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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张笑脸的女孩听见我的话,脸色却是变了一变,正当我以为我找错房门,那女人说话了”既然是老秦找你来的,那么进来住下吧,把你的情况详细说说,我帮你去找找看”
听着这明显变了声音的女孩,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却是不敢应承下来,而是将老婆姐姐和班主任曾经用过的东西交给了她“这是他们用过的东西,我就不进去了。”
说完,我转身狼狈而走。因为站在这门口,面对这个人,竟然让我从心里产生一种恐惧,尼玛,这不知道是老爷子信里话的原因,还是因为这女的本来就透着诡异,反正特么的我心里有点发憷。
我匆匆离开了这地方,来到这村子的中心,白条鸡好说,大部分地方都有卖,可是这猪头就有些麻烦了,更何况还有那些动物的内脏。仔细打听了周围的人,这才知道旁边不远的地方,有个屠宰场的,我跑到了那个地方,这才将老爷子交代的东西,买全了。
我惦着白条鸡,动物内脏之类的,又在小卖部买了几张黄表纸,这才寻了这城中村的一个小旅店,找了一个靠门的房间住了下来,
胡乱在这旅店吃了点东西,我就回到屋里,开始剪起了了冥钞,不大一会功夫,这冥钞就剪完了,剩下的黄纸,我裁了几张符咒,琢磨一下,忍痛咬破手指,画了几道护身的符咒,这才放心的躺在这床上,准备在这屋里睡了一觉,好应对晚上的事情,天知道这晚上还会碰见什么。
朦朦胧胧当中,这屋子似乎变得阴暗了起来,接着一股阴冷的风,在这屋里吹动起来,我微微睁开的眼睛里,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他静静的站在我的面前,紧紧的盯着我看着。
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仔细看看这人是什么人,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眼睛却是怎么也睁不开,这时我只感觉旁边的棉被一动,接着被这人抖开,盖在了我的身上。
”唉“一声轻叹,在我的耳边悠然响起。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我却是怎么也想不起,这人究竟是谁。<>
这旅店里开始喧哗了起来,似乎进来了很多的人,接着嘈杂的脚步声,开始响了起来,这人看了看外边,有看了看我,又是化作了一道阴风,消失不见了,屋里的那种阴冷,在这一刻也变得淡了许多。
这时一个略显稚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师兄,这屋里我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这时那屋门咯噔一声,却是被人从外边拉动了一下,不过这时,一个沉稳的男声阻止这人”慢着,师弟,咱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咱们刚来,这鬼魂已经走了,这事情咱们还是不要乱插手了。“
说着这年轻的人被人拉着走远了,我依稀还可以听见,这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师兄,如果这鬼物伤人怎么办?“
”放心了,这要是想要伤人,咱们来之前,他早就伤人了,现在没有,那就证明,他没有伤人的心思。“
”可是……“
”没有那么多的可是,师弟啊,师傅让咱们来这里,是有别的事情的,咱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不就是探古墓么?咱们师兄弟去的地方还少了,你啪什么啊?……“
听着按越来越模糊的交谈声,我从这床上一个骨碌坐了起来,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好家伙,这小旅馆看来不太安生,天还没有黑透,我特么的竟然都碰上鬼压床了,这要是晚上还不出大事?
我探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一觉,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里七八点了,我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检查了一下,没有问题,我这才走出了房间,晚上还有老长的时间呢,不吃饱晚上可是没有力气应付那些家伙。
看老爷子信中的意思,对方应该是一些亦敌亦友的家伙,保不齐会出什么事情。<>
我狼吞虎咽的随便吃了一份面条,这时只听那我身后的楼梯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从这楼道里当先走了出来,接着却是一个胖乎乎的家伙,他们从这里边出来,打量了一眼,也是坐到了旁边,点了菜点吃起了饭菜。
我心里约莫已经知道了刚才的那俩师兄弟,估计就是他们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吃完饭径直回到了房间。无聊的我,看着剩下的几张纸,开始裁剪起纸人来,反正到半夜十二点,不是还有段时间么?闲着也是闲着。多做个纸人,我还能求得一个保险不是?
剪下来的纸人,我小心的放到了我的兜里,抬头看了看旁边墙上的指针,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当中,时间已经不早了。
我掂起这些东西,和那旅店老板说了一声,就向着门外走去,夜里的城中村,变得异常的安静起来,这村子有个怪异的地方,那就是我住的旅店那片,繁华的和外边的街道一样,可是一旦走进我白天所在的那处旧院子,行人立刻减少了,就连这路边住户家里的灯光,也渐渐的消失不见了,等我来到了这就旧院子前的时候,这街道上,已经静悄悄的剩下我一个人了。
安静的环境,总是让人注意力集中,就如现在的我,小心翼翼的走在这街道上,被这明显变得阴冷的风一吹,身上不由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肚子也感觉有些疼痛起来。
不过想起老爷子的吩咐,我强自壮着胆子来到了这门口,只见白天的那黑漆漆的院门,还是紧紧的关着。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院子门口。两边挂着两盏白灯笼。那白惨惨的灯光,斜斜的照到了我的身上,我小心的将塑料袋中的东西,摆放到了这门口。
灯光下的白条鸡还有那血淋哗啦的猪头,不知怎么回事,总是给我一种诡异的赶紧。我哆嗦着,将这兜里的家伙,放到了这台阶前,连忙将这剩下的那堆纸钱点燃,放到了这供品跟前,呼的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一阵阴冷的风。我不由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可是这风却仿佛钻透了我的衣服,我刚才的这个动作,还是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