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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他人夸出花来神情不变的萧楚晟,忽然扬起灿烂到炫目的笑。
他大步走到谢芷柔身前,像是打架赢了彩头忍不住讨夸的孩童。
他傲然道,“怎么样,是不是突然觉得我俊逸不凡玉树临风?”
身旁的谢芷姝‘噗嗤’的笑出了声,长公主则是惊讶的看着他儿子——
怎么从前不知道,他还有如此厚脸皮的一面?
谢芷柔看着他,突然觉得像毛茸茸的金毛狗狗在自己面前兴高采烈的摇尾巴,便忍不住抬掌揉了揉他发顶,笑道。
“嗯,你很厉害。”
说完,见萧楚晟愣怔在原地的模样,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连忙收回手。
谢芷柔轻咳一声,趁别人没注意,又十分官方的淡淡一笑,“恭喜小侯爷。”
萧楚晟耳廓迅速飞起可以的一抹浅红,他轻咳一声,笑的波光潋滟如日明朗。
“多谢……谢三小姐。”
两人相视而立,劲瘦欣长的男子与娇小的女子站在一起,好似天作之合般,在他人眼底竟异常的融洽。
这时,明帝慕容恒突然走了过来,他那张肃容上涌起几分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伸手拍了拍萧楚晟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想到我这侄儿身上竟有如此非凡的武艺,实在是让朕刮目相看啊。”
萧楚晟眉梢微扬,眼波泛着一丝奇异的光泽,“是耶律容太弱,才显得臣轻松罢了。”
慕容恒沉沉的看着他,这一瞬间,他竟是彻底看不透自以为很了解的皇侄了。
长公主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她说话漫不经心,落在慕容恒心中却似沉铁一样。
“皇兄不必牵挂我家晟儿,那帮南诏人太过猖獗,晟儿身为明城男儿,自然要用实力让他们闭嘴。”
这话无非就是告诉明帝,萧楚晟是因为南诏国的挑衅才出手教训,如今比试一过,他该如何还是如何。
说完,她挑眉看向沉默的慕容恒,嘴角勾起讥嘲的弧度,“不劳皇兄费心思试探,晟儿,我们走。”
说完,她暗暗在萧楚晟身后推了一推,萧楚晟挑眉,这神情与长公主有七分相似。
他懒懒的对明帝拱了拱手后,同长公主一道回去了。
长公主依旧不留情面的话让慕容恒一阵难堪,连带着周旁的侍卫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慕容恒看着那对母子远去的背影,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对着身旁人道,“近些日子看着长公主府和萧楚晟,若有什么异动,直接禀朕。”
那侍卫跟随明帝已久,亦知长公主府数十年是如何避着明帝。
如今萧楚晟既是为了明城争光,他自然有好感,可方才听明帝这番话,就知道他半分不念旧情,不免有卸磨杀驴兔死狐悲的感觉。
这侍卫暗叹一声,只得拱手应下。
比试结果三胜两输,再加上南诏国作弊的行为被揭发,当下也不好再说继续加试的话来。
南诏国一众人不想再多待片刻,便灰溜溜的回了住所。
此战的消息如飓风般瞬时席卷了整个明城国,亦不知是谁暗中推波助澜,竟将消息传到南诏国去。
南诏国上下都知三皇子去他国耀国威,反而落得屡战屡败人人唾骂的结果,无一不是怒口大骂丢人。
比试过程被千万人目睹,加上说书人绘声绘色的讲述,萧楚晟与林子钰再度于京都炙手可热了起来。
说亲的媒婆几乎要踏破萧林两家,府里的官家下人每日拿着扫帚一波又一波的将人赶了出去。
一批又一批媒婆被赶,说起来也算是京中近来的一道盛景了。
即便如此,也挡不住京都姑娘们的热情,簪花手帕每日有不同的方式沿着高耸的围墙扔进府内,以表她们爱慕之心。
而此刻众女爱慕的萧楚晟正窝在女子闺房中做不速之客,笑吟吟的看着洗浴后正拿着帕子欲绞干青丝的谢芷柔。
谢芷柔对他的举止早已见怪不怪,如今已经能够坦然迎着他的视线自若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坐在一侧,拿着帕子一遍又一遍擦干头发,奇怪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萧楚晟支肘笑吟吟的看着她,见她越来越熟悉自己在身旁,心里不免欢喜。
他道,“自然是想你了。”
谢芷柔绞头发的手一顿,那双美眸朝着他斜斜晲去。
“听闻萧小侯爷近来春风得意,一旦出门便是花绢满怀。莫不是每个入了小侯爷眼中的女子,小侯爷都去府上做一回梁上君子,温香满怀?”
萧楚晟脸上的笑意一凝,见心上人如此怀疑自己,连忙解释道。
“误会啊,是那帮女人走在路上好端端的拿东西扔到我怀里,小爷我可是半点眼神都没分给她们!”
说着,他走到谢芷柔身前,竟半着屈膝与她视线平齐。
生怕她误解,萧楚晟真挚道,“我对天发誓,这辈子只进过你的闺房。”
谢芷柔本意只是调侃一句,没想到萧楚晟竟将她的话放上了心。
她忽然望进那双全心全意装着自己身影的眼眸,心跳仿佛失了一拍。
谢芷柔深吸一口气,忘记自己手中还攥着沾湿的帕子,一伸手直接拍在他脸上,只为挡住那道她险些陷进的视线。
萧楚晟被猝不及防的一拍,湿漉漉的触感夹杂着花露香气扑面而来。
他下意识接过那方沾湿的巾帕,忽然扬唇一笑,俊美的容貌在烛光掩映下愈发夺目。
谢芷柔被眼前的人惊绝的容貌闪的一晃,见他还捏着那方湿帕,脸颊微红,伸手就想抢回。
她微恼,“将帕子还我。”
萧楚晟那股恶劣的心思又冒出来了,他抬起手,故意不让她抢到。
他坏笑,“美人赠我予帕,我怎么能辜负你的好意。”
谢芷柔又羞又气,她松手去夺,半湿的青丝如瀑散落在身后。
“长街多少女子想给你塞花绢帕子,你却拿我绞干头发的湿帕……萧小侯爷,你莫不是在同我开玩笑?”
兴许是萧楚晟对自己的纵容,亦或是她愈发熟悉了他,相处之间已经没有同从前那般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