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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让别人帮他挨雷。
他还让人制造出蒙蔽天机的法宝，让天道以为替身就是他。
他成功了。
他亲自把自己的弟弟炼成了替身，用精血喂养，又用法宝蒙蔽天机，突破时，天雷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落在了替身的身上。
天雷过后，替身魂飞魄散，他却成就了金丹。
没有经过天雷的金丹颜色有些黯淡，他却高兴极了。
这意味他的思路是对的。
只要他能过了这个坎，黯淡点又何妨？
谁想到，他高兴不到三秒，突然又一道雷从空中劈下。
他猝不及防，只能硬扛了下来。
等天雷过去，他发现，他的金丹裂开了，任他用尽方式，都没办法把金丹修复，更没法重新结丹。
从此，他只能蜗居在小院子里，无法出去半步。
唯二的两次出去震慑别的宗门，也是用了曾经是金丹修为的先祖留下的威势法宝。
秦家老祖想了几十年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天雷劈完了还能返回来再劈一道？
司霁景听完：“……”
能丧尽天良到如此地步，司霁景觉得，苟活着都是太便宜这位老祖了！
司霁景甚至觉得连杀他都是脏了自己的手。
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司霁景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抱着萧软软就想离开。
就在这时，怀里的人动了动。
他低头一看，只见萧软软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醒了！
萧软软看到周围陌生的景象以及坐在躺椅上的陌生老者，有点懵逼：“司司，这里是什么地方？”
司霁景道：“秦家老祖的院子。”
萧软软挑眉，好像看金丝猴一样上上下下把秦家老祖打量了一遍。
秦家老祖被这放肆的目光看得不悦至极，正想出声呵斥，萧软软便侧先他一步开了口，却不是对他说的，而是问司霁景：“司司，你来找他干什么？”
秦家老祖差点被到嘴边的话噎住。
司霁景也没看他，回想：“想问问突破金丹的事情。”
萧软软淡淡道：“有什么好问的？秦家人不修功德却能结丹，要么是蒙蔽了天机要么是找了替身，我估计是前者。天机能蒙蔽一时，蒙蔽不了一世，得到了什么最终还是要还回去的。”
秦家老祖吃惊地看着她，几乎以为她刚才就在偷听，否则她怎么能说得这么精准？
等等……
她说，修功德？
秦家老祖心神一震，他的金丹之所以破碎是因为没有修功德？
金结丹问题困扰了他几十年，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出和功德相关的言论，忍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要修功德？”
萧软软转过脸，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这个问题还用问吗？
不过，萧软软向来不喜欢怼老人家，尤其不喜欢怼行将就木的老人家，因为很容易被碰瓷，所以，她很平静地问他：“你看过《修炼之始》吗？”
秦家老祖又是一怔，下意识地回应：“看过。”
华夏修真界连五岁小孩都知道这本书，是启蒙之书，上面就讲了些最浅显的东西，基本不会有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