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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姜果语气含糊地答应了一声,便红着脸跑回房间了。
陈拾叹息着摇了摇头,转过头去看姜果刚刚坐过的那个沙发,上面还摆着一包没吃完的薯片,薯片袋子上印着霍钦的照片。
“啧。”看见霍钦不免就让人想到容青,陈拾才好起来的心情瞬间又烦躁了。
苏棠醒后他不是没去医院看过他,可每次都被顾严琛拒之门外,好不容易跟着苏父苏母混进去一次,可苏棠对他却格外的冷漠,只是对他揍李少的行为表示了感谢,之后就再没理过他。
后来又因为医生的嘱咐,他没能待太久就被赶出来了。
不过苏棠能说话了也算是因祸得福,看他的恢复情况也算不错,陈拾才稍微欣慰了些。
下午,陈拾帮姜果检查完作业,刚签好字就收到了那几位股东的电话,他们约他去玩。
至于玩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陈拾让姜果自己吃晚饭,说他要去公司处理点事,姜果答应了,望向他的眼神单纯无比,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狗狗,忠心地等待着主人回家。
本来下一步就要跨出门槛的陈拾又折回去摸了摸姜果的脑袋,语气温柔地问:“今天作业完成得很好,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
姜果有些惊讶于陈拾突如其来的亲近,本能地拒绝:“不用了。”
陈拾唇边的笑意不变:“好,如果改主意了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哦……”姜果轻轻地点了点头,目送着陈拾离开了家。
对于他的温柔,姜果已然无胆消受。
夜晚,陈拾从昏暗淫.靡的包间里出来,靠在阳台上抽了一根烟,身上的酒味和各种信息素的味道杂糅在一起,他蹙了蹙眉,心想希望待会儿回去的时候姜果已经睡下了,不然肯定会讨厌这些味道的。
想象了一下如果姜果对自己露出厌恶的表情,陈拾夹着烟的手指忽然紧了紧。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陈拾头也不回地继续倚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夜景,紧接着一双玉白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女人的香水味甚至盖过了陈拾鼻尖的烟草香。
“陈拾哥。”来人穿着暴露,半露未露的蜜桃蹭着陈拾的后背,声音像是含了糖,甜是甜,可听在人耳朵里却腻得慌。
女人正是许久未见的白玉烟。
“你怎么出来了?不继续和他们玩吗?”白玉烟一只手攀住陈拾的肩膀,头顶的灯光照清了她的脸,肤色雪白,唇色却过于鲜红,像是饮血后留下的痕迹。
陈拾弹掉指尖的烟灰,沉声道:“我出来透透气。”
“噗嗤,我看你来了以后谁都没碰,还以为是在为家里那位守节呢。”
白玉烟忽然笑了起来,她手臂松开,缓步走到陈拾旁边,和他面对面站着,微微的夜风拂起她的裙摆,少得可怜的透明布料像是马上就能离她而去。
陈拾像是不在乎她语气里的嘲讽,反而说了一句:“快到冬天了,别穿这么薄,容易感冒。”
白玉烟脸上的笑容停滞了一秒,接着便笑得更加的明艳,“里面那几位就喜欢我这么穿,要不您去跟他们说说?”
陈拾没回答,白玉烟自然是明白他不会为了自己去惹那几位股东不快。
于是她笑得越发的欢喜,酸涩的眼里不见一滴眼泪,她和陈拾说:“你还没回答我呢,这几次来都没有碰我和其他人,是不是在为你家里的那个小朋友守节,嗯?”
陈拾把烟头按灭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望着白玉烟的眼神万分的淡漠,“你好像无权过问我的私生活,我好像也没有义务必须要告诉你。”
“哈哈哈哈,陈拾哥,你还是这么无情。”白玉烟撑着下巴凝视陈拾,用玩笑的语气说,“看来你确实很在乎那个小朋友。”
陈拾没说话,显然是不想再和她聊这个话题。
白玉烟也十分懂得见好就收,她靠近陈拾一些,伸手去拽他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陈拾哥,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陈拾没有阻止她靠近,但也没有回应她,只淡淡道:“不舒服就去医院,可以找我报账。”
白玉烟微微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语气有些委屈,“你就不问问人家是哪里难受吗?”
这次还不等陈拾回答,白玉烟自己就先笑了起来,调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尖,娇笑道:“哈哈哈,骗你的,你还真信了?”
“无聊。”陈拾没有恼怒也没有发笑,神情始终是淡漠的,像是懒得为白玉烟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情绪。
白玉烟脸上的笑就像是画上去的一样,微笑的弧度从头到尾都保持一致,看久了就会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只要陈拾稍微注意一点,他就能发现白玉烟的情绪其实不太对。
可陈拾没看白玉烟,他在看姜果有没有改主意让他买东西,手机屏幕顶上醒目的“果果”二字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白玉烟的视线下,莫名有一种讽刺的意味。
白玉烟眨了眨眼睛,将汹涌的泪意憋了回去,她忽然靠近搂住陈拾的脖子,歪头想去亲他,结果被反应过来的陈拾一把推开。
“你发什么疯?”陈拾有点生气了,看向白玉烟的眼神无比的嫌恶。
白玉烟的心忽然像被针扎了一下,她红着眼睛笑,说:“陈拾哥,这么久不见,我好想你啊,你都不想我吗?”
陈拾懒得理会她,转身就要离开,可谁知白玉烟突然冲过去抱住他,声音微微哽咽道:“陈拾哥,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和我做了么,我们来做好不好?我一定可以把你伺候得很舒服的。”
“放开。”陈拾几乎是咬牙说出的这句话。
白玉烟被他无情推开,又激动地拽住他的手臂,脸上僵硬的笑容消失,嗓音发尖地喊:“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陈拾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又重复了一次,“放开。”语气里还是一成不变的嫌恶。
白玉烟倒退几步,缓缓地松开了手。
之后的“聚餐”里,陈拾在外面假寐,听着隔壁白玉烟和股东们的淫声浪语,继续面无表情地思考要怎么才能把身上这些味道散掉。
……
医院的病房里,苏棠坐在床上,面前放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电脑,他正在和阮星视频。
“哈哈哈,他当时哭得可凶了,一边抱着我的腰不准我走,一边哭唧唧地说为什么我都原谅他了还要偷偷回山里去。我说我师父有事找我,我当然是要回去的啊,而且我是光明正大拖着行李箱从大门走出去的,哪里偷偷摸摸了?”
那边的阮星盘坐在床上,一边笑一边和苏棠分享他和容越的恋爱史,苏棠听着也觉得惊奇,原来他们俩还经历过这么多的坎坷啊!
现在这么宠妻的忠犬alpha容越,原来曾经还是个会抱着老婆哭的憨憨吗?
“对了,我去拿当时的照片给你看。”阮星爬过去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大本相册,翻到了某一页,从夹层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到了镜头前。
阮星趴下,举着照片,笑道:“阿越不喜欢拍照,这张还是叔叔抓拍到的呢。”
照片的背景好像是学校,镜头最前面站着两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男孩子,一高一矮,高的那个笑得很灿烂,一看就是个很阳光的男孩,矮的那个有些腼腆,精致的脸蛋泛红,似乎是不习惯拍照,看向镜头的目光都有些羞涩。
“高的这个是阿青,矮一点这个是我,我们俩是同一个高中的,他当时特别照顾我。”
阮星葱白的手指指向照片的右上角,在小阮星的右侧后站着一个很高的男生,看样子应该不是高中生了,表情十分不爽地看向他们这边,满脸就写了两个字:幼稚!
“这是阿越,他当时已经大学了,放假刚好遇到我们学校周年庆,他是优秀毕业生,学校就邀请他回来进行演讲,他那时还凶巴巴地不许人家拍照,校长肯定在想:你既然不喜欢被人拍干嘛答应回来演讲……哈哈哈哈……”
阮星踢着腿,回忆起往昔笑容满面。
苏棠点点头,说:“容越那个时候看起来确实很凶。”
阮星把照片放下,捧着脸笑道:“他现在可后悔了,当初还吃阿青的醋呢。”
阮星现在在家,穿的是很宽松的家居服,领口随着他的动作掉了下去,露出了满是咬痕的锁骨,苏棠见此不好意思地扭过了头去。
“啊,抱歉啊。”阮星的脸也红了,他拉好衣领,有些无奈又有些幸福地说:“我和阿越最近准备要一个宝宝,所以他这几次做得比较凶。”
苏棠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说:“星星你们要生宝宝了吗?”
阮星羞涩地笑了笑,说:“嗯,我和阿越都结婚好几年了,之前他一直想过二人世界,但最近爸爸妈妈催得紧,我们就决定要一个了。”
“原来是这样啊。”苏棠望着满脸幸福的阮星,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