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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喜欢的,并没有盲目的直接选择租借,而是将那个图片保存下来,然后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下那衣服的原款。
找了一些今年的新款,或者最近半年内的款式,挑挑拣拣的,袁晴宣一点都不累,精神抖擞的选了大半个晚上,才确定了自己要穿的礼服。
下单租借两天,选择了加急派送,这样明天东西收到时,她还需要自己清洗一遍,有些二手的礼服因为被人借了太多次,早就脏的不行,店家还不会清洗。
因此,那份清洗的费用,袁晴宣只能够自己出。
袁晴宣从包内拿出来请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慎重又重的期待着后天的到来。
相比之下,乔唯对待那份请帖就没什么好的态度。
直到订婚宴开始前的两个小时,她刚离开公司,回到家里的时候,服装店已经按照她的尺寸,将当季的新款礼服拿过来。
客厅内,从首饰到衣服到鞋子,甚至是手中拿着的手拿包全部都是配套好的,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等着主人的挑选。
"这套。"
顾天屹从旁边经过时,从中拿出一条布料最多的黑色长裙出来,示意乔唯选择。
乔唯刚做完头发,将流苏的耳坠带上,黑亮的眼眸看向他手中拿着的长裙。
"加一条披肩吧。”
那衣服的款式是水墨风格,看着像是改良的长款旗袍,乔唯晚上从外头回来时,觉得今天的天气恐怕会下雪。
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担心自己为了别人的订婚宴将自己弄的感冒了,就得不偿失。
从架子上拿出一条纯白色的狐狸毛做成的披肩。
幽黑的礼服是修身的款式,高挺的胸膛下,一路下滑是平坦的小腹,还有微翘的臀部,将整个人的曲线完美的展露出来。
耳垂上长长的金色流苏款式的耳垂,为这一抹沉稳的气息中增添了几分亮色,雪白的狐狸披肩衬托的乔唯那张脸越发的白嫩。
明明年龄在上涨,可是那张脸却显得越发的水嫩起来。
比起她的一身礼服,顾天屹的装扮就简单多了,只是将衣柜内的西装换了一套,选了一个配合乔唯的深蓝色的西装,两个人直接开车去往了顾家。
订婚宴在顾家举办,顾天屹身为顾家人,却在订婚宴开场之前才回家。
不过显然没有人关心这一点,车子到达时,现在还没来什么客人,乔唯挽着顾天屹的手臂,将肩上的披肩裹紧了一些,"平安夜啊,要是下雪的话就好了。"
"想看雪?等过几天忙完手上的工作,我们一起去度假吧。"
两个人结婚这么长时间,至今除了休息日会在家休息,或者偶尔去山上爬爬山之外,顾天屹回想起来,自己还从来没有跟乔唯单独出门旅游过。
"姐姐。"
乔嘉妮从二楼拐角处走了出来,拖着长长的裙摆往乔唯的方向而来。
看到顾天屹后,客气的冲着他弯起了嘴角,"姐夫,好久不见。"
自从倪素莲母女两被赶出乔家大宅内,乔唯再也没有管过她们的死活。
每个月定期给乔文山打一笔钱,那房子乔唯虽然没去过,可是看护保姆,甚至每个月水电的费用全部都是她出的。
因此,有关那里住着的八卦,多少她也有些耳闻。
乔嘉妮被自己开除后受不了每天生活在那么小的房间内,就从那里搬了出来,一个人在外头住着。
听说这一年下来,换了无数个工作,至今还没安定下来,倒是找到了一个开宾利的小开,两个人好像谈了快有大半年的时间。
如今,乖巧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叫起了姐姐,乔唯没空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半点笑容都没打算给她,"乔小姐的姐姐,我可当不起,免了客套吧。"
乔嘉妮的脸色变得瞬间变的铁青。
没有了乔唯提供的经济来源,她跟母亲两个人手头里的钱是越来越少,每个月靠着她给乔文山的那几万块钱,根本不够她们母女两个花费的。
她一直想着跟乔唯将关系补救好,可是这一年来,不管她多热脸对待,这个贱人一直都是当她是空气一样的对待!
"我就是想跟你打一声招呼,你用的着这么阴阳怪气嘛。"
乔嘉妮撇撇嘴,余光看到今晚的主角已经走了出来,双目亮了亮,飞快的转过身去,踩着碎步往那边去了。
乔唯嘲讽的撇撇嘴,跟顾天屹站在一旁,不靠近也不亲近,望着那边被众人簇拥着的顾呈泽,不得不说精心打扮过跟顾天屹看起来更加相似了。
只是兄弟两个人,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冷厉严肃,就算外表长的再相似,看到还是会一眼分辨出两人之间的不同。
不断而来的客人,望着低调中透着奢侈的顾家,还有顾家人这一次对顾呈泽订婚宴的重视,ul的总裁反而被大家忘了个彻底。
顾天屹却落的清净,拉着乔唯在场上转了一圈,跟一些熟识的人打完招呼,就拉着她去往了自己以前经常去的地方。
“这是地窖吗?”乔唯被顾天屹牵着,不断的踩着窄小的台阶往下走去。
楼梯间昏黄色的灯光下,隐隐约约能够闻到一丝葡萄酒的陈酿的味道。
"我以前最喜欢来这里。"
顾天屹的身份,在顾家是一个被人禁止讨论的话题,顾老先生将两个儿子跟养蛊似的养着,谁的本事更高一筹,谁得到ul。
这样的方式虽然让一对兄弟各自都成才,可是兄弟之间的感情却淡薄的不如大街上随便认识的陌生人。
这间地窖,就是小时候顾天屹的长待着的地方。
只有这里,没有任何异样的眼光,也没有任何的嘲讽。
穿过长长的楼梯,底下是一个大概八十平左右的酒窖,两侧望眼看去,一排排的酒架子上排列整齐的各种名贵的酒水都放在上面。
乔唯被他拉着,一路往内走去,眼前的酒架子从塞的满满当当的,到渐渐露出缝隙,一直走到了尽头,这边的架子上,只有三两列还放着酒水,其余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空巢。最后一个架子上,更是什么都没有,在它的背后有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巨大的懒人沙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