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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惊到了牧慈,她慌乱的往后一转,看到沈肆年还是熟睡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但她也不敢太过于放肆,立马把眼前的一切收拾好,并立马走回到了床边,她坐在一旁,试探性的轻声唤道,“阿肆哥哥?阿肆哥哥?”
沈肆年尚在熟睡中,丝毫没有回应。
她不由得松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胸脯。
给他拉了拉被子并直接走了出去。
城主府很大,她一路上七拐八拐,并到了后院的一间小木屋前,警惕的往四周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并直接走了进去。
进了木屋里,挪动了书架上的一本书,立马就出现了一道暗门,她直接走了进去。
地道蜿蜒曲折,但灯火通明,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她闻着鲜血的味道,眉心都舒坦了,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走到了尽头。
暗阁的尽头是三间不大不小的屋子,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坛子,坛子里则是满满的鲜血。
“主人,您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门开了,一个老人走了出来,恭敬的对着她行礼。
“嗯,计划有变,现如今,我需要她的这具身体,所以,把对象换成那个叫柳心媛的女子。”
“是!”
“一切小心行事,断然不能让沈肆年看出端倪,他很聪明,切不可疏忽大意。”
“主人您放心好了,闫王这人,小的还是有几分熟悉的。”
她挥了挥手,老人立马恭敬的走了出去。
她心情好极了,纵身一跃,直接跳进了坛子里,鲜血源源不断的进入她的肌肤里,进入她的嘴里。
这一幕甚是恐怖!
她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这胜利的欢愉,马上,快了,快了,马上沈肆年就属于她一人了。
柳心媛是她带来的,原本是想用她的手让牧慈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但如今,计划变了,她需要牧慈的身体,那只好去死了。
毕竟,沈肆年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染指。
纵容她这么多天,在沈肆年面前晃悠,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
血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渐渐地并直接没了。
她起身,看着自己晶莹剔透的肌肤满意极了。
……
夜渐渐地深了,她坐在床边,可沈肆年却一直不醒。
她有些不乐意的皱了皱眉头。泡了那么久的澡,合着白泡了?
她不死心的轻轻的摇晃他的手臂,“阿肆哥哥,起来用膳了。”
“阿肆哥哥?”
沈肆年眉心一皱,又翻了一个身,直接背对着她。
牧慈,“淦!”
她看了一眼床,沈肆年睡觉很不老实,他一个人并占据了整张床的三分之二,到嘴的肉就要飞了,让她如何甘心,直接脱下鞋袜,睡在了一侧,因面积太小,她只好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才勉强不让自己掉落下去。
阿嚏!
就在这时,沈肆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一脚就直接把她给踹了下去。
牧慈一个不查,直接摔了一个头朝地,她气恼不已,直接起身,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此反复,接二连三,直接被踹了四次。
牧慈这一次起来后并没有直接睡上去,一脸沉思的看着他。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难不成,牧慈并不得宠?
可不对啊,沈肆年如何爱牧慈,她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王爷,王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镜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收敛好眼底的神色,立马走了出去。
“镜一,你怎么来了?”
“小祖宗,王爷前不久跟我说他头有些疼,我并去给他熬了些药,我现在就是来给他送药的。”
牧慈低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那你进来吧。”
镜一目光闪了一闪,“好嘞!”
“小祖宗,今晚可又得辛苦你了,你是知道的,王爷这人哪都好,就是一生病,就爱折腾,想当初,我可是没少被折腾,他一折腾起来并六亲不认,踹人踢人这是常有的事,不过,你来了我就解放了,王爷必定不会这般对你。”镜一咧嘴傻兮兮的说道。
牧慈眸光暗了暗,原来如此。
刚刚不感觉疼,可如今静下来,却觉得浑身疼得厉害。
镜一把药放下后,并亲自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给他喂进去。
一开始还比较正常,直到喂了三勺后,镜一猝不及防的被踢了出去。
直接被踢出了很远,砸在了椅子上,整个人才停了下来。
牧慈眉心跳了跳,关看这踢出去的距离并知晓,力度有多大。
想起刚刚的自己,觉得沈肆年还是对自己脚下留情了。
“哎哟喂,王爷的力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啊,小祖宗,快帮我接一下。”他跌坐在地上,手中的药碗稳稳的端着。
牧慈接过药碗,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把药碗拿了回来,一瘸一拐的说道,“还好我早有准备,你看,我这里面的药可是一点也没洒,这些啊,都是我这么多年练出来的结果。”
他说得骄傲极了,得意的挺了挺胸脯。
牧慈尴尬的不知道该不该笑。
他喂完药后,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烫得厉害,今晚半夜还得在喝一次,小祖宗,这后半夜就交给你了,我……”
“我一会儿还有要事要做,王爷这里只能麻烦你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并直接被牧慈打断了。
废话,她才不想被这么一次又一次的踢出去。
既然都睡不了,那待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意思。
虽然她可以用法力把他治愈,或者让他静下来,可也担心会留下把柄,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镜一一听,一脸悲壮,但又不能拒绝,郁闷的挠了挠头,“那好吧,小祖宗回去之后你得好好请我吃一顿烤肉。”
“好说,好说,那王爷就交给你了,我先下去忙了。”说罢,并直接走了出去。
屋门被关了起来,镜一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确定她离开后,才拍了拍沈肆年的背,“王爷,可以了。”
沈肆年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我说王爷下次你能不能轻一点,在这么踹下去,我非升天了不可。”
沈肆年目光一落在他身上,立马就闭上了嘴。
“一会你去城墙上盯着,下雨到雨停上面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禀告给我。”
“是,属下这就去。”
镜一离开后,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他立马走到画前,把画取了下来,现如今,已经确定里面的人并是牧慈。
他不敢把画放在水里,也不敢拿去火烛下,就这样小心翼翼的看着。
手指都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阿慈!”
“阿慈,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阿慈,阿慈……”
一声声,如泣如诉。
一滴泪珠,直接砸落在画中,沈肆年慌乱不已,立马伸手想要擦干净,可水却直接被吸干了。
他眼睛死死的盯着,生怕伤到了牧慈。
画中!
牧慈只感觉自己被无数的绳子捆绑着,动弹不得半分,就连每呼吸一次,心就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她想要睁开眼睛,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嘴唇干涸,喉咙发痛,整个人犹如被人架在火架上赤烤一般。
耳边是沈肆年的呼喊声,想要回应,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这样的感觉从来不曾有过。
头痛欲裂,一幕幕不停的从脑海里浮现。
每一幕,都是她和沈肆年。
但她想要看得更仔细些,却怎么也抓不住。
……
沈肆年使出微弱的神力全部注到书画中。
可没有用,这画隔绝了他的一切法力。
“龙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