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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炮弹拍打了都市,丁莽与乌拉诺斯就像坚不可摧的弹药,燃起着一阵接一阵巨大的轰隆声。而靠近平山榻上,在岩隐村边陲之外的忍者们,因此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看来是时候了吧?”
“恩,虽然按照原定计划……应该是先接到信号我们再行动的。”
“是的,但里面显然已经闹哄哄了,真让人等着不耐烦……”
“你是白痴么,真是个好战分子,我们砂隐村其实根本不需要卷入他们三国的纷争里来。”
“所以为什么要和木叶联盟,那群家伙连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都做不到吗,真令人恼火。”
“最后我们任务失败的话,就赖在木叶头上好了。”
“还是服从任务指令吧,其余的话都是多余的。”
而此时,在木叶境内,遵州阁上,几道灯盏的光,正满满铺设在会议室内,但气氛依旧沉抑抑的,压着人实难喘过气来。
本是一场木叶高层之间,关于大蛇丸被捕后的商讨决议会,当下却缄默无声,论起缘由来,还是由于此前第三代火影与团藏之间意见的冲突而导致的激烈辩驳了。
其实大家也早已习惯了,团藏从前就是一直与第三代火影针锋相对,在大家印象里,似乎团藏作为根组织的领导者,与这位整个木叶村的领导者第三代火影,就没有站在统一战线过。而这种状况自何时便有了,在座之众却是没几人想得起来,总之就是,好久好久了吧……
团藏轻呷一口浓茶,瞟了一眼正索紧眉头的第三代火影,“日斩,其实你也不必担心了,不瞒你说,我已经说服砂隐村了……”
“你说什么?!”第三代火影大吃一惊,其余一票人等也都人言籍籍,交头接耳。
“不知团藏阁下是如何做到的呢。”紧挨着宇智波镜东滨之人,双肘支在桌面,将下巴枕在叠交的手指上,请教道。
但瞧那人,一束马尾,一双炯目。其便是奈良鹿影的父亲,奈良鹿伊了,聪颖的大脑令其早早便被供认为木叶高层的第一智囊,从而由高层近末之席,及位居除大名外高层职位最高的四人之一,其余三人即第三代火影、团藏和宇智波镜了。
团藏斜瞟了他一眼,继而又收回目光直视第三代火影,说道:“日斩,此前我所呈报的来信,并非属实。”
这时在座之众更是一片哗然,聒噪开来。有的低语谴责团藏的诳语,有的则表示不敢相信,倒是鹿伊,似乎不置可否。
第三代火影再度锁紧了眉头,少有的强硬语气,对着团藏一番责问,“团藏,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事关我们几大忍村乃至几大国的利益!”
说到这儿,第三代火影怔了半响,似乎猛然想到了什么,眼瞳瞬而扩大了好几分,“团藏,你难道忘了前两次忍界大战,我们木叶被迫卷入进去,而对我们忍村造成了多大的创伤吗,你难道还想重蹈覆辙?!”
团藏兀自表情冷静,淡然道:“日斩,你总是这么天真……你在上次我也参与了的那次高层大会里便说过了,派遣他们三个去探听虚实,是非同小可的任务,但倘若因此而引起了不必要的战火,就罪大莫及了。”
“所以这难道就能作为你谎报虚实的借口吗?!”第三代火影愤懑道。
“优柔寡断的你,也有心急如焚的时候啊日斩,可你是堂堂火影,不妨待我说完,你再作定夺?”团藏深呷一口浓茶,反倒像了早前的第三代火影,不温不火。
第三代火影深吸一口气,竭力抚平焦虑的内心,“你说吧。”
团藏弯起唇角,扫视着如一席热锅上的蚂蚁而躁动不安的众人,娓娓道来:“在那个非常时期,岩隐一定会时刻提防着与它紧邻的砂隐村的动向,以防消息走漏……”
“所以团藏,这么做是以防他们会截取砂隐村与我们的情报往来么。”镜揣测着团藏的意图。
团藏默允地轻抿了一口茶,第三代火影却是将目光瞥向了鹿伊,鹿伊应着目光,向第三代火影点头示意。
“团藏,有件事我一直还没向大家袒露,现在看来是时候了……”三代目火影也举起茶杯,轻呷了一口,“据救援部队的回信,你是自岩隐回村的方向与他们相遇的,而不是正常的由砂隐返回木叶的路途上与他们相遇,并且你似乎在此之前便已知道大蛇丸被捕了,所以才会迳自对他们下达指令去营救大蛇丸。对于这点,你又作何解释?”
团藏内心一颤,心道:百密一疏?!顿从如潮暗涌的局面里,故作镇定地极力隐藏内心的波动,“没错,离开砂隐以后,我是去往了岩隐村附近,想再打视一下情报是否属实,不料看到他们村里村外的动荡情形,想来必定是大蛇丸他们已经被发现了,为夫抓着个岩隐忍者,他已供认不讳大蛇丸被捕的事实,为夫预料到事态的严重性,正待逡巡彷徨之时,恰巧遇到了你派遣的救援部队,于是向他们下达了直接指令,我这么做无可厚非吧。”
第三代火影一直凝视着团藏,团藏与日斩对视了半刻,“如果还有所怀疑的话,我已经把我逮着的那个岩隐忍者交由‘圣罗莎’作进一步拷问了,他们会继续审问,你们随时去察视。另外,我不但说服了砂隐村,还请求他们给于木叶以暂时路途砂隐村边陲的权利,否则我们的部队会被岩隐围追堵截。”
一直聆听着的鹿伊,这时再度发问道,“团藏阁下似乎还没有告知我们……您是如何说服岩隐联盟的。”
团藏耸肩道:“晓以利害,陈以大义,唇亡齿寒的道理……”
“团藏阁下,恕我直抒胸意,您理应深知我所言乃何意……我一直偏爱奥卡姆的剃刀,想必团藏阁下的秉性,亦当如此。”鹿伊深邃的目光,如同灿烂星光,闪耀其中。
团藏直勾勾地盯着鹿伊,沉默半响,含目道:“罢了,‘热血沸腾’的忍者世代就要复苏了,此乃吾之世务。”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岩隐村平山榻上之处,上演着的一番硬汉对决,似乎高调地落下了帷幕——
“咦嘎嘎嘎……”乌拉诺斯抱臂矗立在丁莽身前,自鸣得意地狂笑,是的,就是在倒下了的丁莽前。
“你这笑声可真刺耳啊……”伤痕累累的丁莽,瘫卧在墙角。
乌拉诺斯俯视着丁莽,“现在有没有足够彰显你与我之间的差距呢,穹顶之下汝与我天空之神的差距。真是头饶富趣味的死肥猪。”
“与你那身形可真是不相称,你那尖到令人忍俊不禁的滑稽声调。”丁莽颤颤抬起手来,抹着嘴角淌下的血流。
“你说什么?!”乌拉诺斯躬起脚来,猛地就踹到丁莽的手,将他刚踹进衣兜里捻出来的那仅剩的两片肉夹馍给打飞了出去,“虽说垂死之人也应有顿像样的上路饭,但我也不打算给你啊。”
肉夹馍滚落到了地上,丁莽艰难地瞥着肉夹馍:“呜……这是最后一张肉夹馍了,真饿啊,好久没有这么饿过了,这也是象征‘力量’的辣椒丸的副作用之一么,这副作用比死还让人头疼啊……”
“这家伙还在嘀嘀咕咕个什么,傻了么蠢猪!”乌拉诺斯一把拎起丁莽,遒劲之力将其举过头顶,一记过肩摔砸向了地面,“再站起来陪天空之神的我耍耍啊,刚才的气势都去哪啦?!”
丁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就在那张肉夹馍的旁边,他爬将着想要起身,但身子的沉重感令其甚至无法支起躯体,浑身抖的厉害的丁莽,含含糊糊地将肉夹馍一把塞进了嘴里,嗫嚅道:“连喉咙的灼烧感也能分明感受到了……这次没有援军了吧,道顿……”他摸索着刃具包,探出一粒黄色药丸来。
“这颗象征‘希望’的黄色咖喱丸……是时候了,配上这张肉夹馍一起。”丁莽将咖喱丸塞进了牙缝里,喀嚓一声,齿间开阖之中,将其咬碎咽下,“放弃和坚持只不过一念之间,忍得了疼痛才能找得回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