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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景怀,你们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
看司景怀面色不善,司夫人拉着颜夏走到贵妇们面前,对着众人说:“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位就是我家的儿媳,颜夏,相信不少人都认识。”
颜夏不太喜欢司夫人这么亲热的拉着自己,可在外人面前也不好驳了司夫人的面子让外人看笑话。
于是乖乖站在那儿,冲所有人露出一个得体的笑。
大家都是圈子里混的人,多少也知道些司家的事情,司夫人不太喜欢颜夏,在在他们贵妇圈也不是什么秘密。
但眼前人家两人看着一副婆媳和睦的场面,也没人自讨没趣。
只有人笑呵呵地开口:“哟,司夫人儿媳都有了,怎么没有请我们喝酒啊?”
司夫人大方一笑:“快了,我们正在商量,但大家知道的,婚礼这事儿实在费功夫。”
“几套婚纱礼服最少都得提前一两年定,不过婚礼快了,到时候啊一定请诸位到场喝我儿子和儿媳的喜酒。”
司太太说的喜笑颜开,那样子仿佛真的对颜夏满意极了。
颜夏觉得,司太太不去学表演都可惜了。
但她没说话,脸上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就那样站在那儿,跟个木偶似的。
忽然,她的腰间多了一只温热的大手。
颜夏没回头,就听到走都自己身边的司景怀淡淡开了口:“各位夫人,今天不巧家里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改天再请客位来聚了。”
司景怀直接赤裸裸地下了逐客令,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楞。
包括司夫人。
来做客的贵妇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八卦的模样。
没有别的原因,实在是因为司景怀的表情看着有点吓人。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但众人再好奇,也没有人敢留下来吃瓜。
司夫人快速反应过来,笑了笑:“哦,是我忘记了。”
“各位,不好意思扫了大家的兴致,改天我再举办个宴会给大家赔罪。”司太太从善如流,并没有驳了司景怀的面子。
不多时,客人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装潢奢华的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司夫人司景怀还有颜夏。
司夫人神色不善地转头看向司景怀。
颜夏感觉到身边两人的气氛有些不太对,不想被误伤,略微朝前走了一步。
然后弯腰去拿茶几上果盘里的水果。
这个季节水果丰富,有颜夏喜欢吃的枇杷。
就是剥起来太麻烦,颜夏起来就跟着司景怀往这边跑,都还没来得及吃早餐。
昨天晚上又被司景怀折腾的够呛,她本来就饿。
于是拿了一颗枇杷,指甲刚剥开一层皮,就听到司夫人带着怒意的声音:“景怀,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过生日你早早的来就算了,一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我的面子。”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当妈的?”
司夫人的语气复杂,愠怒中又带着些警告。
颜夏指尖一顿,默默拿着枇杷往窗户口又走了几步,不想参与他们母子两的纷争。
司景怀闻言转头看她,冷笑一声:“我过来,自然是要给你送份大礼的。”
司夫人一楞。
司景怀这些年不知道怎么了,对她意见很大,母子两在外看着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
但只有司夫人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对自己有多冷淡。
尤其是上次颜夏的事情过后,司景怀对她的意见就更大。
她现在跟颜夏表演婆媳和睦,也是想跟司景怀缓和关系。
现在一听司景怀竟然是来给自己送礼物的,脸上表情变了变,立刻扬起一抹笑。
“还算你懂事,那快让妈妈看看礼物是什么。”
司景怀看着司夫人的脸,轻轻勾了勾唇:“好啊。”
他朝前两步往沙发上一坐,长腿交叠,无端就生出写让人胆颤的气质来。
“来人,把礼物送进来吧。”司景怀目光一直盯着司夫人,语调清冷地说完。
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不多时,魏南就带着两个保镖拖着一个被捆绑的少年进了客厅。
魏南从来是个吊儿郎当的,他一进门就冲司夫人笑起来:“夫人,恭喜恭喜,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是我们老大托我给您带过来的礼物,说您一定喜欢。”
魏南朝保镖们招招手,将少年带到了司夫人跟前。
司夫人在看见少年的一瞬间,那张从来雍容华贵的脸变了变,惨白一片。
“这……”
她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看向司景怀:“景怀,这是什么意思?”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些,但是语气还是颤抖的厉害。
司景怀清冷的眼神扫了一眼地上的少年,少年被捆绑着,手脚都不能动弹。
就连嘴都被胶带封着。
可他看向司景怀的眼神,却带着赤裸裸的愤恨和怒意,仿佛司景怀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司景怀轻扯了一下唇角,丝毫没有把少年满是怒意的眼光放在眼里。
他抬头冲司夫人笑了笑:“妈,不喜欢吗?”
司景怀是她的儿子,但司夫人此刻在司景怀面前,却汗流浃背,浑身都紧绷着。
仿佛面对的不是儿子。
“我为什么要喜欢?”
“呵呵。”司景怀轻笑一声:“好,既然不喜欢,那就做了吧。”
他偏头看向魏南。
魏南会意,立刻笑呵呵地掏出别在腰间的木仓:“是,夫人不喜欢,那我一定不让他碍您的眼。”
站在不远处一直默默吃枇杷的颜夏看事情的发展忽然不可控起来。
没忍住皱了一下眉,往前走了几步。
在她看到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少年时,也没忍住眉毛一挑。
“是他!?”颜夏轻声自语。
她的动作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魏南已经将木仓口对准了少年。
少年朝着司景怀的方向疯狂蠕动,看着倒不像是怕死,而是想去拉着司景怀一起死。
但他的努力在司景怀的面前就像是一个笑话。
司景怀清冷的眉眼带着一股子睥睨一切的霸气,就那么姿态矜贵地坐在沙发上。
看着少年的目光仿佛在看一条随时会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