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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匠傻了一般的看着钟秀灵。
钟秀灵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不想待在这跟他废话,她抖了抖衣服:“我得回去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李木匠忽然拉住她,钟秀灵吓得大叫一声甩开他,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李木匠眼底满是受伤,不过他还是朝她笑了下,从怀里掏出自己排队买的珍味轩的点头,放在她手里。
“阿秀,就当我最后为你做件事,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说完,他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到牛车前,拉着车走了。
钟秀灵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点心,又看着夕阳下李木匠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眶忽然红了,她把点心一扔:“我才不稀罕!”
说完转身跑了
施落和刘申他们几乎是完整的目睹了这一幕,
蔡大娘叹了口气:“李三子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施落摇头:“我不觉得可惜,我觉得他挺幸运的,把钟秀灵那样的女人娶回家,那才叫倒霉。”
刘申赞成的点点头:“李大哥人不错,不愁娶不到媳妇。”
蔡大娘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你们啊…”
刘申夹了一筷子菜:“娘,您还是操心操心我吧,你看看我,我还光棍一条呢!”
一句话提醒了蔡大娘,不过想到刘大柱的事情,蔡大娘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刘申急忙道:“娘,您快点吃,一会儿我们还要回去整理新家呢。”
蔡大娘这才想到刘申租了房子的事,她本来不愿意离开小刘村,毕竟生活了几十年地方,有感情,可是留在那里也确实伤心,便听了刘申的话跟着他进城了。
刘申注意到卫琮曦不在,尽管施落说他病了在房间里休息,可是刘申就是感觉他不在。
不过聪明如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蔡大娘则心思不在卫琮曦身上,她想的都是搬到镇子上以后的生活。
母子二人谁也没有提卫琮曦,这让施落暗暗松了一口气。
吃过饭,刘申便带着蔡大娘走了,施落让蔡大娘没事多来走动,蔡大娘在城里就认识施落一个,自然也就答应了。
他们走后,施落简单的洗漱了下,就上床睡了。
而此时,珍味轩却是亮着灯,卫琮曦回来了。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老四和大胡子刘广。
看到点心铺这个规模,生意这么好,老三还一个劲儿的说施落的好话,卫琮曦心情也不错,就像夸了他自己一样。
刘广冷哼,他和老四对施落都有看法。
“主子,这回澜京的事情怎么样了?”老三说完施落的事情没忘了正事。
卫琮曦道:“我去见了我外公,他说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帮我周旋!”
老三点头分析道:“这一次皇帝的病来的凶猛,耀王和晋王又打的火热,太子那边等同废人,边境又蠢蠢欲动,我看够老皇帝喝一壶了!他暂时没有功夫管我们这边的事。龚大夫和那个暗卫也解决了,这就是我们翻身的好时机!”
卫琮曦还没说话,老四问:“你把龚大夫杀了?不会引起惹麻烦吗?”
他早就想把那个老匹夫杀了,可是老三不让,说是怕打草惊蛇,没想到这回他亲自动手了?
老三笑了:“说起来真是苍天有眼…”
他把龚大夫的事说了,然后笑道:“就几天前刚刚死了!”
卫琮曦沉了沉眼睛,他在想,真的只是个巧合吗?难道陈县令不知道龚大夫的身份?还会大着胆子抓他?
刘广也道:“不久前传的沸沸扬扬的屠夫大夫原来就是他呀,真该让他被千刀万剐了。”
老四接话道:“没能亲手杀了那个老匹夫真是不痛快。”
卫琮曦想不通也就不在纠结龚大夫的事情,他抬头对老四道:“老四,你明天和刘广带几个人去狼山,把硝石尽快运出去!”
老四点头:“主子放心,我一定办好!“
卫琮曦又看了看老三,问了铺子的事,当听到老三说每天有一百两的收入时,几个人都觉得吃惊,特别的老四,他是知道之前的收入的,每个月赔几两,如今一天就赚一百两?这不跟捡钱似的!
“行,你们可真行啊老三!”老四赞叹道。
“都是施落的功劳!”
老四难道夸赞道:“这个女人还真是小看她了!”
老三干咳了一声,老四没明白,老三指了指卫琮曦,老四就明白了,他不太懂,这主子以前不是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如今怎么在乎她了?
不过他识趣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卫琮曦道:“其他的铺子什么时候开起来?”
老三道:“本来我想着在荣城开一家珍味轩,可施落说要等等,等这边的名气传出去,我们在远山镇开了八宝斋后,再在荣城开这两个铺子!接着便是西北乃至整个大周…”
“女人就是事多,这早开早赚钱,这点道理都不懂!”刘广说。
老三踢了他一脚:“她不懂你懂?怎么没见你赚钱回来!”
“我…”
刘广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反正这个女人古怪的很。“
卫琮曦丝毫没被他们影响,他站起来道:“都听她的。“
说完转身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尤其是刘广,嘟嘟囔囔的,被老三瞪了一眼:“你以后说话注意点,英雄难过美人关,没看到主子刚刚什么表情吗?”
“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个屁。”老三斜看了他一眼:”知道施落做了多少贡献吗?”
刘广还想说什么,老四拍了他一把:“你不困?睡觉。”
刘广还是不服气,可是老三说的有道理,人家王爷的女人,也轮不到他来说什么,嘟囔了几句,这才和老四走了。
…
卫琮曦快速的回到了家,他早就有点迫不及待,这些日子他一直很忙,没忙着联络旧部,忙着在澜京打点谋划,一直没空想施落,可是今天一踏进远山镇就像有一根线牵着他一样,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回那个从前他一直认为的活棺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院子对他来说有了不一样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