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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四大王牌之一的陆三爷便建立了强大的往生钱庄和暮色酒吧。
那么其他三位呢?
傅觉深也没有隐瞒的将自己所调查到的结果全部告诉了夏妤晚,“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去往生钱庄和暮色酒吧吗?是因为我在调查这位名叫陆骁的男人。”
“为什么?”
夏妤晚当然记得上次的事情,在往生钱庄差点被抓,是他帮忙报了警;
还有在暮色酒吧的仓库里,他们熬了三天,傅觉深为了保护自己流了不少血。
只是,她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知道陆三爷?
按理说傅家和上帝之手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才对。
说到这,傅觉深刚毅而不失俊美的脸上染上了一抹沉痛的乌云,狭长明亮的眼睛里白雾朦胧,好似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一般。
“是因为我妈。”
“朱砂阿姨?”
夏妤晚惊讶的捂住了红唇,轻声呼道。
听到她这称呼,傅觉深有些不太满意,及时的纠正道:“你也该叫妈。”
“哼,你少打岔,快点说!”
她能叫阿姨就已经不错了好吗?
不然凭借傅觉深和自己这糟糕的关系,她连“阿姨”都不想叫。
真是拿她没办法。
他摇了摇有些沉重的脑袋,思绪回到了那一年,大雪纷飞的冬天。
傅觉深的脑海里全是血色的画面,烛光照满的画室里,墙壁上、画纸上、那个女人的衣裙上都是炙热的鲜血。
她在完成自己历史以来最伟大的油画作品——《地狱变》
大家都知道这幅画的颜色饱满而艳丽,非一般的油画色彩可以达到,从层层叠叠的笔触中,火焰燃烧,隔着老远似乎都能闻到一股鲜血的腥味。
对此,世人将之归于朱砂创作中的奇思妙想上。
以血入画!
然而无人知道,朱砂在画画时所用的鲜血并不是普通的鸡血,而是真正的人血。
而给她提供这些“材料”的人,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
年幼的他站在门口,通过缝隙处看到了那男人手臂上露出来的纹身。
那个女人叫了他一声“陆哥”。
后来,傅觉深被傅老接到了A市,和那个女人分开了几年,最后一次见面便是他十七岁时突然听闻她和二婶发生了冲突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彻底成为了植物人。
他始终不敢相信那个疯狂又极为聪明的女人会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这么多年来,他在不断调查事情真相的过程中无意间发现了她的一本琴谱。
里面夹了一张诡异的曲谱,纸上的暗纹正是他年幼时看到的那个纹身。
他让高峰去调查了很多曲谱,最终在日本发现了端倪。
据说在某财阀的生日宴会上,有人弹了这首诡异的曲子,第二天那位财阀就自杀身亡了。
而弹奏曲子的人是一名年轻男子,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大家称呼他为“陆三爷”,全民“陆骁”。
宴会之后,陆骁失踪了。
那位死去的财阀正是日本八大家族之一的川岛家族的家主——川岛博腾。
同年二月份,他刚携着一群留学生拜访内陆,总统东方先生夸赞过川岛先生,是个真正爱好文学艺术的高雅人士。
只可惜,他不到四十岁就自杀死亡了,令人遗憾不已。
傅觉深追踪了他许多年,不惜充八百万上往生钱庄寻找“King先生”叫他帮忙自己寻找“陆骁”是假,用这消息引蛇出洞是真。
没有想到中途会杀出个夏妤晚这个变故,差点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不过好在是把隐藏了五六年之久的陆三爷给炸出来了。
他也得以顺藤摸瓜找到了源头——西川魂家。
魂家旗下有四大得力助手,并称为上帝的四使者,所拥有的权利仅次于魂家家主和少主。
堪称组织里的核心力量、中流砥柱般的存在。
他们分别是:
刺客——火凰。
据闻她长得美艳异常,擅长催眠术,能杀人于无形,堪称国际杀手界的天花板。
音杀——星栾。
以乐杀人,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也是四大王牌中最神秘的一个。
沉曜——陆骁。
敛财手段一流,特点是带着一幅青面獠牙的面具。
他的座右铭是:只要你肯出卖灵魂,就能获得财富!
最后一名,夏妤晚也认识。
药鬼王——King先生。
正是她的九叔公白明药!
在他住到夜家之前,他从M国被人追杀到了东南亚,阴差阳错的进入了魂家的队伍。
并且凭借着一手白家祖传的九转十三针的超强医术,承担起了研发药物的重要职责。
至于魂家为什么要安排他到夜家去,这也是她寻找外公白明其的关键。
夏妤晚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了一个荒唐而有大胆的想法。
既然魂家看中的是九叔公的医术,那她的医术在九叔公之上,如果她假意臣服潜入魂家,是不是就能找到二师兄和外公的下落?
内心有一股声音隐隐在催促着她,去北平!!!
傅觉深一看她眼底的光亮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声音急切的在她耳边响起,“不可以晚晚!”
光是一个陆三爷就差点让一命呜呼。
更别说他还只是魂家四大王牌之中排名第三的人物罢了。
那第一、第二是谁……实力如何,傅觉深此刻都不敢想。
夏妤晚唇角微抽,扬起两条秀眉清哼了哼,“这不用你管,总之多谢你的资料了。”
她这毫无灵魂和情感的感谢让傅觉深感受不到一点快乐,有些郁闷的回应了她。
“嘴上的谢谢可不够诚意。”
话落,夏妤晚拉开了抽屉,从里面翻找了一下。
摸出了一个一毛钱的硬币,气势十足的拍在了他的面前,气鼓着腮帮子,可爱十足的狡辩道:
“你这破情报也就只值一毛钱!别说我占你便宜,其实一毛钱已经不少了,可不是什么一分两分的小事!”
“你拿着快走人!”
什么叫做过河拆桥?
就是这女人这样的!
傅觉深恨恨地握紧了双拳,一把抓过了她的肩膀,薄唇噙住她骄傲上扬的唇瓣。
用力的索取着。
“唔……”
“傅,傅觉深,你狗胆包天了!”
他将手里的那枚一毛钱硬币塞到了夏妤晚的手心,低沉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用这一毛钱,买你这一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