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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果在一旁用手肘怼了怼她,小声提醒了一句,才反应慢半拍的哦了一声。
“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也没有见过你,但是谢谢,你很有眼光,我也喜欢我自己。”
池妃妤的话,瞬间让众人憋不住爆笑出声,却又不敢笑得太放肆。
陈清果笑得花枝乱颤倒在她怀里,一只手揉了揉笑疼的肚子。
“小鱼儿,我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自恋啊!”
池妃妤努努嘴,有些不服的戳了戳她软嫩的小脸蛋。
“老娘的美貌可是娱乐圈公认的天花板,整容医院都拿来当宣传,谢谢。”
“是是是,你最美,美的整容医院都信誓坦坦说可以把人整成你这样的,结果没一个成功的不说,那家医院还被告倒闭破产了。”
陈清果毫不客气的打趣说笑着,拿了杯酒递给她。
两人轻轻碰杯一口闷完,其他人也跟着拿起酒一起碰杯。
毕竟都是在圈内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况且两人一个不畏生死把黑红贯彻到底,一个出道六年0绯闻,至今没人敢爆她黑料。
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主。
陈清果知道其他人不敢说大冒险的惩罚,索性由她开口道:
“小鱼儿,我就不为难你了,你出包间遇见第一个异性后,扯掉他的皮带拿回来就行,没皮带就拿手表,没手表你就把他带过来。”
“……?”
你瞅瞅你说的这是不为难人的话?
池妃妤极为不愿的撇撇嘴,拿了跟烟点燃,走出包间。
本是想着过几分钟就进去说没碰见异性,谁知刚一抬头,又碰见了江御之。
没带眼镜?
池妃妤眨了眨眼睛,毫不避讳的对上他的视线。
那双极为好看的含情眼里,纯黑的瞳孔深邃幽暗,冷寂无波的好似一潭死水。
男人领口上的两颗扣子没扣。
脖子上那根黑绳穿着的漂亮的小皇冠耳饰正好露了出来。
“……”
这他妈怎么像她五年前丢的那只?
江御之静静的盯着池妃妤,瞥了眼她指尖夹着的香烟。
对上那双极为魅惑勾人,又笑意不达眼底,夹杂着冷戾的眼。
脑海中蓦然浮现出四个字——蛇蝎美人。
暗暗舔了下小尖牙,埋藏心底深处的那股邪肆的破坏欲陡然浮起。
想……得到她。
然后藏起来,仅为他所有。
池妃妤也不知怎的,脖颈后突然冒出一阵寒意。
静默了一小会儿,突然上前两步,手扯上了江御之腰间的皮带。
“抱歉先生,唐突了,借一下皮带,等会儿就还你。”
一瞬间,江御之僵在了原地,手死死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眼底那抹病态的破坏欲全然褪去,眼尾猩红散发着凶狠的光,身子隐隐颤抖。
“放、手!”
“……?”
她有这么可怕吗?
池妃妤手腕疼的眉头微蹙,寻思着可能真的吓到了人家,斟酌了下用词,再次商量着开口道:
“我大冒险游戏输了,你把皮带给我,算我买你的,行吗?”
江御之听着,猛地看向她的眼睛。
确认不是酒红色的双眸时,渐渐冷静下来。
压下脑海里的深度恐惧,拽她手腕的手还有些打颤。
“我……自己来,你松开。”
“……哦。”
池妃妤乖乖松开爪子,眸子寸步不离他那双修长有力、青筋微微凸起的手。
等江御之把皮带抽出来,才收回视线。
另只手摸摸口袋,发现手机没拿,又斟酌着小声商量:
“那个,我怕等下还输,你能把手表也给我吗?我等下拿手机过来给你钱。”
女人一边说着,似是怕他觉得自己耍赖不想给钱,赶忙接着道:
“我叫池妃妤,我要是没给你钱跑了,你就去安家要钱,他们不给你就报警。”
江御之嘴角抽了抽,指尖扣开手表暗扣的动作一顿,疑惑的视线看向女人。
“安家……?”
“我爸的家。”
池妃妤头也不抬一下,等他把手表摘下来递给她,才微微勾唇轻笑。
“那先这样,谢谢大哥。”
话落,女人转身朝着包间走去。
江御之看着她离开,笑意浅浅浮现嘴角。
安家的女儿……
听说老爷子想要的是安家二女儿,安家却偷龙转凤安排了大女儿。
当年两家安排了订婚宴,结果订婚宴居然炸了,大女儿也一声不吭的消失。
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这个小未婚妻长的足够好看,那双眼睛和手……
声音也好听。
一双腿又长又直,不做模特都觉得暴殄天物。
八百万,还挺值。
江御之去了趟洗手间,回包间路上嘴角都是扬着的。
江潮看着像是被人打劫过一样的江御之,又暗搓搓的推了推蹲在茶几前,和骰子较劲的江肆野。
刚到嘴边话还没问出口,江御之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上午把我送进局子里盘问了两小时的女的,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吧?”
江肆野手里的骰子冷不丁掉了。
小脑袋慢吞吞看向江御之,镇定自若的捡起地上的骰子,背脊不由腾起一层薄薄的冷汗。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只喜欢漂亮姐姐。”
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对他爸的那双眼睛发怵。
以前曾祖母说他的眼睛很漂亮,应该像孩子妈,自那之后他就更怵得慌了。
江御之沉默不语的静静坐着,手肘搁在扶手上,懒懒的支着脑袋。
另只手拿着酒杯轻晃,指尖轻轻叩击着杯口,一声一声的在静谧的包间内,听得格外清楚。
江肆野听着那叩击声,猛地咽了下口水,幼态的眸子里立马水雾弥漫。
“爸我跟你讲,打孩子犯法!”
江御之呵笑了声,放下酒杯活动了下手腕。
“我们现在不是在国外,适当教育孩子是可以的。”
江肆野蹭蹭蹭跑到江御之面前,小手一把抱住他的小腿。
“哦我亲爱的爸爸,你真的舍得打你弱小无助苟且偷生活到现在的宝贝儿子嘛?”
小奶娃故意卖萌的软糯声音,激的江御之青筋暴起。
一阵恶寒划过心尖。
拳头瞬间硬了。
压下心底上涌的作呕,捏着他的后衣领放在一边。
眼皮耸拉低垂着,抿口杯中红酒,唇角微微勾着。
“那个女人是安家的大女儿,你以后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