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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头一个对我那么嚣张不怕我的人。”司祁七忽的咯咯笑起来,“真是太有趣了。怪不得华玉那闷骚的人,老是明着暗着打听你的去处。不若我把你送给他吧?”
星落拉下脸来,站起身,“我倒是忘记了,你们是一丘之貉的事。”
她说着青着脸走开。
司祁七将她扯住。
手被握的紧紧的,一个使力,就被拉着往后惯力,顺势倒在男人怀里。
“你生气的样子也是十分可爱的。”
星落手被扭着往后拉着,扯都扯不出来,还被挤在怀抱里紧紧的。
星落不过挣扎了一会,就放弃了。
“我这人虽然天生丽质,但是七爷看着比我漂亮千倍,怎么会看上我,更不会乱来吧?”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修长的手指拂过她下巴,如同蜻蜓点水,有什么温软轻触了她的唇瓣。
他只是觉得这个嘴巴能说会道的,动来动去的,好不可爱。
点了下,好像有股电流,麻麻的。
星落趁着他僵硬的时刻,拳头一挥就上去。
砰~
男人的盛世美颜,成了熊猫眼。
星落哼了哼,“本来看你帅气,我也不吃亏,但我最讨厌被人胁迫了。”
青子和啊谱围着自家俊美的主子转了老半天,也没发现这人是真的主子。
他们面面相觑。
司祁七面无表情的瞪着他们。
“你们晃得我头都疼了,还不滚边站好。”
“这语气听起来不差了。”啊谱下意识说。
“是不差,但是主子怎么会给人种了一个拳头印子在眼眶上,这不对啊!”
青子打死都不信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子,会有一天给人揍成一幅狗熊的样子。
司祁七脸色渐渐黑沉下来。
“你们给我滚!”
他近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顿出声。
两人听了,背脊都是一凉,赶忙散去,纷纷有多远就躲多远去。
华玉被邀请来别苑的时候,还有些稀奇。
毕竟七爷此人,虽然地多,但是不曾轻易在自家地盘请自己去过。
他按着地点到的时候,发现是之前抓到星落的地方。
一时间不免想的有点多起来。
比如星落和七爷怎么认识。
两人什么关系!
七爷似乎对星落有点在意,不知在意是什么成分,又是哪种程度。
这段时间,日思夜想,午夜梦回,总是会出现一个人的面容。
她的一颦一笑,都如同魔一般,隐在心头,挥之不去。
院子里有人来人往的下人。
看起来做事都一丝不苟,有条有理。
家丁们打扮精神利落,是七爷的路子。
他被下人引着去了凉亭。
七爷还没到。
星落从角门回来时,正路过凉亭。
老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华玉又是哪个。
她哼笑了下,加快脚步,离开此地。
她既然能撞见,自然对方也能看见。
华玉腾地起身,双目发光。
加大步伐。
“星落。”
他还没到跟前,就急急喊出声。
星落停下脚步,有些不耐。
“华玉,我和你之间没有多少交情,你别喊的那么亲,还有若是没估算错,你对我哥哥还有打压的恩情呢,这些我都记着的。”
“星落,往事过往云烟,抛之脑后不好吗?便是打压过又如何?最重要的是你们也已经到了上京,接下来你哥哥不是还要考春闱。那才是重中之重的事。”
“你不说我还都忘记了,这得多亏你的胁迫,让我坚定了决心,拿定主意,就住在七爷的地盘里,想来你也不敢乱来的吧。”
华玉脸色一变,忍不住问,“你和七爷什么关系?他……”
“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事,不然还能有什么?”
星落冷笑一下,扭头就往另一条道。
华玉还想出声问。
后面冷不丁来了个熟悉的声调阻止了他的脚步。
“华玉!”
是七爷。
华玉转头,作揖。
十分恭敬。
他能有现在这般地位,也是靠七爷提携。
若不是七爷,自己再家族里头,也不过如同蝼蚁一般。
他有自知之明没错,但是他也有英雄情结,比如自己的地盘也会牢牢抓住,或者自己的人也会点着人头。
“一起喝个茶吧,刚刚老远就看到你和人在说话。”
华玉想解释,才抬头就看到七爷俊脸的一个青紫黑眼。
忍不住有些吃惊。
目瞪口呆在那。
这失礼的样子太过出奇,一时忘记,难以收回。
司祁七反倒不觉为然的样子,笑笑,“小野猫半夜不听话,就揍了我一拳,淘气的很。”
小野猫?
是星落吧!
他们晚上都住一起了?
华玉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总觉得不该是如此的。
但是不该如此应该是怎么样的,自己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七爷应该以自身安全为前提才是。”华玉干巴巴的说了几句。
而后七爷又邀请他入坐手谈了几局。
“上次你说星落是你老乡?她家里什么情况,你都和我说道说道。”
七爷这般重视一个人,可是不多见的。
华玉心戚戚然,总觉得星落似乎是要离自己而去了。
“早些年听说父亲就没了的,但是我听旁人说过,她娘当初带着星生落户在村里的时候,就已经没男人一起,可能是离家出走的,但是这么多年,星母一直对外说男人早逝,所以大家也不清楚什么情况。后来星母因为病重去世,就只剩下星落兄妹两相依为命。”
不过短短数语,就已经概括了他们的基本生活面貌。
华玉走的时候,还是觉得莫名其妙。
七爷找自己来不说生意,也没吩咐自己别的事,倒是只打听了星落的背景。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华玉心里胡思乱想着,一边走,边四处看着,
要不要去找星落说一声呢?
毕竟两人相识一场不是吗?
他想着,脚自动拐向角门。
听人说那边新开了个医馆,还是个小女子坐堂。
他几乎直觉应该是星落没差了。
果然一到门口,那边零星排着几个人看病。
他远远站着,看她熟络的帮人看病写药方子。
神色静好。
仿佛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恍惚。
似乎还在两年前,在家里的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