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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沐阳又看了眼仍然昏迷不醒的柳怀水,转身往林子外走去。
流云跟在他身后,问:“主子,幸好刚才这男人晕倒了。否则那姑娘就麻烦了。”
“那姑娘是有些身手的。只是,力气上差了些。”司沐阳道。
“嗯。”流云想了想,道:“若是她再长个几年,刚才那男人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这种小山村居然有懂得拳脚的姑娘,还真是让人意外。”流云皱眉道:“她该不会是乔家派来的吧?”
司沐阳想了想,摇头,道:“应该不是。就算是演戏,这戏也演得太逼真了。”
流云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也觉得不像是在演戏。
“若是刚才这男人没晕倒,那姑娘的清白会不会……”
司沐阳摇头,道:“不是还有你在?”
流云嘿嘿笑了起来,抬眼看到不远处有只布袋。他快走几步,把它捡了起来。
司沐阳看到流云手中的布袋,眼睛眯了起来。
这布袋,他似乎在哪见过。
司沐阳略加思索,想起之前在锦鲤镇的街道时,见过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手里拎过这只袋子。
他之所以知道这只布袋与之前那个女孩拎着的是同一只布袋,是因为在这只布袋上与那女孩的布袋上,同样用红线绣有一个“木”字。并且,那“木”字的旁边,还绣有一朵小小的紫鸢花。
想来,这个“木”字,应该是那个女孩的姓吧。只是那朵紫鸢花,会是那个女孩的名字吗?
司沐阳想起刚才他叫流云救的那个姑娘,只可惜,因为礼数,他没看她的相貌,并不能确定她和之前在锦鲤镇子上擦肩而过的那个女孩就是同一人。
“嗬,这里有不少山珍呢。”流云奇怪地喃喃道:“锦鲤村附近的山里长这些东西吗?”
“山珍?”司沐阳的心里也疑惑起来。
这段时间他们都在这锦鲤村周边的山里活动,还真没见着哪座山里长有山珍。
“主子,你之前叫我们找的那个姑娘,就住在这条小路尽头不远处。”流云指了指刚才木紫鸢要回家的方向。
司沐阳想到他昏迷之前见到的那个满脸血污,却有双灵动大眼的女孩,还有他昏迷醒来时见到的那个背影,眼神闪烁了一下,道:“走,去她家看看。”
或许,找到那个女孩,就能弄清他之前中的毒,还有他受的伤究竟是如何那么快就好的。还有他胸前那个旧伤痕,是如何消失不见的。
流云点头,看了眼手中提着的布袋,问:“这些山珍怎么办?”
“带着吧。”司沐阳想了想,道:“或许在村子里可以问到这只布袋是谁丢的。它上面绣着的‘木’字或许能让我们找到它的主人。”
……
木安楠从家里出来,心急火燎地就要去村子北面的山脚。
刚才梅友才说过,他和紫鸢姐姐是去了村子北面的山脚的。现在,不知道姐姐还在不在那里,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他还没走多远,就被两个面生男人手里的布袋吸引了目光。
“两位大哥哥,你们手里的这只布袋从何而来?”木紫鸢指着流云手中拎着的布袋,皱眉问道。
这只布袋,是现在的紫鸢姐姐来了后,亲自做的,并在上面绣了“木”字,还在字的旁边绣了朵花。姐姐告诉过他,那朵花叫紫鸢花,和她的名字是一样的。
这只布袋,在整个锦鲤村,甚至是整个锦鲤镇,都不可能有第二只。
所以,木安楠非常肯定,这只布袋就是紫鸢姐姐的。
流云没想到向他问这只布袋的人,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他看向木安楠,问:“你认识这只布袋?”
木安楠点头,道:“这只布袋是我姐姐亲手缝制的。上面的‘木’字和这朵紫鸢花,也是她亲手绣的。”
流云点头,将布袋递给木安楠,道:“我们是在路边捡到的。既然是你姐姐的布袋,就还给你了。”
“你们见着我姐姐了?”木安楠接过布袋,心里焦急地问道。
流云笑了起来,道:“小兄弟,若是我们见着你姐姐了,不会直接把布袋还给她吗?”
木安楠听了流云的话,脸垮了下来,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难道,姐姐真的如柳翠枝所说,被梅大叔怎么样了?
木安楠想着刚才梅友才那一脸的得意样,又看着手里的布袋,整个人担心害怕地抖了起来。
紫鸢姐姐肯定是出事了。否则,她不会不回来,也不会让别人捡着了这只她随身带着的布袋。
他转身把布袋送回家里,正要再次出门去找木紫鸢,却被梅友才喊住。
“木安楠,你要去哪?”
木安楠怨恨地看了他一眼,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梗着脖子,道:“去找姐姐。”
“找木丫头?”梅友才笑了一声,道:“不用去找了。就算你去了,也找不到了。”
“什么意思?”木安楠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怕听到任何和木紫鸢有关的、不好的消息。
“什么意思?”梅友才再次开心地笑了起来:“今天我这么高兴是为了什么?”他又向着柳翠枝和木安楠看了一眼,道:“因为,木丫头没了。”
“没了?”柳翠枝一愣,忍着全身的疼痛,忙问:“什么叫没了?不会是你杀了她吧?”
木安楠听了柳翠枝的话,感觉应该就是她说的那样,梅友才欺负了姐姐后,就把她给杀了。
“哇……姐姐……紫鸢姐姐……你杀了我的紫鸢姐姐……”
梅寒香的表情呆了呆,紧跟着感到心里松了口气。不管是木紫鸢自个没了,还是她爹真的杀了木紫鸢,她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开心。
木紫鸢离开前那可怕的眼神她还记得清清楚楚。那种想要她性命的眼神,令她害怕了一上午。
现在,听到木紫鸢没了的消息,梅寒香总算不用再害怕了。她终于可以不用再担心那丫头什么时候又发疯了。
若是府衙的人查起来,把她爹给抓去抵命,她和她娘也就不用再看他的脸色,担心他一个不高兴就对她们拳打脚踢了。
梅友才冲着柳翠枝的脸打了一巴掌,道:“你在乱说什么?当心我撕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