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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的别样人生
三位大爷一马当先的赶到事发现场,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身黑色皮衣的男子。
眉心一个黑色的窟窿,一滩红白混杂的液体缓缓从他的脑袋后面流出。
“跑过来干啥啊?”二大爷立刻跟赶过来的许大茂嚷道,“还不报警去!”
许大茂从人群中看到地上那一滩红白之物,赶紧慌不择路的调头就跑。
刘羽墨看到何雨柱肩膀上那穿过的箭簇心下一惊,然后摇了摇倒在自己怀里“昏迷”的何雨柱道:“喂,你没事儿吧?”
一大爷此时也赶了过来,看到受伤的何雨柱便对着旁边的刘羽墨说道:“你起来,我抱他去医院!”
“昏迷”的何雨柱突然悠悠醒来,不自然的在刘羽墨的怀里拱了拱,说道:“我没事儿,歇一会就好了。”
一大爷哪管这些,抱起何雨柱就往外跑去。
在和平时代出生的何雨柱从小到大只知道“自由美丽坚,枪战每一天”。
可是这一次却在自己的身上体会到了什么的命悬一线。
痛感麻木了半个身躯,但何雨柱此时的想法却是为什么四合院会有杀手?
为什么刘羽墨会有枪?
带着种种疑惑,何雨柱陷入了昏迷之中。
……
“叮!”
“发现新的签到地点,是否签到。”
脑海里的传来了系统的声音,证明自己此时还没有去见马列。
选择签到!
“叮,人民医院签到成功,获得人偶*1。”
空间里,一个没有五官的布娃娃静静地躺在那里。
何雨柱用意识查看的时候,他彻底的愣住了。
“人偶:可以在该世界召唤一个可以控制的男性人类,请选择国籍。”
紧接着,脑海里瞬间出现了无数的国家旗帜。
这是要闹哪样?
难道跟澄海3C一样,玩一心二用吗?
一个个国家的旗帜从眼前闪过,何雨柱突然看到了一个十分显眼的旗帜。
它宛如一个少女用过的卫生巾,又像是老中医手里的一张狗皮膏药。
何雨柱试着选择了这面旗帜,紧接着,系统再次传来了一阵点子音。
“选择脚盆鸡人,日本历史及人物属性已生成,请查收。”
只见空间里的人偶突然像是活了一样,眨了两下眼睛。
与此同时,何雨柱的脑海中也多了很多这么时代的脚盆鸡国的历史脉络。
当何雨柱好奇的注视着人偶的时候,突然脑海里传来了一段数据:渡边纯一郎,父母双亡,未婚,今年28岁,来自东京的一名地产中介。
而且何雨柱通过系统的提示,渐渐明白了这个人偶的用途。
他就像是仙侠世界的身外化身,可以给他下达命令,让他自己去完成任务,并且可以通过空间来实现物品的隔空传输。
六十年代,脚盆鸡高速发展的年代,也就是这个时代,他们既扬言三个月灭亡种花失败后,再次扬言要用钱买下鹰酱。
既然自己选择了脚盆鸡的人偶,那何不让这个人偶成为自己在脚盆鸡的一个钉子,然后再他们最艰难的时候再狂踩两脚?
这就像玩游戏,突然你直接开了上帝视角,前知五百年,后知五十年,别人还怎么跟你玩?
于是,何雨柱给这个人偶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用最快的速度积累资本,成为脚盆鸡中的一个新兴财阀。
任务下达以后,何雨柱通过人偶的投射,便能用上帝视角观察这个人偶的一举一动。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何雨柱才真正的明白当年我们种花家有多么的艰难。
身为社畜的人偶,家里不仅有电视,冰箱,还有一辆小汽车。
这要是在四九城,简直比资本家还要豪横。
此时的东京已然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没一个脚盆鸡都在信心满满的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之中。
只不过偶尔会看到几只鹰酱士兵,大摇大摆从红灯区走了出来,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何雨柱十分确定,这几个小老鹰肯定又是一晚的白嫖……
就在何雨柱像看电影的观察着人偶眼中的脚盆鸡国,突然耳边传来了几声对话。
“羽墨,柱子他么的事情吧?”
这声音何雨柱一辈子都忘不掉,他正是陈老的声音。
刘羽墨没有说话,而且静静地听着陈老诉说。
“当初让你待在柱子的身边,其实说是调查他,倒不如说是保护他。”
“最开始是因为何雨柱同志的身上有很多问题,然后陈彬让我安排人调查他,希望找到答案。”
陈老的话,让何雨柱明白了这一切,原来刘羽墨是上面安排下来的调查员兼保镖。
怪不得一个如此身手了得还随身带枪的人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陈老看着刘羽墨的表情,笑着问道:“羽墨,你喜欢柱子吧?”
这话一出,床上的何雨柱立马支愣起了耳朵。
“我也说不好。”刘羽墨看着躺在床上的何雨柱道,“从我记事开始,我就在香江。”
“那时我的父亲每天要去搞科研,而我那时候特别喜欢武术,所以我的妈妈就送我去拜了叶问为师。”
“那时候我认识了我振藩师兄,他每天教我打拳,练木人桩,我觉得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后来他去了鹰酱家上学,而我也跟着父母来到京城。”
“当我第一次见到何雨柱的时候,我觉得他就是个莽夫,粗鲁又不拘小节。”
“可随着我对他的日益了解,发现他粗中有细,对待不同的人也是不同的态度。”
“在上次韩春明被绑架的时候,我发现何雨柱竟然会武功,而且还不在我之下。”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觉得他跟我心中的那个人有了重合。”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只是发现他开始频繁的出现在我的脑海,让我有种挥之不去的感觉。”
“这就是喜欢嘛。”陈老笑着说道:“你们这些从外面回来的小年轻就喜欢弯弯绕,哪像我们,从来都是有啥说啥的。”
刘羽墨抬头看向陈老,问道:“是真的吗?”
陈老的脑海中突然涌现了一个英姿飒爽的身影,然后默默的望着窗外咏出了一首当年写的一首诗。
“兴城旅夜倍凄清,破纸窗前透月明。当年艰难还剩我,阿蒙愧负故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