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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不好了!王子,城外发现大队人马!”斜谷要塞,长长的一声报道随着一匈奴士兵飞奔至呼厨泉房间外。
“什么!”呼厨泉因多日坚守阵地,疲劳过度,昨日实在熬不住了,不觉睡去,这一觉就睡了十个时辰。此时正熟睡中,隐隐间听到喊声,开始只当是做梦,并不理会,翻了个身,接着睡。少时,呼厨泉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一激灵,立时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叫道。
呼厨泉看看四周,因起床太猛,感到有些头疼,定一定神,似乎还有些怀疑,呆着不动。那士兵听到呼厨泉喊声,急忙说道:“王子,谷中发现大队打着兵马,四面围拢过来,似有攻击的架势!”
“什么!消息可是准确,来的是那路人马?”呼厨泉此时方确认有敌来袭无疑,急忙问道。
“千真万确,看来的旗号,其中有一正是前些日来袭的马玩,看敌军似乎有数万人马。”士兵确定的说道。
“可恶!这厮好不知死,我今日必须得宰了他不可,快!集结兵马,出关迎战!”
“诺!”
“梁将军,我们恐怕被发现了,准备强攻吧!”马玩隐隐看见前方树林动了一下,立刻想起上次来袭也是这般,而后便遭到呼厨泉部队的攻击,吃了老大的亏。所谓吃一垫长一智。此时又看见如此,不由得握紧长枪,警觉的说道。
“怎么会?我们骑兵马蹄上都裹着布,怎会被发现?”梁兴听到此言,不以为然。只是微微觉得有些奇怪,还当马玩上次来被打怕了,以至于草木皆兵。
“梁将军,你不知道。这镇守斜谷的可是匈奴骑兵,匈奴骑兵之精锐,天下皆知,特别是他们的守卫,骑着马也来去如风,并无半点声响,上次我们就是不知道,才吃了大亏。我们责任重大,不可放松警惕啊!”马玩仔细盯着前方,额头已然冒出汗来,看样子十分紧张。
“马将军,莫要如此紧张。”梁兴见了马玩如此,担心影响士气,拍了马玩一下,说道:“你说的也有理,但我们两万精兵,难道还怕他们一群匈奴蛮夷不成,何况现在这里是斜谷,地势险要狭窄,纵他骑兵精锐,也施展不出优势,我们只需小心一点便可。”
马玩听言,也不由得点了点头,说道:“言之有理,吩咐部队,行动稍微缓些,随时准备战斗。”
“喔喔喔……杀!”就在此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阵杀喊声,响彻云霄。
梁兴和马玩及其手下两万将士大惊,不知所措。“不好了,敌军来袭!准备迎战。”马玩毕竟吃过亏,最先反应过来,慌忙叫道。
众军士慌忙舞刀弄枪准备迎战,有些心理素质差的,连枪都吓得掉了。“不要慌,弟兄们,随我杀!”梁兴喝令道。
话虽如此,可却只听到杀喊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却没看见敌人,众军士都茫然若失,惊慌的看向四周。原来匈奴部队的作战方法中,并无中原的诸多计策,只是靠着骑兵优势突袭包抄而以。呼厨泉自响应赵栩来帮忙讨伐司州,看赵栩用兵,也学习了一些兵法。后来受命镇守斜谷,斜谷乃是一线天之地,只有一条路进出,旁边俱是树林峭壁,别无他路。先前经过赵栩说守谷可以分布暗哨,以防敌人偷袭等一些指点,呼厨泉心生一计,在砍伐两侧树林,只留下外面一层树木掩护,每隔数十米还有一个聚集五十骑的据点,其中还有三四个暗哨。一旦敌人来袭,据点里的骑兵中有立刻便知晓,随后便可在树林内侧来往奔驰,大声呐喊。让敌人分不清对手到底在哪,在斜谷之中,有回音,便好像四面八方都有敌军一般,待军心一乱,大部队立即杀出。上次马玩也是吃了个大亏。
“敌军大部队在前面,小心!”马玩毕竟有经验,见军心一乱,立即叫道。
众军士听言,方稍微安心一些。
“吼吼吼,杀!”就在此时,两侧突然杀出百余匈奴骑兵来,立时冲散了两翼士兵,梁兴和马玩大惊,急忙指挥部队迎战。
“呔!敌将哪里走!呼厨泉在此!”梁兴和马玩部队正要将杀出的两队骑兵包抄,前方突然杀出大队骑兵,当头一将正是呼厨泉。前面两排骑兵也与众不同,十分显眼,只见三人一组,五人一队,战马都互相用铁链相连,排山倒海般直往梁兴和马玩压过来。
不错,这正是赵栩授予的连环马阵,呼厨泉当这阵法为必杀技,轻易不使用。上次探马报得敌军不过几千,故未曾用;今日得报敌军有上万人马,呼厨泉才拿出来显显风头。
“马将军,这…这是什么?”梁兴哪里见过连环马阵法,只见对面战马相连,身披铁甲,无可阻挡,慌慌张张的叫道。
“这…这我也没见过啊!不好!先撤!”马玩见对面连环马越来越近,惊道。
当下二将即刻调转马头闪避连环马冲势。呼厨泉引着连环马阵在前,匈奴骑兵和一众冀州兵紧随其后。骑兵作战,本就靠冲势,临阵之时,冲势极猛,步兵抵挡不住;何况这连环马阵,将数匹马的力量合为一体,冲势之下,任你武功再强,也必须避其锋芒。
这呼厨泉的连环马阵的冲势比之当年赵栩摆的连环马有过之而无不及。需知,匈奴人自小在马背上长大,本就善骑,其良马也多,御马之术比中原大部分士兵都强,兼之匈奴人善骑射,更添威力;可惜没有连弩助战,不然的话,相同的数量和装备之下,豪龙玄甲军也难以取胜。
两军未及交锋,前头匈奴连环马部队即便挽弓射击,加上连环马冲势,无可与抗;摆出虎翼阵,犹如虎入羊群一般,顿时将梁兴和马玩部队杀得人仰马翻,阵脚大乱。即便有骑兵想近前扑杀,亦挡不住铁链连环马的冲势,何况这些匈奴骑兵射击之强,即便是在一米之内也可挽弓射击。
梁兴和马玩看得惊骇无比,又不敢上前与连环马正面交锋,只得在后面四周来回冲杀。
“咻咻咻!”一道道箭弦声响起,梁兴和马玩部下纷纷落马,其中有一半更是可怜,被射中坐下战马,有些只是战马吃痛,将士兵甩了下去,有些战马则是直接被射死,连人带马倒下。需知,乱军之中,骑兵最忌落马,因为一旦落马摔倒,就有被人或马踩死的危险,还可能未及站起来便被敌军砍死。一时间,战马的悲嘶声、士兵的惨叫声绵连不断,响彻整个斜谷。
连环马阵更是无可比拟,一冲之下,敌军便摔倒无数,无论骑兵还是步兵,多有被铁链绊倒或被马撞到,以至于摔死或摔伤;一时间激起尘埃,弥漫整个斜谷,因尘埃遮掩了步兵的视线,韩遂士兵被绊倒或被战马践踏至死者无数。不到一刻钟,梁兴和马玩的两万部队便乱作一团,无法指挥。
一道道箭弦声和人马的惨叫声,刺激着梁兴和马玩的耳膜,不可能!我们怎么会这么快就要败了,还有何颜面去见主公啊!
在残酷的事实下,梁兴和马玩也已经是无力回天。梁兴更是有些失神,似乎因为被眼前的惨败血腥的场面而吓得魂不附体。就在此时,一道箭弦声响起,一道黑影破风而至,穿过一众士兵,正刺穿梁兴的左臂!
“啊!”手臂上传来的巨痛感,顿时让梁兴清醒了过来,不禁失声惨叫。
“可恶!这都没射死,你平时的功夫都到哪去了?他娘的还射偏了!”呼厨泉略带恼恨和丢脸的收起弓箭,口中还忿忿的嘟囔道:“本来百分百中的箭法,怎么今天这么晦气,难道是水土不服,影响了我的手感,唉!算了,算这小子好运气!”
“梁将军!”梁兴的惨叫,吸引了正在厮杀的马玩,马玩急忙回头来看,猛见梁兴左臂正中一箭,惨叫连连。突见一匈奴士兵望梁兴赶来,挥刀要砍梁兴。马玩忙勒马奔至梁兴身边,挺枪刺死那名匈奴士兵,慌忙问道:“梁将军,可好?……”
“马将军,真没想到是你救了我,枉我平时看不起你,现在看来,真是梁兴狗眼看人低了!多谢了!马玩兄弟,你速带将士们杀出去,快!不要弄得全军覆没,我来断后!”梁兴感激的看着马玩,微微苦笑道。
“梁兴兄弟……”马玩和梁兴关系向来不怎么样,此时梁兴唤他为兄弟,马玩也不禁感动。见马玩愣在原地看着自己,梁兴怒声喝道:“马玩!我是主将,速去执行命令,若全军覆没,你我纵然是死又有何脸面乎?”
“梁兴兄弟,俗语云:士为知己者死!你既然愿舍己为人,难道我马玩便不如你吗?我带你杀出去!”马玩笑着说道,言罢割断缰绳,慌忙困住梁兴的缰绳,狠狠一咬牙,回头杀去!二人久经沙场,自然看出,自己大势已去了,败局已经无法避免。
梁兴眼中含泪,忍着疼痛,笑道:“好!咱哥俩今天就英雄一回,诸将士,随本将军,冲!”
生死存亡之时,与老对手相逢一笑泯恩仇,变为知己,死也无憾了。当下马玩猛催战马,一手中的长枪上下翻动,刺杀匈奴和冀州士兵。梁兴也挥舞着手中大刀紧随其后。
“哼!那两个贼将哪里逃!休走!呼厨泉来也!吃俺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