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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柏吓的魂都快没了。
大晚上人正睡着觉,陆崇就跟入室抢劫似得进来,捂着人嘴,把手往人衣服里探,不安分的乱摸。
跟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宁柏脸色涨红的“唔”了声,挣了挣,反抗。
陆崇低头,迅速在他脸上啄了啄,好心提醒:“嘘,小点声,别让你妈听到。”
这下宁柏不敢再乱动了,他不轻不重的在陆崇手上咬了口。
陆崇微疼,反射性松开了手:“操,你属狗的啊你!”
宁柏气的胸腔起伏了两下:“你检查好了没?戒指是不是戴在我胸口?”
陆崇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笑了下:“嗯,不错,确实戴在胸口。”
宁柏低声说:“检查完了你就回你房间睡觉。”
陆崇不愿意,将宁柏脖子上的戒指拽了下来,凑近他的耳边说:“我觉得戒指戴在脖子上,这个位置不太好。”
宁柏不由得心间颤了下,不知道陆崇又盘算什么,说话不由自己的打绊:“你……你想让我戴哪儿?”
陆崇手撑在宁柏耳侧,低头看进他的眼睛,语气慢悠悠:“我给你找个好地方。”
他仗势欺人,然后手没规矩的往下滑。
夜色里,只有窗外的那点光,宁柏瞳孔猛扩了一圈,“唔——”了声,把身子蜷起来:“你他妈变态啊,你给我往哪儿戴!!”
陆崇压着宁柏的腿,把他身体掰开,把戒指往进套了套:“不行,戒指忒小了,只能卡个口,我应该给你买大一号,戴下面肯定好看。”
宁柏浑身都烫,挣扎间可耻的硬了,冰凉的戒指套在下面,越来越刺激,迅速站了起来。
一刹那,宁柏觉得血液往头上轰。
陆崇啧啧了两声:“小朋友,看来你最近欲求不满啊,刚才我要进来,你还拿你妈挡刀,不让我进。”
“看看你现在,我都没怎么碰你,你就湿成了这样。”
宁柏的睡衣被撩到了脖颈,胸前裸露出一大片,戒指早已经不见,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中断了的绳线。脖颈到锁骨,红的像玛瑙。
宁柏挣了挣,声音哑的不像话:“你别弄了!”
陆崇弹了下:“不弄你,今晚杵着睡?”
宁柏脸上差点冒烟。
陆崇不依不饶,忍不住,把头低下去,轻轻舔舐着宁柏锁骨处的那片肌肤,温热的舌尖辗转反侧,像丛林中最危险的猎豹爱.抚着盘中餐。
偷腥。
忽然隔壁卧室门响了一下,严婉铃的脚步声在过道踢踢踏踏,随后去了厨房烧水。
水烧的很快,快热壶的沸腾声刺激着耳膜。
宁柏的毛孔无一不颤栗。
陆崇将戒指再手心里把玩了一会,趁机套在宁柏的下面的端口处,在他耳边蛊惑:“声音小点叫给我听,别太小,不然我听不见,但也别太大,被你妈听见就不好了。”
这简直是给宁柏出难题,叫小了陆崇不满意,叫大了外面严婉铃随时能听见响动。
宁柏被陆崇弄的神智恍惚,意识模糊而又清醒,为什么当时要搬进陆崇他家。
这跟自己送货上门有什么区别,宁柏后悔不迭。
“你不叫是不是?”
陆崇蛮横不讲理,低头咬上宁柏的喉结,像是打开了开关,宁柏再也克制不住,细细弱弱的呻吟声,从喉间耸动而出。
他肩膀发颤,揪着床单的手指也发颤。
小区里传来几声狗吠,划破寂静的夜。
陆崇把头埋在宁柏的脖颈间,炽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滚烫的皮肤表面。
夜色浓稠,烈火滚烫而又燎原,勾起无边的欲望。
宁柏将修长的手指插进陆崇的黑发间,指缝里尽是温热潮湿的汗水。
等了片刻后。
陆崇扔掉手里的卫生纸,扯过被子往宁柏头上一蒙,猛的起身,轻手轻脚打开宁柏的房门,随后带上。
很快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淅淅沥沥。
宁柏将被子扯开,打开床头灯撩起衣服,看着自己的胸口,还有侧腰上,多了些暧昧颜色的吻痕,指尖一摁就发白,松开又回来。
他的脸越来越滚烫,心脏快要跳出胸口。
——
学校里的日子过的很快,一天又一天,重复着两点一线的生活,简单的像流水,从指尖流逝,抓不住什么让人兴奋的记忆。
很快就到了期末考试,宁柏连夜给陆崇压题突击。
等到成绩出来的那一瞬间,全学校师生都给震惊了,但凡是带过陆崇的老师,都不敢相信这个名次。
陆崇总分498,年级第二百六十七名。
整个年级有五百多号人,陆崇处于中等的位置,这个分数,直逼历年的一本线。
齐军峰惊的语无伦次:“哪个……哪个老师给你提前泄题了?”
陆崇嗤笑:“老师你别看不起人,我这是靠自己,还有……”男朋友给压题。
齐军峰问:“还有什么?”
办公室里还有好几个同学进来看分数名次,他们也想听听陆崇的学习方法,都竖起耳朵打秋风。
陆崇挑了下眉:“靠我弟给我压题。”
齐军峰一愣:“你弟?”
陆崇炫耀似的说:“我弟他学的可好了,什么题难他会什么,压题水平直逼讲座专家,真的老师,都是我弟给我压的题,我才能考这么高。”
旁边的一群同学心说,这是什么绝世好弟弟啊!
他们也想要压题!
齐军峰皱眉,半信半不信:“你弟这么厉害?”
陆崇一直都跟老师没什么话说,每次老师耳提面命的批评,他都一脸不耐烦。
这一刻,陆崇发现自己成绩提上来以后,跟这群老师忽然就有了话题:“我弟当然厉害了,他有很多竞赛奖杯,为了放我弟的奖杯,我还专门给他弄了一大橱柜,就这都放不下。”
“他心算也挺厉害,你给他报一长串数的加减法,他能给你秒算。”
“哦,还有,他已经都把大学数学自学完了,现在正在自学研究生的专题课。”
齐军峰:“……”
陆崇通篇胡扯,把这个莫须有的弟给吹的是牛逼哄哄,齐军峰越听越觉得,这人怎么很熟悉,就跟自己班里那年级第一似的。
陆崇一张嘴就停不下来,继续说:“老师,就物理电磁场那儿,你上课讲的我一点都听不懂,可我弟给我一讲,我就听懂了。”
齐军峰被人给无端质疑了教学能力,他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你弟了,你把这个成绩保持到高考,我就谢天谢地了!”
等学校给大家讲完了期末考试的卷子,就放寒假了,只有十天时间,中间刚好过年。
从腊月的二十三开始,这个节日就已徐徐拉开了序幕。许多人家在这天就买好过年时所需的物品。
陆崇和宁柏去超市买了一大堆的东西。
大年三十晚上这天,宁柏和陆崇给房子外贴上了春联,玻璃上糊上了窗花,严婉铃做了一大桌子的饭,三个人守着电视,过了个团圆年。
严婉铃最近被提升成了店长,工资也随着水涨船高,初一这天,她给两个孩子一人包了一个大红包。
等到假期结束,宁柏和陆崇再回学校的时候,天气逐渐回暖。
窗外的枝头上冒了点新绿,大雁也从南方飞了回来。
大家厚衣换薄衣。
又过了一个多月,学校结束了三模考试,陆崇已经能把分数稳定在五百分左右了。
宋承明不禁感慨:“我们这群人里,竟然有人给逆袭了,再加上那张京大的录取通知书,陆哥这下妥妥的进名校。”
胡维也挺羡慕:“这真是陆崇遇见柏哥了,要不然这会儿,他还不知道在哪个网吧打游戏。”
也托宁柏的福,这学期宁柏给陆崇补课的时候,没少叫宋承明和胡维,现在这两人的模考成绩也能够的上三本线。
在临近高考的前两周,很多人都报了学校外面的突击班,有人陆陆续续的搬书离校,教室里空了一大片。
这天中午,宁柏回到宿舍午休,看见周祁鹤也在整理书。
宁柏随口问了句:“你也报了突击班,准备离校吗?”
周祁鹤收拾东西的手一顿:“不,我申请的美国的学校,那边已经给了offer,我后天的飞机。”
宁柏怔住。
他跟周祁鹤的关系说不上有多好,但也不算太差,自从上次时延出事被劝退后,他就对自己不冷不热。
原本宁柏还以为,等高考完了,周祁鹤再申请学校出国,但没想到竟然能这么快。
宁柏一时间五味陈杂:“那祝你一路顺风。”
周祁鹤站起身,伸手摸了摸时延的床铺,怀念似的,可却夹着一丝不甘:“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你和陆崇的,那天晚上出了那事,为什么你能好好的留在灿高,而时延是被劝退的那个。”
宁柏沉默。
他也只能说,天意弄人。
周祁鹤笑了下,半晌才道:“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也祝你以后一帆风顺。”
宁柏轻“嗯”了声。
周祁鹤把有用的书给收拾进了行李箱,在桌子上留了一堆不用的课本:“这些书我就扔在这儿了,到时候有阿姨来收书,你帮我给一下。”
宁柏说:“好。”
周祁鹤站在门口,深深看了一眼这个宿舍,视线一直放在时延的床位上。
最后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
他转身,拉着行李箱头也没回。
宿舍的窗户大开着,有风将周祁鹤下铺的书桌扫过,遗弃掉的语文书被吹的簌簌作响,最后停在了一页上。
是《孔雀东南飞》。
标题下面的黑色水笔字迹隽秀。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