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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热度很成功，得到了甜头后的男人更加肆无忌惮。
直接开始造谣。
说什么花羽不检点?。
很小的时候就和别人开房。
又说什么花羽有好多男朋友，哪天晚上他还见过两人去酒店。
还说什么花羽不孝。
不管他，害得他这么大把年纪还得在网上直播赚钱。
说什么作为女儿她从没给自己打电话。
更别说过节的时候回来看看了。
总之……
说什么的都有。
反正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
说到这，艾菲尔笑了：
“还能怎样样？
起初的时候，这只苍蝇伙同一帮想搞新闻的黑记的确让我们这边有了不少压力。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大伙儿发现那男的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喷子。
十句话里，有十句都是假的。
这不，审美疲劳的观众最终还是放弃了他。
而那之后的直播公司见他实在没什么油水可捞了。
之后的合同，也就没再续下去。
就此，那家伙彻底的过气失业了。
按理说正常人直播多年是存了点钱的。
可他偏是个赌鬼，钱早就输光了。
没法。
凭借着那不要脸的本事，索性直接来找花羽要钱。
他不要脸，可花羽和公司这边却不得不要。
只要他还顶着花羽的亲生父亲这个身份。
那花羽就不可能真的不管他。
这个年代的网上舆论氛围就是如此。
咱们国家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圣母和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
不少网友的观点大致如下：
〔虽然那男的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毕竟是花羽的父亲。
而花羽又是个心地非常善良的好人，因此，最后肯定还是要管的。〕”
“心地善良……吗？”
“是的，网友脑补的人设。”
艾菲尔笑的有些讽刺：
“人们总喜欢先入为主的以自己的观点看待问题。
而一旦发现现实和自己的预期不服。
他们首先做的往往不是反思。
相反，只会认为是现实出了毛病。
你知道的，A国是资本控制的国家。
而那些垄断了文娱事业的个人资本。
最爱干的事就是所谓的愚民教育，娱乐至死。
在这种本就已经扭曲了的当下环境。
人们的观点早就被戾气代替。
更别说喜欢花羽的大多都是还未步入社会的孩子了。”
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
艾菲尔带着鬼南安前往花妈妈的病房。
中途，两人乘坐着电梯。
此时的电梯只有两人。
“所以说，花父突然消失，会给令公司添麻烦是吗？”
“是的。”
艾菲尔点点头：
“喜欢阴谋论的人肯定会第一时间怀疑花羽和本公司，这不是什么好事。
公司之前也想下手来着，可无奈竞争公司盯得紧。
他们就盼着我们私底下干扰呢。”
“让我方把他弄进牢里关起来如何？”
“这……得看是什么罪了。
这方面的事……
贵方若是觉得稳妥只管去办即可，不用特意征求我的意见。
毕竟我也不太懂这些。”
艾菲尔对这类事本能持回避态度。
她一向秉承着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原则。
两人很快来到花妈妈的病房前。
在和主治医生交谈几句之后。
鬼南安便得知了大致情况。
直白点说，花妈妈的身体病因实际上并不严重。
主要是体弱和年轻时环境恶劣落下的病根。
只要别剧烈运动好好调养身子，那就没多大问题。
而她之所以住院，归根结底还是气急攻心所致。
当然，罪魁祸首肯定就是花爸爸那厮。
还有就是一些网友对女儿的污蔑和评价。
对于这种事，但凡有点名气的明星都会遭遇。
花妈妈知道自己不该去看那些负面评价。
可她又忍不住。
然后每次看了又把自己气的不行。
这大概就是持续性的心病基础。
当然，归根结底的最大问题还是花爸爸。
毕竟以前的心病可从未像这次这般严重。
——
隔着病房的门，能看到屋里共有两人。
这是一个单独的病房。
富态但又虚弱的花妈妈正躺在床上。
床边则坐她的女儿花姐。
此时正在和花妈妈聊着些什么。
花姐的模样鬼南安已经在电视上看过不止一次，因此没什么好说的。
唯独花妈妈，这还是时隔15年后再一次遇见。
鬼南安隐约记得，十五年的花妈妈是个骨瘦如柴的黄脸妇女。
而现如今，虽说年龄大了已是中年，但明显富态不少。
只是因这心病难熬，所以面露疲态。
——
“花啊……你说咱母女俩该怎么办啊？
你那挨千刀的父亲总这么闹，何时是个头……”
花妈妈在床上唉声叹气，她很无奈。
花姐只是笑笑，安慰道：
“妈，你管那人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他那边我应付就行了。
你别理他，该吃好吃好，该喝好喝好。
身体要紧。”
“我也想啊。”
花妈妈苦笑：
“可，可我就是忍不住想去看看你，看看你怎么样。
你说妈就你这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不在乎你身边的环境？
妈只是想把你爸支开，让他别打扰你的生活。
可，可谁知那个杀千刀的脸皮那么厚，反倒把事情闹大直接上手了。
结果……
结果反而给你拖了后腿……”
花妈妈说到这的时候，难免有些愧疚的成分。
花姐只是安慰，道：
“说什么呢妈，一家人哪有什么拖不拖后腿的，你可是我妈啊。
当初要不是你，我早被那混蛋卖给人贩子了。”
“唉……”
消极的回忆只是让人连连叹气。
就像是有感而发那般，花妈妈叹息道：
“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十五年，十五年了……
却连个报恩的机会都没有。
妈现在除了你。
最担心的，也就是怕临死之前连当面感谢的机会都没有。”
“说什么呢妈，你肯定会长命百岁的，而且人我也一定会找到的。”
正说着，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响。
母女俩抬头望去，一眼便看到了门外的经纪人和一个陌生男子。
花妈妈和花姐对视一眼，劝道：
“去吧，去工作，妈这里没事。”
花姐点点头，打开了病房的门。
随后，鬼南安和艾菲尔走了进来。
花姐问艾菲尔鬼南安是谁，艾菲尔只说是心理医生。
花姐也没多想。
很快就跟着艾菲尔回了公司。
而鬼南安则是在和艾菲尔简单的眼神交互之后，来到花妈妈床边。
“好久不见，阿姨。”
【作者题外话】：日常求银票。
（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题材，估计是个大故事，目前还在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