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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丑姑娘名叫阿澈,是个孤儿,从小就在常家长大,跟常青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关系,但因为相貌丑陋性子也比较泼辣大大咧咧的不是很让人喜欢,那死去的一家三口恰巧就是常家对门,所以那一家三口灭门的事情他们是清清楚楚。
他们也曾去襄州州府告状可惜被打了回去,柳家在这儿也算是名门望族,那姚谌自然是拿了不少的好处,又怎么会为这些贫苦人家沉冤昭雪呢?
那柳公子强抢民女也不是一次两次,只要没闹出人命被人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敢得罪柳家就等于是等罪了襄州州府。
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徐锦宁发现这阿澈虽然丑,但说话有理有据有条不紊,肚子里也算是有几滴墨水的,再琢磨琢磨刚刚常青说的那番话,只是从她随意画的画作之中便能看到将来局势,应该也是个有远见的人。
至少不想其他那些“才子”们,被姚谌的官位逼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强,她只一个眼神便让那些人全都低下了头。
姚婉儿还跪在地上,她揉了揉跪疼的膝盖,心里把徐锦宁骂了个遍,昨天让她穿着那衣服去跳舞,完了没落着好处还被奚落被人嘲笑了一顿。
今天刚出来又被打了,这徐锦宁根本就是公报私仇蛮不讲理,可为了大计,她也只能忍着,那边人员还没到,他们还不能轻举妄动。
“阿澈姑娘,这件事我们差人去调查的,如果是真的……”徐锦昭听了也是眼眶泛红,气的。
“是不是真的问问当事人不就知道了?”徐锦宁打断他的话,走到那柳公子面前用力的踹了他一脚,她拿过萧飒手中的匕首对准了他的左眼,“告诉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若是说假话,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竟然敢滥用私刑,我要报官、我要报官。”姓柳的还是不认。
常青也怕事情闹大,劝道:“这位姑娘,此事眼睛过去许久也不必在追责,到时候反而连累了您。”
虽然不知道这人到底有多大的能力,居然能让姚谌之女吓成这样,但看来身份不凡,该不是池中之物才是。
近期襄州大事也不过是宁都公主和驸马来此游玩……等等,驸马公主游玩?能让姚婉儿吓成这样?
莫非他们就是……
常青心中已经猜测出他们的身份,既然长公主他们不愿意暴露自己他也没有必要去多事。
“是啊姑娘,我也知道你们是好意,可柳家真的是惹不得的,若是让姚大人知道,肯定是要找您的麻烦的。”阿澈也跟着一起劝。
徐锦昭刚要上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就被温丞礼拉着往后一挡,见温丞礼摇头,他也就驻足原地,只说:“你们放心吧,他们可奈何不了我们,姐姐你尽管处置。”
徐锦宁清冷的眸子扫向那些才子,冷冷的问:“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说真话的我自然有赏,若是说了假话……”
“啊~”匕首直接刺进了柳公子的大腿。
周围的人嘀嘀咕咕的却是一个也不敢上前,只有常青跪地:“贵人,此事千真万确,若是常青说了一句假话便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他又看向站在最后面那个穿着白衣服的男子,“朗公子,·白羽对您是一片真心,难道你连她死了都不愿意为她讨回公道,争一个清白么?”
众人的目光有全都转向了那朗公子,那人长得倒是白净好看,手中也拿着一把折扇,那扇子上赫然写着“羽”字,他似是挣扎了许久,最终放下了直接跪地:“是真的,是他们逼死了白家一家三口,请你们一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啊。”
“罪名已石,罪人当诛!”徐锦宁把匕首扔给萧飒,“带下去解决了吧,将他的尸首给我挂在城门上以儆效尤!”
“你,你们敢杀我,我是……呜呜呜……”
萧飒直接捂住那人的嘴,拎着他的脖子把他带了下去,倏尔,就听到远方传来一身绝望的叫声,萧飒再回来,手上、衣服上都是血,“已经让人把他的尸首带去城门了!”
“下去洗干净吧,莫要让这肮脏的污血脏了这里的氛围。”
这里哪里还有什么氛围,本来好好地画作才子会就这么破坏了,其他人也都没了作画的心思,有些做了恶事的少爷心虚发冷更是不敢多留,生怕那匕首下一秒就落到他们的喉咙上。
徐锦宁抬眼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人,眼中尽是不屑:“姚姑娘,这么大的事没有跟你打声招呼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您这便回去跟你父亲好好说说,让他晚上准备好酒菜,咱们晚上不醉不归。”
姚婉儿已经吓得三魂七魄去了二魂六魄,不停的点着头,她浑身发冷害怕的发抖:“是是是,我,我这就去跟父,父亲说。”
看她走路都走不稳,还得让侍女扶着,徐锦宁就想笑。
温丞礼道:“在死亡面前,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常青:“二位贵人如今为那白家一家三口报了血仇,常青在此叩谢二位。”
阿澈也是“噗通”一声跪下,双手抱拳:“我刚刚出言不逊,还请二位贵人大人不计我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计较,白姐姐一家沉冤昭雪,我这也算无憾,二位要打要杀我都没有怨言的。”
阿澈本来长得就不好看,这么一哭小巴掌脸皱在一起,更丑了。
徐锦宁是个审美观极强的人,有那么几分看不下去:“没事,既有冤屈那自然是要洗清的。不过……常公子,我为你们做了这么件好事,想听个故事应该没有那么难吧?”
“您,您要听什么,常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常青此刻真是把他们当成祖宗了啊,别说是一个故事了,就算是命给他们也无所谓啊。
“还是刚刚的那个故事,我想听到一些与谣言不一样的,你该不会让我失望的吧?”徐锦宁问。
温丞礼:“江阴夫妇的故事只限于结局,具体的过程谣言各种各样,其中曲折怕是真的只有你们才知道了吧。”
常青有些为难,也不知道他们二人为什么要致力于追查这件事,但其中的因果他也不甚清楚,“我只能说,当初江阴先生画完那副画之后,有一伙人找上门来了,那些人看上去来者不善。”
徐锦宁、温丞礼二人对视一眼,温丞礼:“愿闻其详!”
常青看了看周围,站了起来,顺便把阿澈也扶了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二位先随我来吧。”
“我帮你一起收拾!”阿澈见常青找急忙慌的收拾着东西,急忙过去帮忙。
徐锦昭被他们说的一愣一愣的,“姐姐,你们说的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徐锦宁笑:“有故事听你想不想听啊?”
“想,想听!”
温丞礼:“既然想听,那一会儿便与我们一起,这段时间你姐姐很担心你。”
“知道了知道了!”有故事听,徐锦昭满脸期待的样子,还是觉得他们收拾的慢了,亲自把袖子一抹起来前去帮忙了。
温丞礼悄声说:“看来当初江阴之死还有其他的隐情,公主是如何知道还有别的缘故的?”
他都没想起过这个。
徐锦宁单纯的耸耸肩:“我只是想知道他们的爱情故事罢了,谁知道还能诈出这些?”
温丞礼无语至极!
看着他们走了,不远处树上的聂白才跳下来,这徐锦宁倒是个干脆利落之人,对那等劣徒居然也没有心慈手软,那柳公子也着实该杀呢。
不过那姚婉儿就不行了,好歹是姚谌的女儿怎么能这么懦弱呢,被徐锦宁三两句话就吓得腿脚哆嗦,走路都走不稳了,看来姚谌的人也不太行啊,就算计划真的实施了怕是也会不攻自破。
聂白都已经能预测到他们计划不会成功了。
喝完手中的梨花露,他把酒杯往身后一丢:“看来,还得本座帮你们一把才是,你们要是失败了,那这场戏还怎么演下去呢?”
拍拍身上的树叶,他把肩上的一朵梨花拿下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味道真是不错,襄州也就只有这么这一个风景美丽的地方了,可惜,可惜!”
想到徐锦宁的大部队都还在船上,为了让计划能够延长一些时间,聂白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往那船舫走动走动的。
打定主意,他转悠着手中的白玉长笛往外走去。
霍娉婷扯掉脸上的面纱,眼看着他们都走了,她才敢露头:“原来,那就是徐锦宁,还真是个凶狠的女魔头呢。”
光听那两个蠢货的一面之词,一条人命说杀就杀了,看着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啊。
蒲郁说:“那聂白又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需要属下跟过去看看么?”
“当然要去,你去查查聂白在这里安插了多少人,我要知道他在密谋什么?”
“属下遵命!”
聂白,不管你要做什么,只要伤害到我们的利益,我霍娉婷定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