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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登徒子…”司沁被神出鬼没的沈肆年一吓,下意识的躲进了牧慈的怀中。
牧慈被怀中软软糯糯的女孩一下子激发出了保护欲,一时忘记了自己正身着男装。
于是乎,她很自然的用左手温柔地搂住了怀中的司沁,右手作势肘击向沈肆年的胸膛,一个转身,衣襟如浪花随风飘舞,带动着怀中的司沁后退了几步。
登时间,二人距沈肆年便是三丈远距离。
看着迅速躲开她攻击的沈肆年,牧慈做了个鬼脸,“你这登徒子,吓到沁儿小姐了,还不快快离去!”
“我这登徒子可是阿慈的,阿慈这么说,可是要抛弃我?”沈肆年说着,竟一脸委屈起来了。
牧慈怀中的司沁红着脸,听着这句话倒是有些疑惑,伸了伸脑袋,圆圆的眼睛像葡萄一般可爱,盯着牧慈:“牧哥哥,你认识这个登徒子?”
“牧…哥哥?”沈肆年闻言,不由得笑出声来,“你确定她是你哥哥?”
司沁年纪小,是城主府的小小姐,城主的掌上明珠,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被保护的极好,心思便也十分单纯,完全没有听出沈肆年话中的意思,自以为他是觉得自己唐突,不应该随便称神仙般的牧慈为哥哥罢了。
于是乎面色一红,有些窘迫,轻轻的拉了拉牧慈的衣角,小声道:“我…我可以叫你哥哥吗,牧公子…”
看着怀中如兔子般的小女孩,牧慈不自觉的温柔起来:“当然可以。”
说着还伸手揉了揉司沁的头,笑容如暖阳一般灿烂明媚。
这一幕看在沈肆年的眼里却十分刺眼,一股不知名的情愫冲上心头,使他不由得呼吸一紧,如鲠在喉,一时说不出话来。
司沁听了牧慈的话,犹如得到了什么极好的宝物一般,一时竟雀跃起来,手舞足蹈的,可爱至极,“牧哥哥~”
牧慈也很配合的点点头,护着小女孩,防止她一不小心摔倒。
二人像是完全忽略了面前高大的沈肆年,自顾自说着话。
“小…小姐…”丫鬟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看到的便是自家小姐雀跃的模样,这倒是让她有些讶异。
因为听说及笄后便要入宫选秀女了,所以最近几天,小姐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何曾有这么开心过。
于是乎,丫鬟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牧慈,面若白玉无暇,身如青松挺拔,浑身温润之气,恰似地上神仙,“这般公子,才算配得上我家小姐。”
丫鬟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攥了攥手,定定地看着自家小姐。
“你把我当成空气了?嗯?牧慈。”沈肆年面色黑的似是可以滴出水来,声音低沉沙哑,令听者不由得感到一阵战栗。
听到沈肆年叫自己的全名,牧慈便觉大事不妙了,“啊…大哥啊…一时间忘记介绍了。”
“来来来,沁儿妹妹,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大哥哥,嗯…牧年。”
“牧年?牧哥哥的哥哥?”司沁的面色一变。
牧慈听着司沁绕口令般的话,点了点头,然后俯身在她耳边道:“小时烧坏了脑子,有癔症,还望沁儿妹妹多加担待。”
“原来是这样。”司沁闻言点点头,并且保证会好好照顾牧年。
牧慈随后笑了笑,对着沈肆年眨巴了一下眼睛。
见牧慈一脸“乖顺讨好”的模样,沈肆年也算是消了几分气,只是用鼻子哼哼了几声,并没有拆穿牧慈,同时也错过了司沁眼神奇怪的转变。
“哦,对了,牧慈哥哥初来乍到,定是没有好好逛逛这郓城吧。”司沁笑的甜美,“我从小在这座城里长大,最了解这里了,让我带哥哥去逛逛吧。”
既然司沁已经盛情邀请了,牧慈自然不好推脱,于是便顺着她去了。
丫鬟见状也不阻止,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家主子,但还不忘瞪了一眼沈肆年。
沈肆年那个郁闷啊,何时他竟如此不受待见了。
“王爷,您不跟着一起吗?”镜一突然在沈肆年耳边问道。
沈肆年扯了扯嘴角,“我跟着她们?”
“开玩笑…”
说着,沈肆年便抬脚跟了上去,“我只不过是太无聊了,想在城里逛逛,随便走走。”
沈肆年背着手,信步闲庭般缓缓地前进。
镜一则是看着自己主子傲娇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啊…这是玉兔铃铛!”司沁突然看着店铺上的一个玉兔形状的小铃铛十分兴奋。
“我终于找到了玉兔形状的铃铛啦~”
小女孩十分兴奋,看得牧慈不由得笑了笑,这才注意到女孩身上从衣服至发饰,无一不是兔子图案的,看来是对兔子很有执念呢。
说着,司沁朝丫鬟招了招手,“绿儿~”
绿儿闻言,迈着轻快的步子上前,却在袖中摸了又摸,一时僵在了原地。
“小…小姐…荷包好像不见了!”绿儿一脸惊恐,那荷包里可是有一千两白银的,这会儿不见了,该怎么回去跟老爷交代啊。
“啊?”司沁也有些惊讶,但是见自家丫鬟一脸惊恐的模样,便急忙安慰起自家丫鬟来,“没事的,我还有很多银两,不用担心。”
“哦,对,荷包。”镜一闻言,急忙上前一步,把一个粉色的兔子荷包递给了小丫鬟,“刚刚在城门那边,我注意到有小扒手偷了司小姐的荷包,所以去追了回来,你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小丫鬟见状一愣,一眼便认出了自家小姐的荷包,连声道谢,并且检查了一下,没有东西遗失,顿时便更加感激镜一了。
镜一随后便退至牧慈身旁,这样一幕让司沁主仆二人成功的误解了镜一的身份,于是对牧慈的好感大增。
“送给你。”这会儿牧慈便已经买下了那个兔子铃铛,拉着司沁去了下一站。
一旁竖着耳朵站在别的摊位边偷听的沈肆年则是丝毫没有被注意到,“啪嗒…”
一声巨响,沈肆年手中握着的精美瓷瓶被轻易的捻成了粉末,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