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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紫鸢冷冷地看着梅寒香不停地摇头向柳翠枝解释她这么做的原因,转身看了木安楠一眼,对他点了点头,出了灶房。
木安楠看了眼瘫倒在地的柳翠枝,又看了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梅寒香,叹了口气,跟在木紫鸢身后也出了灶房。
“姐姐……”木安楠在木紫鸢身后小声地叫道。
“你是想问我为何没真的让她们拿藤条打对方吗?”木紫鸢停下脚步,目光沉静地看向木安楠。
“我以为,姐姐会狠狠地教训她们一顿。”木安楠小声道。
“打她们又能如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不懂吗?”木紫鸢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碰触了木安楠刚才为了她而受伤的脸,轻声问:“疼吗?”
木安楠皱了皱眉,强忍着因木紫鸢的碰触而产生的刺痛,摇了摇头,对着她咧嘴笑了笑,道:“不疼。只要能帮到姐姐,我就不疼。”
“傻孩子。”木紫鸢又叹了口气,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道:“天不下雨了。”
“嗯。”木安楠也看了看天,点头:“雨的确停了。明天,姐姐真的要带我去镇子上吗?”
“当然啦。”木紫鸢笑了起来,道:“安楠早点休息。姐姐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姐姐要去哪?”木安楠不放心地问。
“我去外面给你弄点药敷在伤口上。明天就会好。”木紫鸢又看了眼灶房的方向,怕她离开后,柳翠枝和梅寒香会找木安楠的麻烦。
她不放心地叮嘱道:“你去主屋,把门窗都锁住。门上再用桌子抵住。若是她们喊门,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开门。好好等我回来。”
木安楠摇头:“姐姐,你要去哪弄药?我跟你一起去不行吗?”
“现在天黑,刚刚下过雨路又湿滑,带着你反而耽误时间。你不用担心,我最多一柱香的时间就会回来。”
木安楠见木紫鸢坚持不带他去,只得点头去了主屋,按照木紫鸢交待的,把门窗都关好,并用了桌子抵在门上。
木紫鸢见木安楠这么听话,脸上露出笑容,转身出了门。
“小七,灵仙山有治安楠脸上受伤的药吧?”木紫鸢在心里问。
“有是有。只是效果没有温泉水见效快。”小七回答到。
“见效不快的药,要几天能好?”木紫鸢问。
“按照木安楠受伤的情况来看,只要敷一两天的药就能全愈。”
“会不会留疤?”木紫鸢想到木安楠那好看白皙的脸上若是留下疤痕,不就跟毁了容一样。
她有点后悔刚才没在柳翠枝或是梅寒香的脸上也打那么一下,让她们也尝尝被藤条抽打的滋味。
“留疤倒是不会。你也不想想那些药出自哪里。他那种伤,就是外面普通的药草也可以治好不留疤的。何况你现在要弄的是吸收了天地灵气的药草。”
“若是等安楠睡着了,我把他背进灵仙山里,直接用温泉水来治,如何?”木紫鸢停下脚步,准备往回走。
“算了吧。”小七反对道:“今天刚刚下了雨,就是你自个过去都不方便,还要背着木安楠,路上恐怕得摔倒。”
“哦。那还是我自个去吧。别再把安楠给摔着。”木紫鸢看准方向,摸黑往村北走去。
幸好之前的雨下得不大,时间也不长,很多地方的路面因是石头铺就,并没有多难走。
木紫鸢进入灵仙山后,里面竟然是白天。在外面就这么几个时辰的功夫,在灵仙山里之前采过山珍的地方又长出了不少山珍出来。
木紫鸢看着那些山珍,直后悔没带个布袋过来。这要是都采摘了带到镇子上,又是一笔收入。
她向四周看了看,竟然发现有芭蕉叶。
她去摘了几片巨大的叶子,把它们聚拢起来,做成袋子状,开始采摘山珍装进里面。她又按照小七的建议,采了一些新鲜叶子就可以入药的药草,一并装了进去。直到装不下,她才将叶子合拢,并找了些细藤将之捆绑起来。
她算了下,感觉卖了这些山珍还是不够给木安楠请先生的费用,就又挖出她之前埋在这里的银子,从中取出一些放进钱袋里。
做完了这些,木紫鸢又按照小七的指点,找到了可以治木安楠脸伤的药草,提着那些山珍和药草出了灵仙山。
此时是夜间,之前又下过雨,木紫鸢并不担心会有人会看到她从歪脖子树那突然出现。
她往回走到她家路口,脚步慢了下来。
她看到在她家的院子里有很亮的火光。那火光不是着了火的原因,而是有人打了火把在院子里的原因。
“小七,我家里这是怎么了?好像有很多人的模样。”木紫鸢停下脚步,没有再往前走。
她看了看手中提着的东西。这些东西可不能让院子里的人看到。还有身上银子,也不能让他们发现。
木紫鸢悄悄地绕到她家屋子后面,把手中的东西藏到了屋子后的小竹林里用竹叶盖了起来。
那里是原主的爹爹生前种的一片竹林。为的是在春天的时候有新鲜的竹笋可以吃。现在是冬天,里面又是厚厚的一层竹叶,并没有人会进到小竹林里。东西藏在那里,就算是白天也不会被人发现。
她回到院子外面,静静地观察着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三妹,你家这臭丫头究竟去哪了?该不会是惹了事,逃走了吧?”一个男声火大地冲着被他称为三妹的柳翠枝吼了起来。
“大哥,我哪知道那丫头跑哪去了。刚才,你也听到了,那小野种说她出去找药去了。”柳翠枝说道。
“我不管。你得把那丫头给我找出来。你看看怀水,都被那丫头整成什么样了!”柳翠枝的大哥柳翠山愤怒地吼道。
“哼!那贱丫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我的水儿被那丫头害惨了,从小到大,哪吃过这种亏啊……”柳翠山的老婆张氏愤恨地嚷嚷道。
“姑啊,我们柳家,要断后了啊……姑啊,你要替我做主啊……哎呦……疼死我了……”柳怀水躺在地上放着的一块门板上,不停地哀嚎着。
柳翠枝看着躺在门板上的柳怀水,心里疑惑起来。
之前梅友才不是说过,柳怀水要打木紫鸢的主意,被他给打发走了吗?后来梅友才跟着那丫头去了村北的山脚,并没有看到这小子跟去啊。他是何时被那丫头给整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