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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果,嘿嘿,很可爱的名字吧,和已经二十多岁的我好像有点不搭,但陈拾就很喜欢叫我的名字,他叫我果果。
恍惚记得从前也有个人会这么叫我,可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昨晚我做了噩梦,梦里好像有人死掉了,我哭得撕心裂肺,还不停地去打去责怪陈拾,可死的那个人是谁呢?我还是没能记得起来。
或许是在梦里太累了,我醒了也没什么精神,浑浑噩噩地躺在落地窗前的软榻上看风景,阿姨叫我去用饭,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阿姨看上去很为难:“夫人,陈先生嘱咐过我一定要盯着你用餐的,你已经很瘦了,再瘦下去生产的时候会很艰难的。”
我垂眸看着大得不像样的肚子,有些难受的抿了抿唇,“但是我不饿。”
刚怀孕的时候害喜害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嘴巴里苦涩得很,陈拾会喂我吃酸梅,然后语气很凶地隔着肚皮威胁宝宝,再这么害妈妈不舒服,出来就打他屁屁。
我被陈拾的幼稚逗得发笑,陈拾望着我的笑脸也会露出欣慰的表情来。
大概是陈拾的威胁起了作用,那之后宝宝就消停了一段时间,我的食欲渐渐好了起来,一天要吃好几顿。
大家好像都很怕陈拾,公司的员工是,家里做饭的阿姨是,连肚子里还没有生出来的宝宝也是。
可我家陈拾明明是很温柔的人啊,他从来都没有凶过我,那为什么其他人都会害怕他呢?
再后来,到怀孕六七个月的时候,我开始频繁做噩梦,经常会哭着醒来,可当陈拾问我梦见了什么的时候,我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睡眠质量不好导致我精神萎靡不振,食欲也紧跟着下降,体重掉得很快,身上唯一胖的地方大概就只剩下孕肚了。
陈拾很担心我,但这次出问题的是我本人,陈拾不会凶巴巴地威胁我,所以便只能变着法儿地哄我吃饭。
他空闲的时候会在网上查各种适合孕夫吃的料理,然后亲自去厨房做给我吃,看着他的劳动成果,尽管我食道像是已经被封住,再难咽下任何东西了,可怕他担心,我也只能装着吃进去一点。
等陈拾去公司以后,我就会用尽各种理由拒绝进食,阿姨拿我没有办法,只能打电话给陈拾通风报信。
阿姨把手机递过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我们结婚以后陈拾就换了房子,现在住的地方比原来那个大,外面的风景也很好,绿植覆盖广,还有人工湖和各种飞鸟,舒适得很容易让人产生睡意。
“喂,果果,是不是又耍赖不吃饭了?”我把手机贴着耳朵,陈拾温柔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责备的意思。
我撒娇似的哼了一声:“不想吃,老公,我没有胃口,不吃好不好?”
陈拾笑着哄我:“乖,就吃一点,老公今天新学了一道汤,回来煲给你喝。”
“唔……”我哼哼唧唧半天,最后说:“我想吃糖,你给我带糖回来。”
“好啊,草莓味的糖对吧。”
“嗯嗯。”
陈拾道:“那你要乖乖吃饭,阿姨会如实告诉我的哦。”
我甜甜的笑了笑:“好。”
阿姨的厨艺其实很好,做的菜色香味俱全,可我实在兴不起要吃它们的意思,但都答应过陈拾了,我不能反悔。
见我终于肯吃东西了,阿姨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尽管我只吃了半碗饭,但她还是高高兴兴地跟陈拾汇报去了。
怀孕后陈拾就不怎么愿意让我出门了,我自己挺着一个大肚子也懒得外出,除了吃和睡,好像就没什么可以做的了。
唔,好像养猪啊。
我靠在软榻上眯了一会儿,醒来之后陈拾还没下班回家,阿姨正在打扫房子,像是怕吵醒我,动作放得很轻。
其实现在这个时代家政机器人已经很普遍了,陈拾所在的燃炽就是家政机器人的创始公司之一,可我们家里没有机器人,一个也没有。
虽然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但陈拾好像很讨厌这东西,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迷迷糊糊地记得我们原来也有一个机器人的,长得很可爱,声音也甜,每天都会念新闻给我听。
可后来它怎么又不见了呢?我想不起来了。
啊,好烦,我好像遗忘了很多不应该忘记的东西,可每当刻意去回想时脑子就会很疼,我很怕疼,所以每次都前功尽弃。
害怕电子产品的辐射伤害到宝宝,我已经很少使用那些东西了,如果无聊就去陈拾书房里找书看,他的书架上总是有很多有趣的书籍。
我半靠在书房的沙发上翻阅着上次没看完的那个侦探小说,一下子忘记了时间,陈拾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来的,俯身把我抱住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陈拾……唔……”我刚开口就被他吻住了,我俩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陈拾趁势将我抱坐在他腿上。
他拿过我手里的书看了一眼,挑眉笑道:“果果看到这里了啊,好想跟你剧透凶手是谁啊。”
我气鼓鼓的去捂他的嘴:“不许说,敢说就打你。”
陈拾握着我的手亲,手心被他的唇瓣蹭得痒痒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摸着我的肚子,笑着说:“小傻瓜。”
晚上陈拾果真给我煲了汤,里面不知道放了些什么,香得不得了,我久违的食欲被激发出来,接连喝了两碗。
见我终于愿意吃饭了,陈拾也高兴得紧,剥了一块糖放进我嘴里,还搂着我亲了好一会儿。
我躺在他怀里,恶作剧一样故意往下坐,还笑着问他:“是不是很重?”这是两个人的重量呢。
“唔,不重,轻飘飘地像一片羽毛。”陈拾结实的手臂轻轻地环着我,表情一脸轻松,确实是不像被压狠了的样子。
我顿觉无聊,闷闷不乐地趴在他怀里,外面下了雨,雨水被大风吹得到处都是,陈拾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手拿着手机在和秘书通话。
听内容好像又是要收购什么公司工作室之类的,我听不懂,只能去看窗外招摇的树枝。
我记得之前有一晚也是这样的雨夜,陈拾拿着伞出去,回来伞却不见了,浑身湿漉漉的,一来就将我抱住,说:“果果,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我闻到了他身上残留的一点点奶香味的信息素,想问他是谁的,但终究是没开口。
睡前陈拾扶着我去上厕所,最后莫名其妙又做了起来,我怀孕后xing欲比较强,经常会缠着陈拾做个大半夜。
他偶尔会笑着在我耳边低喘:“迟早被你榨干。”然后又乐不此彼地每夜拉着我做,直到我累得昏睡过去。
我又做了噩梦,梦里地点是在我和陈拾原来的那个家里,我哭得很厉害,肚子很疼很疼,陈拾抱着我,看着我的孕裤被染红,表情说不清楚的复杂。
一个可爱的机器人再被人往外面拖,它一直在叫我的名字,我让陈拾救它,可陈拾无动于衷,还说了一句:“什么都敢告诉你,没用的东西,销毁掉算了。”
后来我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打湿了脸庞,陈拾便抱着我哄:“……死了也没关系,果果不哭,我也是你的亲人啊果果,我也是你的亲人。”
谁死了?我又为什么要为他哭呢?
怀着巨大的恐慌和空虚,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小腿好像又抽筋了,随着产期临近,半夜被抽筋痛醒也是常有的事。
“唔……好疼……老公……老公……”
我哭着叫陈拾,而他也是立刻就醒了过来,熟练地打开床头灯,伸手帮我按摩小腿。
抽筋的症状很快就缓解了,小腿只留下一种闷闷的疼痛,可我的眼泪却还是不停地往下掉,汗水和泪水打湿了我的脸和头发,我想我看起来肯定很狼狈。
“果果,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痛?告诉老公好不好?”陈拾抱着我哄,用纸巾小心的帮我擦眼泪。
我抓着他的衣服,委屈地哭着问:“陈拾,宝宝怎么不见了?我肚子好痛啊,宝宝不见了。”
陈拾牵着我的手去摸我的肚子,说:“宝宝还在,还在的。”
我任性地摇头,说着一些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的话:“不是这个宝宝,是另外一个,另外一个。”
陈拾完美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缝,他紧紧将我拥进怀里,拍着我的背哄道:“没有另一个宝宝,我们的宝宝就是果果你现在肚子里这个啊。”
我抽抽噎噎地问:“真的吗?”
陈拾亲了亲我的额头:“对,老公说的都是真的。”
我将我梦里的内容说给陈拾听了,我问他:“我们原来有机器人吗?又是谁死了啊?”
陈拾说:“没有,我们没有机器人,也没有人死了,果果,我们都好好的,乖,那只是梦而已,不要在意。”
我实在是记不起来相关的记忆,所以只能听陈拾的话,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第二天,我接到了同桌的电话,他说他回国了,想和我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