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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弄的。”柳怀水嘴硬地说。
“柳哥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木紫鸢委屈地看了看柳家的几个大人,道:“你说我伤了你,我伤你哪了?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伤的你?你可不要因为我之前和你有些冲突,就把你从别处结的怨都赖在我身上。”
柳怀水见木紫鸢问他具体情况,他的眼神躲闪着避开木紫鸢的注视。
他之前和柳翠山说他是被木紫鸢伤着的,可他没说是什么情况下伤着的。若是大家知道他犯混欺负木紫鸢,说不定就不帮着他讨公道了。
“水儿,你别怕。说出来,就算你爹不管,还有娘为你讨公道!”张氏见柳怀水有犹豫,瞪了木紫鸢一眼,大声说道。
这个狐媚子,勾引了儿子不算,现在就连自家男人都要帮着她说话。就算儿子的伤真不是这丫头弄的,也不能轻易地便宜了她。
“娘……我疼啊……我这辈子是生不了儿子,让你抱不了孙子啦……娘啊……”
木紫鸢看着身高马大的柳怀水装作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感到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柳哥哥,你是不是欺负过的人太多了?以至于别人趁着你没注意就报复上了?”木紫鸢貌似好心地提醒道:“你想想,你到底做了哪些缺德事,得罪过哪些人?”
柳怀水看着木紫鸢一脸挪瑜的表情,恨得牙痒痒。
一定就是这丫头干的。
自从他从里面被放出来,这段时间一直安分守己的,没有招惹过任何人。唯独今天打了这丫头的主意。
“就是你……”柳怀水咬牙道:“哼!臭丫头,你一定是恨我打了你,撕了你的衣裳,就趁着我晕过去之后对我报复!”
木紫鸢听了柳怀水的话,眼神闪过一丝冷凝,瞬间又恢复了淡然平静之色。
柳翠枝和梅寒香一听柳怀水这话,心里同时一惊。
按照柳怀水话中的意思,他是欺负了木紫鸢动了?他到底做到了哪一步,会让木紫鸢这么恨他,直接将他给废了?
木紫鸢看了眼神色各异的众人,轻笑了一下,蹲到柳怀水面前,道:“柳哥哥,你说这话可要有根据啊。”
“我怎么没根据了?”柳怀水说着,就要指出木紫鸢被他撕破的棉衣。
他的手抬起的瞬间,整个人愣住。
怎么回事?木紫鸢的棉衣怎么会完好无损?这棉衣不但没破,还一点褶皱都没有。
他又看向他当时狠狠打向木紫鸢脸的地方,那里的皮肤竟然白皙细腻,吹弹可破,竟没有一点被打肿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啊。
就算那棉衣可以换件新的,可这张脸,怎么会一点被打过的痕迹都没有?
“柳哥哥,你发什么愣啊?你不是说有根据的吗?你倒是说出来啊。”木紫鸢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她是不会让他有证据可拿的。
“不对……”柳怀水摇头,道:“你这棉衣,一定是重新换过新的了。”
“呵呵。柳哥哥你真搞笑。”木紫鸢笑了起来,道:“你知道我这棉衣是怎么来的吗?”
柳怀水摇头。
“我这棉衣,是我救了一位贵人后,人家送给我的。如果按照你说的,被你撕破了,我从哪弄一件一模一样的穿上?贵人说了,这棉衣的价格可不便宜,值近百两银子呢。你认为我有那些银子来买件新的吗?”
“不可能。”柳怀水摇头,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又看向木紫鸢穿着的棉衣。
那件棉衣的确是她之前穿着的那件没错。可是,它为何一点都没被撕破?
“没有证据了吗?”木紫鸢挑眉看向柳怀水,道:“若是柳哥哥没有证据,我在见过你和梅大叔之后又见过你,就不能咬定我就是伤了你的人。”
“我记得我打了你的脸的……”柳怀水喃喃道。
“柳大叔,张婶子,还有各位,你们看看我这脸,像是被人打过的模样吗?”木紫鸢站到火把照得光线最亮的地方,让大家看清楚她的脸。
“木丫头,我相信你没有伤着怀水。”柳翠山点头道。
“我不相信。”张氏大叫了起来。
宝贝儿子被伤了命根子,好不容易找个主来认账,可不能这么白白地错过讹笔赔偿的机会。
她之前听人说了,这丫头救了个贵人,为了帮柳翠枝还债,就从那贵人那拿了价值千两银子的人参回来。刚才这丫头也说了,她这一身价值近百两银子的新棉衣就是那个贵人送的。
这么好的机会,若是把它错过了,儿子的伤不是白白地受了吗?
不管这事到底是不是木紫鸢做的,她就是要一口咬定是她做的。
“张婶子这是要赖上我了?”木紫鸢问。
“这怎么能叫赖上你呢?”张氏道:“我家怀水怎么不去指认别人,偏偏来指认你?我相信他不会随便诬赖你。”
“是吗?你这只是听他的一面之词。我这,有着我不在场的证人。你也可以叫柳哥哥找出证人证明他就是我伤的。”
“这……”张氏听了木紫鸢的话,看向躺在门板上的柳怀水,问:“水儿,你有证人吗?”
柳怀水一听,拉下脸来。
谁做那事还叫个人在旁边围观啊?又不是野地里的野猫野狗,一点都不怕被人看着的。
再说了,他做这事,原本就不光彩,怎么可能让人看见呢。
“娘……你瞎说什么呢?”柳怀水难得地红了脸,尴尬地缩着脑袋不敢再说什么。
“这又有什么?这丫头伤你时,旁边就没什么人经过?”张氏不能理解儿子为何一脸害臊的模样。
“娘,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柳怀水突然大了嗓门,吼得张氏愣在那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柳翠山看明白了柳怀水究竟在担心什么。他叹了口气,挥手道:“走吧。都回家。”
“这就不问了?不讨公道了?”木紫鸢装作不解地看向柳翠山。
柳翠山看了眼柳怀水,又看了看木紫鸢一脸狡黠的模样,心知这件事肯定有蹊跷。但是,他现在也不好再问下去。
听说这丫头现在认识了一个贵人。至于那个贵人是什么来历,那可说不准。这事若是真的较起真来,谁吃亏还不一定。
这小子,可不能再因为犯错给关起来了。既然这丫头也装傻充愣,就顺着她的意思,把这事揭过去吧。
至于这小子的伤,他也只能认命了。
柳家有没有后,这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