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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妤晚回来了,接下来给夜云枫治疗腿的活计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这天,外公白明其并没有跟着来,他有事得回Z市两天,便只剩夏妤晚自己前往了。
给夜云枫针灸了一番,她秀美白皙的额头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汗滴。
那小巧的鼻尖上更是挂上了几滴汗水,鼻头红红的,映衬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可爱十足。
夜云枫也不好受,这一次,痛感更明显的。
像是有千万只蚂蚁顺着他的腿不断在血管里爬动一样,又痒又疼。
他的膝盖上cha满了针,密密麻麻的,看去都令人头皮发麻。
放在轮椅扶手两边的大手紧握成拳,手指磕在那金属边缘上,压出了深深的痕迹来。
手心里的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地面上很快就浸湿了一片。
他穿的是一件白色薄款的浴袍,微微敞开了衣领,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胸口。
水光一片,像是玫瑰花瓣一样紧密而滑腻。
性感而带着狂野。
夏妤晚只是看了一眼就红了耳垂,她长这么大也就见过傅觉深一个人的身体。
唔,这夜少虽然是坐在轮椅上,可身材也丝毫不比那人逊色。
“眼睛往哪里看?”
头顶处传来了一阵压抑而冷气十足的声音,吓得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不满的撅起红唇,反驳道:“谁看你了,我那是不小心看到了。你以为我稀罕啊,白斩鸡似的!”
白斩鸡?
夜云枫周身的冷气更甚了,眉眼间像是凝结着霜雪一样,“你要不要试试?我虽然残了,但也不是你想的白斩鸡那般无能。”
他话语中的桃色信息更是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当即抬头瞪了他一眼。
“你……你……你不要脸!”
“装什么纯洁?我对你也没兴趣,好好治病,少不了你的好处。至于别的,你想都别想!”
听听,这叫什么话?
至于别的……她想什么了?
她若是真的想再婚,就是选择江少言那个家伙都比他强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夜少真是过于自信了,你放心,你不是我的菜。”
拔针的时候,她故意的加重了力度,叫后者又是疼得一阵皱眉。
怀疑她在携带私仇,可他没证据。
又不想叫这女人小看了自己,连这点疼都忍不住,只能咬牙忍着。
这一来,汗水流的更是欢畅了。
结束了治疗,两人都是汗流浃背的模样,夏妤晚穿的是一件蓝色的连衣裙,这会裙子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来。
魅惑无声。
小汪带着两个女佣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两块白色的毛巾。
“少爷,您要不要去沐浴一下。”
夜云枫点了点头,临走,瞥了一眼夏妤晚。
见她的裙子贴在身上,好心的开口,“夏小姐要不也在这里洗一下再回去吧,你那一身的汗味……走在街上只怕熏坏了路人。”
话落,夏妤晚又羞又气,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领,哪里有什么味道?
“多谢了。”她咬牙切齿道。
“小汪,你带夏小姐去。”
“是,少爷。”
一名女佣领着她走到了之前住的那间客房,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看上去和之前并无两样。
那女佣一边走,一边道:“这间房是少爷专门留给夏小姐您的,我们每天都有打扫。”
“喔。”
专门留给她的?
这什么意思?
女佣只当她是害羞不好意思了,于是闷笑了一声,并未继续。
夏妤晚进入了浴室才发现里面的东西也是一应俱全,甚至连洗面奶和面膜都有。
那家伙总部可能会敷面膜吧,她终于明白那句专门留给她的是什么意思了。
“夏小姐您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就在门口守着。”
“谢谢了,你下去忙吧,我这没什么需要的了。”
女佣退下,夏妤晚关上了门,反手拉开了自己裙子的拉链。
洗去了一身的汗水之后她才发现一个问题,她没有换洗的衣服!!!
刚才那套裙子被水弄湿了又满是汗味,要她继续穿上那实在是办不到。
无奈,她只好硬着头皮敲了敲浴室的门,“喂,有……有人吗?”
外面很快就传来了一阵“辘辘”的声响,应该是有人来了。
夏妤晚还以为是刚才那女佣,终于放心了,“小姐姐,你能帮我找一件衣服吗?”
衣服?
门外,男人浓密而好看的剑眉轻挑,是他疏忽了,确实忘记给她准备衣服了。
女佣刚才下去打水了,这会端着一盆水回到卧室,一进门就看到屋里的高冷少爷。
她瞳孔一震,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都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是什么了。
“夜……夜少,您……您怎么来了。”
“嘘,小声点。你下去,给她找一套衣服来。”
整座别墅,也就两个女佣,平时穿的也是统一的制服,她们自己的常服基本穿不到。
等她再次回来,手里拿着一套黑白色的女仆装。
黑色的方领,裙摆是蕾丝的,镶嵌着一圈白色荷叶边,喇叭袖缀着丝带,看上去规规矩矩毫无什么特点。
女佣看着少爷接过了衣服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瞪大了眼睛看着。
“你下去吧。”夜云枫冷声吩咐道。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响着,夏妤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她冲掉了水上的泡沫后,关掉了水龙头后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衣服!”
这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不是夜云枫又是谁?
他为什么会在门外?
夏妤晚彻底懵了,直到下一阵敲门声响起,她才红着脸回过了神来。
大声骂道:“你……你这个变态,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这应该是我的房间,整个承德苑都是我的。”感觉到了她话语中的紧张和怒气,夜云枫缓缓的勾唇一笑。
浴室里,夏妤晚冷得直哆嗦,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怒瞪着这道门。
“阿嚏。”
听到里面传来她打喷嚏的声音,夜云枫也不敢再闹了。
“我把衣服放在了门口,你自己拿吧,我走了。”
“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
轮椅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关门的声音响起。
夏妤晚这才确定他是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