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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一个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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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第二天天还没亮皇后就醒了,这个消息一传到和帝那儿,和帝连早朝都没去直接绕道椒房殿,到的时候皇后已经倚在徐锦宁怀里喝着汤药,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可把和帝激动坏了。

    只是前方又有战事的奏折,和帝纵是再怎么舍不得皇后,也只能让诸位大臣先去御书房候着,千叮咛万嘱咐徐锦宁一定把人照顾好了,还让温丞礼和众位太医继续把脉看诊,务必要让皇后身体康复起来,这才离开去了御书房。

    这些日子笼罩在椒房殿上方的乌云终于散去,太监宫女们也都松口气,整个椒房殿内一片祥和。

    怕皇后这些日子在床上躺着难受,徐锦宁便直接命人在御花园里摆好了东西,陪着皇后在御花园散心。

    温丞礼昨夜没怎么休息,给皇后检查完后便回摘月楼,说是休息去了。

    徐锦宁也以为温丞礼是一夜没睡,便没怎么要求,也心疼他,让御膳房做了一些补品候着,等温丞礼醒来了再送过去。

    徐锦晟被刺的消息经过他的添油加醋,好歹是烧到宁都来了,民声怨怼,都是为徐锦晟打抱不平的声音,朝上官员在左丞相的撺掇下,也要求立即将徐锦恒召回宁都审问原委,这让和帝顿时觉得头疼欲裂。

    “这些个官员真是享受够了,就忘了这些安宁日子是谁给他们的了。恒王在前线浴血杀敌,却还要遭受这样的污蔑。”

    见皇后气愤,和帝急忙道:“行了行了,皇后身体才刚好,着实不必为那点小事焦虑不安。”

    这身体好不容易才好,和帝自然是不舍得让她跟着操心的。

    皇后揉揉眉心,睡了那么久她的头的确还是难受,“皇上,恒王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可毕竟也是我带大的,他的为人臣妾自然清楚,若他真的是居功近利,刺杀夺权,也不至于让这流言传承这个样子。”

    徐锦宁附和道:“是啊父皇,这些人明显就是被流言蜚语蒙蔽了视听,现在正值夏国投敌降书的关键时刻,若是把大皇兄召回来,难保下过不会趁机再次犯乱,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说的这些朕又何尝不明白啊?但明白归明白,也不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啊。这件事朕自有定夺,后宫不得干政,你们娘两只要绣绣花、赏赏月就得了,不要想那些烦闷之事。”

    从御书房出来和帝就已经很是不悦,可不想这么闲松的时候再听到关于流言的任何消息了。

    徐锦宁也是点到即止,没有再继续劝阻,后宫不得干政是真,父皇不喜结党营私也是真,她若是再帮着徐锦恒说话,难保父皇不会觉得他们兄妹两个别有居心。

    和帝看了一圈,没看到温丞礼的影子,又听宋太医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免多问了几句:“丞礼和昭儿昨天夜里是不是去了椒房殿,给你母妃治病了?”

    闻言,徐锦宁把已经到唇边的茶杯放到一边,笑道:“是啊,是女儿拜托他们再去看看,恰巧昭儿也想要再学习学习医术,那么晚了也不想再惊动父皇,故而他们才悄悄的去的。”

    “昭儿也是骂你再说他,早上便把这件事告诉臣妾了,皇上不必忧心。”

    和帝说:“不过这方法倒是让人忧心了些,还有昭儿,一个太子整日学习那些巫蛊杂术的像什么样子。”

    他看向徐锦宁叮嘱道:“宁儿,你和丞礼还得要时时刻刻的盯着他,丞礼是有才能之人,有他帮忙教导朕是很安心的,可不能因宠他了就忘却了根本身份,让大臣看去像什么样子?”

    徐锦昭虽然年纪小,但身份尊贵,乃是宁国储君,将来是要登上皇位的,这整日不学无术,念书念不好,也没什么功勋在身,这以后让那些文武百官、千万百姓如何信服于他?

    他现在还能护着徐锦昭,待他百年之后呢?

    “父皇说的是,宁儿一定好好的看着他。”

    和帝叹口气道:“你们这几个孩子啊,以前朕是最担心你的,可见你成亲之后变化这么大,朕对你的担心反而是最小的。昭儿这次出宫也见识不少,可那心也给玩野了,还得让师傅再严厉些,将那玩野的性子磨练磨练。”

    皇后一听他还得对徐锦昭严厉,这就不让了:“昭儿毕竟年纪小,现在正是反叛的年纪,你越是逼迫于他,他的反叛心理越是严重,倒不如遂了他的性子,昭儿只是调皮,并不是不明事理。”

    “父皇母后说的是。”

    徐锦宁觉得自己不该再在这里待下去,否则她的耳朵非得要起茧子才是。

    “母妃,丞礼今天上午身体就不是很舒服,女儿这就回去看看他,父皇母后你们继续聊。”

    和帝冲她挥挥手:“快去吧,有什么事直接找太医便是。”

    “是,女儿告退。”

    可算是从御花园跑出来了,徐锦宁松口气,再待下去估摸着就得说到她头上了。

    想着温丞礼还在摘月楼,徐锦宁兴冲冲的往那边走去。

    正要拐弯呢,就看到一白衣男子急匆匆的离开了,此人不是在摘月楼休息的温丞礼又是谁?

    那个方向是……冷宫的方向?

    徐锦宁冲着身后的宫女太监说道:“不必跟了,你们先回摘月楼,本宫想要四处走走。”

    “是!”众人没有多做迟疑,都先走开了。

    徐锦宁一人悄咪咪的跟在了温丞礼身后,他这么急着去冷宫做什么?

    想起之前乔昱的话,徐锦宁还是决定先跟过去看看。

    温丞礼这不是去冷宫,他径直的从冷宫门口走了过去,而且神色匆忙,一副要去见什么人的样子。

    这么着急?

    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来这儿找情人的呢。

    当然前提是那个情人得长得比她还要好看才是,看到许久没见的绰痕正踩在一个侍卫的心口,手中拿着剑,旁边更是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徐锦宁‘啧啧’两声。

    这些躺在地上的人穿着的都是太监服饰,应该在宫里呆了不少日子,看到其中一人的脸,徐锦宁愣了一下,这不是德妃身边的小田子么?

    这小田子居然还会武功,还被人打成了这个样子?

    “人现在在哪?”温丞礼直接过去,没看那些尸体一眼。

    绰痕一回头道:“人就在房间里呢,为了防止他们出去报信,人都被我吊起来了。”

    绰痕把面具丢给他,“主人,带上吧,免得那人认出你来。”

    温丞礼点点头,“一个别放过。”

    说完,直接进了房间。

    绰痕冷笑着,将外面这些小太监可谓是一剑封喉,杀干净了,他哼着小曲儿用布将剑上的血迹擦干净。

    看到墙角那儿露出的衣角,绰痕呵笑一声,擦擦嘴角的血迹,踱着步子从墙头跳了出去,看到躲在那儿的人,他失望的“切”了一声,“还以为是哪只小猫咪呢,原来是你这只大尾巴母狼。”

    徐锦宁脸色一变,刚刚还看绰痕在院子里呢,怎么的就出现在她身后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既然被发现了也没有必要再躲藏下去,徐锦宁干脆双手一抱,居高临下的冷视着他:“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啊?”

    好像在北境,她跟乔昱二人找到那破庙发现他们秘密的时候,跟这个场景差不多呢。

    “长公主是说自己偷听偷窥偷看的场景似曾相识么?”绰痕打着趣儿。

    徐锦宁白了他一眼,“多日不见,这嘴巴倒是越发的厉害了。”

    这里是皇城最偏的一座废弃宫殿平常根本就没什么人过来,若是绰痕和温丞礼两人心怀不轨在这里把她杀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当然她还是很自信温丞礼对她有情是不会动手杀她的。

    不再理会那气的咬牙切齿的人,徐锦宁大步走到院子里,绕开那些太监的尸体。

    一进屋,就看房梁上吊着一个宫女,这宫女也不知道是被打昏了还是被弄死了,跟个尸体似的吊在那儿,还穿着一身白衣,看着还挺吓人的。

    温丞礼正蹲坐在一女子面前,悉心的用湿毛巾擦拭着女人的手腕,温丞礼余光撇到那抹浅绿色的裙摆,嘴角垮了下去,徐锦宁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道是一路跟着他过来的?

    他也真是来的太过着急,居然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还好来的是徐锦宁。

    “公主,这地方不干净,您还是先回去吧。”温丞礼起身把帕子递给绰痕让他继续擦。

    徐锦宁刚要倚到柱子上,一看到那柱子都干湿的掉皮瞬间就站直了身子,她没有理会温丞礼的话,反而是看向那女子。

    女子身上的布料看上去价值不菲,她开始一眼认出这是年前皇后赏赐给德妃的布料,当时母妃还让她先挑选的,故而还是有些眼熟。

    “这女子跟德妃什么关系?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温丞礼跟德妃的人怎么会有牵扯?

    温丞礼道:“公主的问题这么多,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从哪一个开始说起。”

    “从头开始,本宫有的是时间。”徐锦宁语气已经有些不高兴。

    她并不希望温丞礼跟德妃那边扯上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