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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之看着沈肆年,心里急得不行,手心里全是汗,甚至腿还微微有些抖,不知是激动还是怕?
就在这时,他只感觉身前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等反应过来时,沈肆年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前。
“嗨,好早啊!”
他尴尬的伸出手打了打招呼,腿抖得更厉害了,对上沈肆年那双冰冷的眼睛,似乎下一秒自己就要晕死过去。
“沈冰块,我们这也是为你好。我们就看看你对小祖宗是不是真心的,好了,现在看出来,你对小祖宗的确很真心,你们忙吧,我们先走了。”说罢,快速的冲进去拉着司沁快速的离开了。
临走之前,把床上的被子也带走了。
谁不知道沈肆年有洁癖,除了牧慈,其他人碰过的东西看一眼都嫌弃,他刚刚可怕他直接把司沁给扔出去。
况且之前司沁还伤过小祖宗。
造孽哦!
就怪他,没有考虑清楚,请谁不好,非要请司沁。
另一边。
沈肆年和牧慈两人大眼瞪小眼,他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把人抱在了怀里,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饿了没有?”
牧慈点了点头,双手环抱在他的腰上,往他胸膛蹭了蹭,闻着熟悉的气运,心满意足极了。
镜一等人准备的饭菜很合牧慈的口味,一连吃了好久,直到全部消灭,才停了下来。
用过膳后,沈肆年并去书房办公,一开始,牧慈是陪着的,可是,她看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字,瞌睡虫就不请自来了,一时之间,立马哈欠连天,昏昏欲睡。
等沈肆年把手中的事情做完抬头看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绝美的女子趴在桌上,金黄色的光芒洒落在她的身上,岁月静好。
他起身直接把牧慈抱在了怀里。
牧慈被惊醒,猛的睁开了眼睛。
“是我!”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
“我抱你进去里面睡!”
“不了,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
“我让镜一跟着你!”
牧慈点了点头,面对沈肆年的安排没有拒绝,窝在他怀里清醒了一会儿后,亲了亲他的脸颊,并带着镜一出去了。
两人依旧坐的是马车,一路上,镜一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犹如催眠曲,让她昏昏欲睡,终于,马车在最大的酒楼前停了下来。
两人进了酒楼的一间包厢里。
“脱吧!”
镜一,“?”
牧慈看着他没动,皱了皱眉头,“动作快点。”
这一刻,镜一终于听清了,他立马抱住双手,一脸警惕的看着牧慈,“小祖宗,我可是个正经人,而且我和王爷感情也很好,我断然不可能做出背叛王爷的事,就算是你给我使用美人计也不行,我要誓死守卫我的尊严。”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牧慈被他逗笑了,抬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镜一期盼的眼神下,缓缓的开口说道,“谁给你的自信?”
“不脱就算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我用其他手段了。”
说罢,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牧慈并直接拽着他从窗子上跳了下去。
她们所在的包厢是在四楼,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谁能想到,小祖宗居然这么猛。
“啊啊啊!救命啊,小祖宗,我错了,我错了,我从还不成吗?友谊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你放开我,我从你就是了……”
话还没有说完,两人就完好无损的站在了地面上。
他吵得牧慈有些心烦,而且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让她火气好大。
“不会说话就闭嘴!”
镜一被她一瞪,立马闭上了嘴,双手还在嘴前打了一个结,默默的警惕的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是隐了身形的,所以,从四楼跳出来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她们。
牧慈带着他,直接去了黑市。
无忧楼,殷悦,一个很奇怪又会控制术的男人。
之前司沁被人利用明显也是受了控制术,一开始,她以为背后凶手就是殷悦,可这几日,自己仔细想了一遍,如果这人真是殷悦,那么他图什么?
况且,他早已经暴露,如果是他,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太过于明显了。
往往太过于明显的,一般都不会是真正的幕后凶手。
两人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直接到了忘忧楼里。
牧慈瞥了一眼镜一,随意指了指,“去那里等我去。”
镜一乖乖走了过去。
牧慈撤了隐身术,打了一个响指,店小二快速的推门走了进来。
“把所有的酒水都给我来一份。”说着,直接把一条黄金放在了桌子上。“还有,告诉你们老板,老朋友才了,不出来见一面是不是不太好!”
店小二拿着金条,有些木纳的点了点头,挠了挠头的离开了。
真是奇了怪,这屋子里明明没有人啊。还有这两人是怎么进来的?
刚刚那么小男子容貌俊俏、周身气质更是好得没话说,这样一个人间绝色进来了,他肯定会有印象的。
不管了,先把事情办好吧。
店小二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酒水到了,殷悦也到了。
两人四目相对,激起无数的火花。
“好久不见,牧神医!”殷悦随意的坐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向牧慈。
牧慈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心,吸了一大口的奶茶。
“的确是好久不见,不过这也得谢谢你,若不是你害我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恐怕不会休息这么久。”
镜一一听,立马拿出剑直接刺向了他的脖子。可他似乎丝毫不曾察觉一般,脸上的笑意丝毫不曾减少。
“镜一!”
牧慈摆了摆手,他虽然不明白,但也乖乖的收回了剑,但立马站在牧慈身前,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你可以帮我恢复记忆!”
不是疑问,是肯定。
殷悦笑了,正确的来讲是被她气笑的,嫌弃的时候嫌弃,厌恶的时候厌恶,现如今,想起自己的好了就跑回来,一没拿礼二丝毫没有求人的态度。他要是帮才是见鬼了。
“自然!”
牧慈看向他,眼底的意思不明而喻。
殷悦往后随意的一靠,冷笑一声,“不厌恶我了?不嫌弃我了?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
“嗯,白虎兄,求求你!”
咔嚓!
手中的杯子裂开了,殷悦脸上的表情直接僵住。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得了,别给我装了,你就是白虎——殷悦离,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个你妹的锤子!
劳资的马甲就这样被掀开了。
哭唧唧!
牧慈看着他脸上神色变换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装的不是很好吗?我哪里有破绽了?”
殷悦离立马灵魂三问。丝毫没了刚刚那冷漠又神秘的模样,现如今,像极了一名小弱鸡。
牧慈又喝了一口奶茶,在他火急火燎的注视下,缓缓嗯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随便说说,谁知道你就承认了,老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行啊。”
殷悦离我一口盐水喷死你!
“记忆还想不想要了?”他恶狠狠的发问。
牧慈挑了挑眉,“嗯,一开始也是不知道的,毕竟,谁让你一开始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老流氓,于是,我被司沁刺伤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因为在我的记忆里,也只有你会控制术。”
“可是,后面仔细一想,好像不太对,如果你是凶手,太明显了,于是,我就推理了一会,说不定你是我认识的一个人,而凶手的目的就是为了嫁祸你,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于是,我搜寻了一遍,发现,也就只有白虎能和你对得起来,自恋又喜欢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
“喏,你的忘忧楼就是最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