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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徐锦宁气冲冲的要去御书房找和帝,刚下了朝就遇到了徐锦晟。
些许时日不见,徐锦晟越发的得意忘形,丝毫不把徐锦宁放在眼里,以前见到徐锦宁还能恭敬的叫一声“三皇姐”,而如今却是居高临下的叫她‘徐锦宁’。
徐锦宁怒视着他:“你还真是胆大妄为,以为这样我就抓不住你的把柄了?”
尽管她并不知道徐锦晟是怎么说动左迁为他顶罪,将那些指控的对象全都变成左迁的,但她知道这只是徐锦晟所有计划中的一环。
若是徐锦恒强行征税、意图谋反的罪名石锤了,那徐锦晟就理所应当的成为太子候选之人,若是陷害失败,那他也会有最好的替罪羊,左右对他都没有什么影响。
徐锦晟笑道:“你也别太得意了,最好把尾巴加起来好好做人,本王还能对你客气一些,若是你不安分,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哦,如何不客气?杀了本宫还是陷害本宫?你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庶子终究是上不了台面,所行之事也都是那么下三滥、让人恶心。”
“身为长公主却说出这番话,是不是有违您的身份了?”
还不等徐锦晟出言反击呢,就听尚书郎楼渝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徐锦宁看过去,楼渝什么时候也跟徐锦晟勾搭上了?
气人,真气人。
父皇还没死呢,他们就开始拉帮结派了。
“楼大人还不回去?”徐锦宁没有就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说。
楼渝冷笑:“正准备回去呢,长公主为调查这些案子也着实辛苦,何不早些回府?这天冷的很,您身为女眷就应该呆在闺中好生养着,朝堂这些事情您还是少管的好,毕竟后宫不得干政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徐锦宁讥讽道:“不可拉帮结派亦是老祖宗最看不惯的事情,楼大人不是依旧照做不误?”
“长公主你这是何意?”
徐锦宁哼笑一声:“什么意思想必尚书大人心知肚明,又何必在这里装傻充愣?本宫是否干涉朝政自有父皇定论,楼大人拉帮结派的就不知父皇是否看得过眼。劝大人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本宫还有些事就不跟各位逞口舌之快了。”
说罢,不理会那两个脸色铁青之人,徐锦宁给了刘炟一个眼神后,带着人离开了大殿。
刘炟跟在她身后,直到走出很远之后才问:“难不成因为左丞相自杀谢罪了,就能放过罪魁祸首了么?这明显是他在为徐锦晟顶罪,长公主,这件事还……”
徐锦宁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这里还不是说话的地方。”
“丰禹,你先的刘大人回公主府,我去见父皇。”
丰禹拱手道:“是!”
刘炟还有话说但看徐锦宁那面色难看,也觉得不是时候只得先跟着丰禹一起离开了。
宫里多了许多陌生脸孔,徐锦宁走到御书房这一路不知道有多少双陌生并且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那些目光又如芒在背,刺得她非常不舒服。
到了御书房却不见和帝,问了人才知道和帝没有回来而是直接去了德妃宫里,徐锦宁纵是千万般的不愿意见德妃,也没办法,谁让和帝不在御书房呢?
到了德妃宫门口,张太监在门口守着,他居然还不让徐锦宁进去。
徐锦宁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父皇就在里面,你不让本宫进去是何意?”
张太监说道:“长公主恕罪,皇上此刻正跟德妃娘娘在里面商量事情,实在是不能让您进去。”
“商量事情?呵,本宫倒是挺这里面歌舞升平热闹的很,商量的哪门子的事?”徐锦宁怒喝,“让开。”
张太监带领的几个太监同时上前挡在门口,张太监说:“皇上严令,未得诏传,任何人不得入内,即便您是长公主,没有宣召同样不得入内。”
“张公公,您之前可不是这么对本宫的,到底是谁给你的狗胆?”
张太监一直都是和帝身边的大太监,以前他对她可谓是恭恭敬敬,丝毫不敢怠慢,如今却狗仗人势,居然敢在这里跟她叫嚣了。
张太监还是挡在门口不让进,“皇上旨意,不得违抗,还请长公主不要为难我们。”
“张公公,若是耽搁了本宫的大事你担待的起么?”
“未经诏传,不得入内。”张太监丝毫没有动摇。
徐锦宁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一脚踢开当道的太监,直接让人踢开了德妃的宫门径直的走向那琴声袅袅的地方。
推开门,扑鼻而来的便是这百花酿的酒香味儿,映入眼帘的是那些穿着暴露的舞女们,因为她的突然闯入,歌舞停下,众人惊愕的看向这个不速之客。
和帝坐在正前方,虽然没有左拥右抱,但他旁边还是坐着一个穿着裸露的女子,那女子颇有些异域风格,面容雪白,眼珠子居然是碧色的,也不知道这是德妃从哪里招来的狐媚子。
和帝不满的看向徐锦宁,将美女手中的酒喝完才怒视着她:“宁儿,朕不是说了不准任何人入内么?你怎么不听朕的话,还敢这么冒冒失失的冲进来?”
“父皇,您这是在做什么?”
早上才说过国家大事,现在却在这里饮酒作乐?
“朕不过是近日压力有些大,消遣消遣罢了,怎么,这也要向你汇报?”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了,儿臣还有些事情想要跟您汇报,您看……”
“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没看到朕现在在忙么?就这样,你先回去吧。”
“父皇,可是……”
“别让朕再说第二遍,出去。”
张太监等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张太监道:“公主,皇上这些日子实在是身体不适,您就别气着他了,先出去吧。”
“是啊长公主,皇上只是喝些酒、听听曲儿,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臣妾听闻了今日朝廷上发生的事情,左丞相虽然做出了那些恶事,可毕竟是皇上身边最为亲信之人,如今发生这等事情,皇上自是难过,本宫跟你保证,今日过后,皇上还是会为以天下大事为己任的。”
德妃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这话听起来反而是徐锦宁的不是了,和帝都已经这么伤心难过了,她却还要过来扫兴,一点也不为和帝着想。
徐锦宁正要开口,德妃又说:“公主心系天下是好事,可要适可而止,这毕竟是皇上的天下,还不是长公主的天下,难不成皇上还会弃自己的子民于不顾么?长公主大可放心,等皇上恢复过来,臣妾会亲自将他送回御书房,那些政务也有晟儿在帮忙处理,您就让皇上好生休息几日吧,就当是本宫求你了。”
看看,这说的多么冠冕堂皇,多么正义凛然,徐锦宁听着只想吐。
和帝不耐烦地说:“宁儿,别逼着朕发火,还不回去?”
语气凌厉,已见怒意。
徐锦宁无奈拂袖而去,父皇这到底是怎么了?
做什么事都神神秘秘的,一会儿不让她进宫,一会儿不跟他见面,还把自己装作一个淫君,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是带着气离开的皇宫,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减免赋税的诏书明天就会颁布,百姓们至少不用再交那些要命的七倍赋税,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左迁死的有蹊跷,他为什么偏偏选在上朝的时候自杀?
可惜尸体已经让人带走,她没办法仔细上前去调查。
回到公主府,徐锦宁疲惫的说了一声:“去把驸马叫过来,本宫有事找他。”
小厮却说:“启禀长公主,驸马出府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出府了?可说有什么事?”徐锦宁诧异的问。
“这倒是没有说,只是行色匆匆,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临走的时候还说让您好生在府上等他回来,他晚上回来之后再跟你详说。”
徐锦宁了然,他应该是有别的重要之事,罢了罢了,今日本就足够烦闷的了,说了一句“知道了”后,她便立刻回了自己房间。
刘炟和丰禹早就在院子里等候着了,刘炟见她回来赶忙过来问:“长公主,事情怎么样了?”
“别提了,本宫压根没跟父皇说上几句,事情有些超出我们的控制范围。”她揉着额头说:“刘大人,减免赋税的诏书明天就会发出您也算是为百姓做了一件大事,左迁承担了所有过错,如今死无对证,这案子也只能到此为止。”
想要除掉徐锦晟还需要找别的方法才是,今日宫中走了一遭,她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很有可能父皇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了,父皇绝对不是纵身酒色之人,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今日本宫也乏了,你们都先下去吧,等驸马回来了直接让他来找我。”
“这……那下官就不打扰长公主了,这便下去。”
刘炟说了一句就走了。
丰禹有些担心的看向徐锦宁,可看到的只是她那单薄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