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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爵听我这么一说脸色也变了一变,“那个晓峰,你肯定是想多了,老白跟我老叔就是搭档,他不会坑我的,再说刚才老白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么,你属于城隍庙的阴差,跟我们不是一个系统,有时候确实又可能认不出来……”
我冷笑一声,却是打断了他的话“小谢,这事情就算了,不过你们要是敢在我们这地界乱拘生魂,你们就等着被我上告城隍吧”
我说完扭头就想医院的住院部走去,开玩笑,如果不是怕老婆姐姐和杨静被他们给抓住,我才懒的过去看呢,刚才我仔细观察那铁链断口的时候,早就留心看了一遍,这群人里,没有老婆姐姐和杨静,我正好趁着这机会脱身,我估摸着谢雨爵肯定会用上顶数这一招,毕竟谁也不想到阴司的地狱里走上一遭。
“晓峰,晓峰,咱们有话好好说啊,晓峰,你别走啊”谢雨爵在我背后冲着我喊道,我双手背在身后,轻轻的冲着他摆了摆手,不过我虽然没有背对着这俩家伙,可刚才那老白的话,还是让我心里警惕起来,鬼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想什么呢,就算谢雨爵也早就不是曾经的那个单纯的见习阴差了。万一他们狗急跳墙,背后给我来上这么一下,我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我走进了楼道里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一口气跑到了二楼,看着乱七八糟的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我从挎包里掏出了那纸人,却犹豫了一下,却没有敢让老婆姐姐他们回来。
现在外边可是有两个正为了阴魂大伤脑筋的两阴差呢,万一老婆姐姐他们回来,正好被这阴差收走,那可就是大麻烦了。我将这纸人从新放回了包里,这一回头,却发现我别后谢雨爵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晓峰,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故意想要挑拨我们两个的关系么?”
我白了这家伙一眼,“还挑拨你们的关系,我哪里知道你们有啥矛盾,如果你和他之间本来就又矛盾,挑不挑拨,其实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谢雨爵却是不在说这个,而是愁眉苦脸的对我说道“晓峰,这次你得帮帮我,今天出来我的名义上的主管,如果上边追究下来,也是我先顶着,所以老白对于惩罚啥的并不是很在意。<>”
我看着可怜兮兮的谢雨爵,叹了一口气,幸亏这几天我正好为了完任务,刚好抓了好几个的游魂,我从兜里摸索出来了一个纸张剪出来的纸人递给了他。
“诺,这是我刚抓的,你看和跑的那个一样不。”
谢雨爵听我这么一说,顿时高兴起来,他重重的拍了我肩膀一巴掌,“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帮我的。”说完这小子接过纸人,兴冲冲的就朝着这门外走去,
看着他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让我不禁一笑,这才是我熟悉的毛躁的见习鬼差谢雨爵啊,我笑着冲着他喊到“谢雨爵你小心一点,别让这鬼在跑了,如果再丢了我也帮不了你。”
谢雨爵一边向前跑着,一边挥了挥手臂。转眼消失在这楼道里。
我走到了这楼道边的窗户边,低头向下看去,只见谢雨爵已经从跟着楼里跑了出来,此时已经将这鬼从纸人中放了出来,和旁边那个白袍的老白将这鬼绑在了铁链之上,急哄哄的赶着这群新死的鬼魂向前走去。
看着他们的人影,渐渐的消失不见,我才将老婆姐姐和刘静的纸人取出来,低声念起了她们的名字,刚才这阴差在这里,总是让我心惊肉跳的,怕她们回来,被这阴差抓住。根本就不敢大意,不过现在他们走了,到是可以让他们回来了。
不过让我有些吃惊的是,我念叨他们俩名字半天,嘴都干了,老婆姐姐和杨静,却是哪个也没有回来!
我心里不由的开始担心起来,不行,我得去找找她们!我心急如焚的从这楼道里跑了出去,这时天空中的月亮似乎害羞,钻进了云层中,四周的一切又变得黑漆漆的,
这让我有些不放心起来,到现在别说老婆姐姐,就是老温他们也都没有回来,让我这心里更加的没有底了。<>老婆姐姐他们不会跟着老温他们,一直追到了那魇尸的老巢了吧?
心中这种不安越来越强,不行,我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万一他们要是被其他阴差抓走了怎么办?想到这里,我急忙将随身带着的那把桃木橛子放在手心上,又掏出了一张符纸,在上边写了杨静的生辰,将这符纸缠绕到了这桃木橛子上边,接着低声喝道“黄纸一张写生辰,伸指一点寻阴魂,日夜游神助我力,寻人寻物准如神。急急如律令!!”
我的话音刚落,只见那桃木橛子,猛地转动了一下,斜斜的指向了旁边的一处阴影笼罩的建筑物。
我松了一口气,这样看来,杨静他们离我的距离必定不会太远,应该就在附近。我急忙托着这桃木橛子,慢慢的向着那个黑呼呼的地方走去,还没有走到这房子跟前,我却冷的打起了哆嗦,怎么回事?
刚才在外边还没有这么冷呢,这里到好像跟钻进冷库似的。随着我离这地方越近,我手中的桃木橛子抖动的越来越厉害,我心中一凛,这桃木属阳,按理说在木中,阳气最足,可是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桃木如果被符纸封印,那么他也是最招惹鬼魂的,
我用寻物的符咒,包裹住这桃木橛子,虽然让这额东西有了寻找人的功能,可是对于其他的孤魂野鬼来说。就如在饥饿的难民营中投入一箱子馒头,这游荡在周围的孤魂野鬼,还不都疯狂了啊。这桃木橛子恰恰因为这阴气,开始在我的手上抖动了起来。
走到这里我都有些想要放弃了,现在这玩意吸引过来这么多的游魂,天知道还准不准呢,这时我手中的桃木橛子,开始慢慢的抖动,慢慢的的指向了一个方向。老婆姐姐他们还在这片地方!
想到这里我一咬牙,走到了这房子的跟前,抬头看去,只见这房子还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起来的,斑驳的墙壁上很多砖块都变的和土一样,伸手一碰都跟土似的,一块块的往下掉。而那扇破旧的木门上边,还贴着**十年代的画报。<>不过这地方在这医院里真够偏僻的,四周几乎所有的房子都离这房子远远的,仿佛躲避瘟神一样。
这时候月亮悄悄的从云彩中爬了上来,洁白的光芒投射到这片区域,我这才看清楚,眼前这破屋子的门不知道啥时候打开了,黑洞洞的门口,正如同一张怪兽的嘴巴一样,大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