,“殿下,你希望我回答什么呢?”
“你觉得你应该回答什么呢?”沧无把问题抛给她。
陆瑾萱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又不是殿下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殿下希望我怎么回答。”
沧无不悦地冷笑,“陆瑾萱,你别给本殿揣着聪明装糊涂,你心里怎么想的必须如实告诉本殿,不得有所隐瞒。”
陆瑾萱一脸委屈。
“殿下您这是仗势欺人。”
沧无得寸进尺。
“对,本殿就是仗势欺人,你有本事就反抗啊!”
他话音刚落,陆瑾萱就抹起了眼泪。
“陆瑾萱,你、你哭什么?”
沧无最怕的就是陆瑾萱哭。
只要她一哭,他准没辙。
“殿下欺负我,我只能哭。”
陆瑾萱还真哭了,泪眼婆娑的。
“好了,本殿错了。”
沧无秒怂,掏出手帕为她试泪,那模样,简直不要太温柔。
陆瑾萱看着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拉开。
看到她的笑容,沧无怔了怔,夸赞道:“你还是笑起来好看一些。”
“那殿下会一直让我笑吗?”陆瑾萱凑到他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咫尺之遥。
她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地栀子花香,很好闻,和那天在河水里,他吻她时的气息一模一样。
他顿感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殿下,您是渴了吗?”
陆瑾萱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那般温柔,那般体贴,以至于他完全把持不住自己。
他绯薄性感的唇凑到她的耳畔,轻声问:“我可以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