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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松开!”宫芷琪怒视着他,“你以为许家会为你撑腰?”
蒋之为嗤笑一声,“难不成是为况氏?宫总,该醒醒了,况启寒死了,况氏要完蛋了。”
“你放屁!”她实在是忍不了了,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蒋之为抹掉脸上的口水,眼中带着鄙夷和嘲讽,“没关系,你就好好猖狂吧,等下有你舒服的。”
“禽兽!流氓!”
她的叫喊声根本没办法阻挡这个无耻的男人。
裙子被撕(和谐)开,他将她按在墙上,嘴角噙着一丝残忍的笑意,“要不玩个更刺激的?”
他一反手,将她直接扯到透明的落地窗前,“反正你也是出来卖的,先让你熟悉熟悉流程!”
“放开!”
这里虽是高层,可对面就是S城最有名的商场。人来人往,难保不会有人看向这边。
蒋之为邪恶地笑着,不忘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白色小药片丢进嘴里,咀嚼着吞下。
好戏就要开场了,他可不能中途掉链子。
宫芷琪知道这里是他的地盘,再不服软很可能就此身败名裂。
“蒋总,蒋总,我们好好谈谈,我错了,我们好好谈谈。”
蒋之为冷冷地笑了,“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你这看着也不像啊。”
她只能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只差没给他跪下了,“蒋总,您要什么条件我们都能谈,您先冷静下来……”
蒋之为得意地笑起来,“况启寒啊况启寒,你怎么都想不到你心爱的女人,如今会臣服在我身下吧?哈哈哈哈哈…
只是没等他笑完,一把飞刀穿过门,径直朝他飞了过来,从他耳边划过去,钉在了办公桌上。
“什,什么人?!”他慌得一批,侧身看向飞刀来的方向。
没有人。
门上只有一个大洞。
宫芷琪倒是松了一口气,有人来了,她获救的机会就大了。
“麻蛋!”蒋之为兴致被人破坏,口吐芬芳。
他走到门边,刚想打开门看看外面什么情况,一只脚踹了进来。
门直接被踢飞了,直直压了下来。
“哎呦!”蒋之为被砸个正着,疼得叫出声。
宫芷琪吓得愣了神,再看门口,一个颀长孤傲的男人背着光站着。
是他吗?
她抓起裙摆,跑着上前,想看清救她的男人的真面目。
“赶紧走。”冷冷的三个字说完,男人便快步走了。
宫芷琪也不敢再纠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离开这里。否则,等蒋之为站起来,她可就逃不掉了。
一路小跑着到电梯口,她才发现方才抓她过来的那些女人不见了踪影。
直到电梯在一楼停住,她才松了口气,狂奔着离开。
只是她的心中再次多了一道疑虑——出手救她的男人,是不是就是许若离口中的未婚夫?
如果是,为什么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救自己?
容貌上,他和况启寒丝毫不沾边,可是明明每次靠近的时候,他身上的味道清晰而熟悉。
快到家之前,她突然想起,况启寒腰上有一道刀疤!是当初况氏内乱的时候留下的。
倘若可以看看那个男人的腰间是否有这道疤,答案不就明了了吗?
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要制造机会看下!
这边,蒋之为被迟迟赶来的保镖扶了起来。由于服了药,又找不到发泄,燥怒地在办公室里砸东西。
“这个臭(和谐)婊子!竟然还有后援!”
“给我查!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我倒要看看,这节骨眼上,还有谁敢跟我作对!”
他怎么都没想到,窗外会射进来一颗子弹,直直射中他正激动的地方。
“啊!”
鲜血溅出,保镖都愣神了,看他倒在地上抽搐也没人敢上前去扶。
子弹,明显是从对面的商业大厦射过来的。
至于是谁,恐怕蒋之为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他疼晕了过去,几人才慌忙想起要叫救护车。
结果很明显,他这辈子再也不能人(和谐)道了。
许若离收到消息的时候,十分自然地看了坐在休息区喝酒的况启寒一眼。
明明他一直在自己身边,怎么宫芷琪那个女人还会被救走?
这些年,她的身边还有其他人?
孤舟?还是影?
许若离开始后悔当初没让人把这两人一起除掉!他们跟在况启寒身边那么多年,定是忠心耿耿。
有他们在宫芷琪身边,想必要除掉她,不是一件易事。
“好好查查。”她留下一句,走过去挽起况启寒的手臂,“han,这里太闷了,你陪我回去吧。”
况启寒不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言不发地起身,顺着她往外走。
“各位,我先回去了,大家玩得尽兴。”
“好的好的。”没有人拦着她。
他们多少都收到了消息,蒋氏废了,接下来许家要扶持的肯定是其他企业了。
到底花落谁家都还是个迷。在场的每一个企业都有可能。
以他们现在的资源,直接讨好许家是不太现实的,但是讨好身边的人还是可以的。
所以,酒会很快变成了商业洽谈会,大家纷纷交流起可能合作的项目。
况启寒陪着许若离回到了酒店。
“你知道蒋氏是什么情况吗?”关上门之后,许若离直接问道。
“罪有应得。”
“什么意思?”她没有明白。
况启寒大步走到窗边,像是看一堆垃圾一般看着驻扎在酒店楼下的许家军。
他们都是昨晚紧急调派过来的。
得知许若离刚到S城就被人算计,许老爷子不免有些担心。
此次他们可是肩负着重要任务来的,要是出了什么状况,对谁都不好。
“做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的面色极为沉冷。
许若离眸光一闪,“你知道了什么?”
“况启寒虽然死了,但况氏背后的财团和供应链都不容小觑,蒋氏贸然出手,毕竟是要遭到反噬的。愚蠢!”
“选择这样的合作对象,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有利的。与其等到后面捅了大篓子,不如就此结束。”
原来是这个意思。
许若离的疑心放了下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han,你好些了吗?”
自从他身上的寒症褪去,连同对女人的欲(和谐)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虽已订婚,彼此却再清白不过了。
许家为此找了不下数十位医生,可是见效甚微。
今日在宴会上看到宫芷琪,想到她生下了况启寒的孩子,她就气得牙痒痒。
凭什么是她那样分文不值的贱女人!
她无数次幻想着成为他真正的女人!只要一靠近他,身体里的渴求就像洪水泛滥一般。
可他始终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寒了她的心。
“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况启寒轻轻推开她,走向侧边的卧室。
“han!”许若离追上去,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西装外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你抱抱我……”
况启寒面色微冷,伸手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眼神中却是无尽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