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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妃妤拿过手机扫了眼,眉头跟着微微一扬。
对方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紧接着便一连三条的短信轰炸。
“祖宗啊!!!你知不知道你被缔盟的人给盯上调查了!”
“缔盟!!对你没看错!!就是那个只要给够钱!!对谁都敢动手、谁都敢查的缔盟!!”
“还好早有准备!他们手里,查到的那些资料多半虚假,要么众所周知。”
池妃妤扫了眼短信,低啧出声回复道:“所以,你在激动什么?”
“我在激动你为什么会招惹上缔盟啊!!我的小祖宗!!”
短信对面的人瞅着那一行平淡无奇的回复,就差没生无可恋咆哮砸手机。
“哦,”池妃妤懒懒的应付了句,丝毫不感兴趣敷衍,“我也不知道,你查查吧。”
“???”
对面似是没想到女孩会是这么个反应,一连的几个问号过来,又觉得不解气的打通电话咆哮:
“我说姓池的!我跟你说的很重要!你就这点子反应???”
“不然呢?”
池妃妤一边操控着键盘轰炸着沈清风,一边懒散到不成调的回应:
“想查爸爸的,从九京城排到九州,有什么好激动的?”
池妃妤轻飘飘的一句话,把季微扬给气笑了。
“你好像还很骄傲???”
“啊,还行吧,低调。”
池妃妤轰炸完沈清风,想到自己前些日子给了他禁言套餐,立马点开了私信:
“打钱解禁,一口价八千万。”
季微扬听着电话里传出的键盘噼里啪啦声响,无能咆哮:“这可是缔盟!!五年前你通过缔盟!接的去偷凰玉的单!”
“现在人家!突然!!要查你!你说我激动什么!”
池妃妤:“……”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两边都安静了下来。
池妃妤的脸色瞬间黑了个透顶。
一想到五年前,自己竟然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就悔的恨不得回到那天,从根源切断问题!
季微扬突然意识到自己求生欲有点低,抬手摸了摸鼻子:
“那啥,池姐,时间好像不早……”
“季、微、扬。”
一字一顿的三个字,从女孩嘴里吐出,像是裹了层杀意。
“再敢提你爹的黑历史半个字,今晚我就连夜飞去京州,给你挫骨扬灰!”
“……”
哦吼,玩球。
季微扬撇撇嘴,没敢出声。
池妃妤到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坑蒙拐骗的宰了沈清风一把。
末了,女孩哼着小调调,开口:
“年底我抽空去暗夜一趟,挂了。”
夜色正浓,月光懒散撒落在窗沿。
池妃妤解开沈清风的禁言,当即回复:“熬夜对身体不好,睡了。”
等她在沈清风满屏的控诉下退出系统时,长舒一口气,捏了根烟点燃。
当年那任务虽然在死亡森林,对她来说却如同过家家,结果……
想着,池妃妤冷不丁支愣起来,十指翻飞敲击着代码。
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女孩气急败坏的推开键盘,点了根烟又猛的折断。
“操!光记得那男的还挺粉了。”
她总不能告诉底下的人,去给她宰一个粉嫩的男人吧??
池妃妤深吸了口烟,当她想回忆当年那个男的脸时,一阵头晕目眩伴随着耳鸣袭来。
……
九洲理事馆,艳阳高照。
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猛地睁开双眸。
手里握着的文玩核桃,随之碎裂成渣渣,血液嘀嗒滚落。
整理文件的特助听见响动,赶忙拿过医药箱,神色满是敬畏。
“叶公子,需要叫医馆的人来一趟吗?”
男人微微摇头,看向九京城的方向微微出神。
“叶寻……你说,如果她想起来了,她会不会恨我?”
叶寻意识到男人嘴里那个她说的是谁,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
“公子,长老会有筹码,长公主终究会回来,到时候也会懂您的用心良苦。”
“不,不可以……”
男人情绪失控的剧烈咳嗽,喉管里上涌翻滚着血腥味。
“还不是时候……不能……”
……
第二天一早。
池妃妤从电脑桌前醒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她昨晚……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女孩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寻思着可能是太困,便没多想,去了洗手间洗漱。
出门时,好巧不巧的,见着一脸困意没睡好的男人从书房里走出来。
两人默契的一前一后下楼。
江潮吃着早点,一脸震惊的打量着江御之,刚想移开视线打量池妃妤——
突然,江御之拉开他手边的椅子,似笑非笑的挡着江潮的视线。
“眼睛不想要了,就接着看。”
江潮:????
池妃妤倒了两杯温水,走到餐桌前看向江御之,递水的动作一顿。
“你坐那儿?”
明明只是询问他是不是要坐那儿的一句话,听在江御之耳朵里,却莫名变了味。
“不坐,我是有妇之夫,要妇唱夫随守好男德。”
江潮:……
好家伙。
昨晚明明让查结果又反悔就算了,早上连饭都不让人吃安生了!
一顿早饭,江潮化悲愤为食欲,干掉了一大堆东西。
吃完早饭,池妃妤便打了个电话给盛星颜。
半个小时后,一声狼嚎,伴随着江潮那声杀猪的叫喊响彻江家老宅。
“卧槽妈妈救命啊!!!”
江潮不顾三七二十一,眼尖的瞅见林煦往这走,便八爪鱼的赖在她身上。
“这是狼!!!这里怎么会有狼!!!”
林煦嘴角一抽。
斜了眼看着分明很乖,还会摇尾巴卖萌的两只,极为嫌弃的扒拉开江潮。
“这不就两只狗!你激动什么!”
“我怕呀……”
江潮吓得眼睛都跟着红了,躲在林煦身后委屈巴巴抹眼泪。
“毕竟,我哪儿像你那么神通广大,是吧,煦妹儿?”
一席话,让林煦瞬间转过身防备的退开几步,眉眼间带着不解。
“什么煦妹儿?我就是个保姆,靠我那么近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
江潮瞧着快要炸毛的林煦,掩下快要溢出言表的笑,一脸无辜的歪了歪脑袋。
“阿姨,靠你那么近,当然是因为我害怕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