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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一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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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我心里本来还十分紧张和恐惧的感受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搞什么,说得好像是我去找他的麻烦一样,明明就是这个家伙来找我的麻烦好么,到头来,被我周围的特殊因素给弄得自己吃了哑巴亏就算了,到头来还好像是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不公平,想要来找我发泄一般,看得我整个人瞬间就对他有种瞧不起的感觉,由此可见这家伙的心眼究竟是有多么的狭窄,但是很遗憾,这家伙就算是有再多的不足,但是那实力却还是真的没有什么说的,就算我分析的再怎么准确,可是我还是不能抵挡住他的攻势。

    我被传来的劲气直接击飞开来,狠狠地撞在一旁的刚刚才浏览完的壁画上面,一道鲜血的痕迹随着我的落下而渲染开来,给本来就血腥异常的壁画,顿时更是增加了几分妖异,旋即我便狠狠的坠落在了地上,整个宫殿只能听见我痛苦的喘息。

    那道身影,如影随形的出现在我面前,挡住了我跌坐那个角度,仅能看见的些微光亮,他艰难地睁开弹开眼皮,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朝还是谁。

    朝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到处都是被雷劈过乌黑的痕迹,浑身上下的气息十分衰弱,那身体受到重创的程度从他都不能快速的用阴煞之气直接将伤口恢复就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

    这时我居然笑了,可是嘴角仍抑制不住的流出一股股鲜血,“你这个老僵尸,怎么没有和你的小僵尸一起被天雷轰死啊,被天雷轰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啊,哈哈哈——”

    朝一脚踩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话完全触到了他的伤口之上,他堂堂万兽之祖的身躯,什么天劫没渡过,什么劫雷没经历过,偏偏因为我的原因被平时他都不会放在眼里,区区忤逆天道就能产生的劫雷,给劈成了重伤,对于他作为犼的骄傲,这样的结果比杀了他还难过。

    虽然我知道刚才被劈中的很有可能是这家伙的分身或者类似于灵胎之类的存在,他的本体一直就在这神秘的宫殿里面淬炼着那所谓的阴阳鱼纹玉的子玉,只是因为这分身占据了他太多的力量,如果有所损伤会对他造成极大的伤害罢了,尤其是刚才我使用出的一系列计谋,让他硬生生的受到了和天劫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的攻击,让他不得不舍弃自己的分身,以免自己的本体受到毁灭性的牵连,一下子受到了近乎于重伤的重创罢了,但是我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恶意般的嘲笑感觉。

    我感到自己的肋骨都被踩断了几根,断裂的肋骨,直接插进了他的肺里面,他感到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好不容易呼吸到一口空气,却总是一种仿佛吸空了的难受感觉,我强忍下这种如同凌迟般的感受,继续嘲弄着,“万...兽之..祖,呵...呵,犼是吧,到头...来,哈哈..哈,还不是...只能...只能被像...吃生鱼片,一样当着...下酒菜吃,我不知道...你...你...还有什么脸...站在这里...哇——”

    我在吐出一口血的同时,朝好像发了疯一般疯狂的对着我的肚子,一脚接一脚踢去,“你....你,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朝满脸好像被万箭穿心一样的痛苦,在朝的踢打下,我疼的不住的抽着冷气,血液也往喉咙里不住地倒涌着,好半天才“哇”的一声,吐出一口带着内脏碎片的脓血。

    嘲讽这什么的,我自然最会了,说真的一个脾气好的好好先生站在你的面前,你可千万不要觉得他的嘴炮功夫会有多么的低劣,毕竟怎么说呢,一个好好先生,虽然并不会对你恶语相向,也不会对你所谓的恶语相向感到有任何心绪上的波动,但是怎么说呢,他在经过了那么多事情之后,自然对你的言语之外,心里的弱点了如指掌了,随口说些不带脏的话,就能够让你的心防破裂。

    那段记忆就是朝也不敢轻易去回忆,而就这样被我轻飘飘的提了出来,犼自古以来就是壁画上那一族人的坐骑,在那段尤其对于所有远古凶兽的黑暗年代,那一族人更是大肆入侵各大域界,掠夺所有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

    所有凶兽以及所有种族都联合起来做出了一个让他们几乎灭绝的决定,灭杀那族人的幼种,许多的新生儿被灭杀,于是那一族的最强者,就一个人将所有被他看见的所谓远古凶兽也罢,洪荒生物也罢,全部悉数灭杀,其余的生物只能躲在海底极深处数百年不敢露面,那位至强者硬是在海面上守了数百年才作罢。

    为了震慑这些余孽,于是他在大部分域界的大型位面地底极深处都建造了一个宫殿,将所杀的,全部都作为壁画,以示威慑,这才离开。

    由于人类实在是太过于弱小,那至强者不屑于出手,那一族奉行强者不足拜,弱者不可欺的条例,人类于是逃过了这一劫,慢慢占据了各大位面的主角。

    于是那一族人被所有万兽以及人类恭敬的称作神族,那神族更是得到了天道意志的支持,分为两脉,分别掌控阴间和人界两大域界,更被尊称为阴阳主一脉。

    由于犼一族,投降的早,被尽数奴役,当做那一族人的坐骑,少数的犼也难逃被作为菜肴的命运。

    朝更是在进阶为犼之后,被命令镇守在此等候一个新的族人。

    在听到我轻飘飘的说出那段话时,他不由得浑身颤抖不仅仅是气愤,还带着对那位至强者的恐惧,但这一切都只能全部发泄在我的身上。

    我渐渐感到意志都有些模糊了,要不是他算准朝只会慢慢折磨他,不会很快的杀死他的话,他早就放弃了挣扎了。

    朝见他半天都没有再骂,略微停下了踢打,这时我的眼里突然闪出了精光,死死攥住巨吻鸟灵胎的手,这下却缓缓松弛下来,我猛地站起身来,巨吻鸟灵胎嘴里顿时吐出大片泛着金光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