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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猛然跑到了云弦的面前,快到云弦根本就没有反映过来,顾之紧紧的揪着云弦的衣领,说:“你说什么?”
云弦被顾之的力气惊到了,顾之揪的让他实在有点喘不过来气,他举起手中的信,说:“锦…锦姐的,我打开看了。”
顾之发疯一样的夺过信封,看到那个安好,在沧州,代笔,落款锦澜,顾之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动了,他拿着信反复的看着,确认着,又不停的掐自己,确定这不是梦,云弦看他疯狂的样子,心中不是滋味,想要制止,却又不敢出手打破他的喜悦,突然顾之就大笑了起来,拿着信封就要去往沧州。
“备马!”
“别别别慌啊王爷,您看看您这样子。”
顾之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这个衣服可能是几个月前的了,自己身上都有一股子难以描述的味道,手上也脏兮兮的,刚才拿过的信封都被脏兮兮的不能看,他微微愣神,云弦说:“王爷,您难道要这个样子去见锦姐么?锦姐估计都不让您抱。”
“备水洗漱。”顾之一本正经道。
云弦笑了起来,他转身看着这萧条王府,终于,终于又要恢复之前的荣光了,三年了还真是久呢。
云弦和夜露为顾之整理,不一会儿,顾之便从野人又变成了那个翩翩公子,身上的香味依旧是白龙涎,令锦澜难忘的味道。
可是顾之的脸上不再是一直带着笑容,他的眼神冰冷,手在不停的敲击,他实在是一刻都不相等,想要快点飞到锦澜的身边,这三年,他消瘦太多,之前的衣服穿上去还大不少呢。
差不多了后,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说:“还可以么?”
两人点了点头,随后顾之便说:“备马。”
云弦和夜露走了出去,夜露问:“真的是锦姐回来了么?”
“应该是,不然怎么会给王爷写信,锦姐可真厉害啊,到了之后不就知道了么。”
夜露挠了挠头,叹了口气,说:“从这里到大盛国沧州,快马加鞭,把马累死最少也要两天啊,除非不吃不喝一直跑。”
云弦拍了拍夜露的肩膀,同样也叹了口气说:“咱们要做好把马跑死还有不吃不喝的准备,快点吧。”
锦澜稍稍吃了一点东西,看着被自己种好的地,心中十分满足,此时战一柔说:“任务完成了,剩余时间五十一小时,下一个任务赢得太子信任,并且让他准许你继续留在这里,可获得三十个小时,多吧。”
“我靠,怎么这么多?太子的信任这么重要?”
战一柔笑了笑,说:“秘密。”
不留在这里,岂不是让顾宝扑了个空吗。
“小妹!”述早礼和乾以安站在锦华派门口喊着,述早礼很想跑过来看看锦澜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乾以安的身子笨重,他又不放心,他两边来回看着,脸上出现了焦急的表情,还有他那小碎步,让锦澜看到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便连忙跑了过去。
“大哥大嫂!”
锦澜跑过去时,一下子就扑在了述早礼的身上,述早礼也稳稳地接住了她,并且和乾以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生怕碰到乾以安。
述早礼放下锦澜,捧着锦澜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发现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一时间没忍住,瞬间就老泪纵横,他捧着锦澜的脸哭着说:“以安,以安你快看,我妹妹,这是我妹妹,没死,没死。”
他那一副模样,任谁看了都十分心疼,锦澜的脸都快被述早礼给揉变形了,她拉下述早礼的手,说:“没死没死,大哥快别哭了,挺丑的。”
述早礼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他拉着锦澜的手,说:“当初是大哥亲自看着你下葬的,我去坟那边找你了,你的坟被刨了,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啊?为什么不先去找大哥了,你知道我多难受么。”
说完就抱着锦澜痛哭一场,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连乾以安也被感染哭了起来。
述早礼的记忆中只有锦澜一个妹妹,可想而知他之前有多么的痛苦,他虽说不能给锦澜什么安全感,可是他有一份对自己妹妹的心。
锦澜帮述早礼擦了擦眼泪,自己也哽咽,嘴唇不停的抖,她带着哭腔说:“这…这不是回来了么,别哭了大哥。”
述早礼好不容易忍住,哭得像个孩子一样,锦澜松开述早礼,刚准备抱抱乾以安,就发现了乾以安的大肚子,她惊奇的看向了旁边哭着像个二百斤的述早礼,她说:“有宝宝了?”
乾以安含着泪水笑着点了点头,说:“五个月了。”
锦澜看着十分新奇,眼睛中像是有光一样,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乾以安的肚子,搀扶着乾以安的手就让她来到自己的屋子,把那个哭成二百斤的孩子给忽视到了外面。
锦澜扶着乾以安坐到了自己的床上,她一脸新奇,说:“啥时候生啊?我这…我这和这个小孩子什么关系啊?姐弟么?”
原谅锦澜一个锦鲤,根本就搞不清这伦理关系。
“是姑侄。”
“啊?是顾之?管顾之什么事啊?”
乾以安笑了起来,恰巧述早礼依旧丧着脸走了进来,他坐在锦澜的旁边,说:“这三年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会死而复声?”
“这件事不好解释,不过大哥放心,我真的是活人,别害怕。”
述早礼还是不放心的看了锦澜一眼,随后锦澜和乾以安说话,述早礼像是苍蝇一样围着锦澜不停的转悠看着,总觉得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妹妹。
其实也不怪述早礼如此疑心,他的记忆被篡改了,对于锦澜所有的事情都是模模糊糊的,与其说他脑海中锦澜小时候的样子,倒不如说那都是他的梦境。
锦澜和述早礼说了一下自己都在这里干了些什么,随后述早礼便出去晃悠了,像个老大也一样,看着锦澜种好的东西。
述早礼一走,锦澜便拉着乾以安的手问道:“大嫂,你能不能在天牢里帮我找一个叫楼欲的人啊?就是无忧县原县主的二儿子?”
“楼欲…可以倒是可以,可是你知不知道他具体关在哪个天牢。”
锦澜一顿,这她还真是不知道呢,她摇了摇头,乾以安说:“那我帮你找找吧,应该能找到的。”
“多谢大嫂,哎对了,一会儿你的太子表哥会过来。”
“太子表哥!”乾以安惊讶的说道。
她和乾翼也有三年没见过了,她欣喜的笑了出来,说:“真的啊?”
锦澜笑着点了点头,乾以安说:“那你…那你这是要决定要露面了么?”
“不想藏了。”
此时外面传来了不小的动静,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锦华的声音,锦澜从窗户上往外看去,看到了不小的仪仗,便说:“太子好像到了。”
锦澜扶着乾以安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到外面跪着一片人,都在向乾翼行礼,而乾翼笑着让众人平身,自己则和锦华交谈着。
从锦澜这个角度看,这个太子年纪并不是很大,身上穿着暗黄色的蟒纹满绣,他笑起来的样子倒是和靖亲王有些相似,也是一个英俊漂亮人,怪不得王觅那么喜欢他。
“太子表哥!”乾以安喊道。
乾翼看到乾以安的时候,本来还不太敢相认,可是乾以安又喊了一声:“太子表哥,你不认识我了么?还真让人伤心啊。”
乾翼走近,这才敢认这是乾以安了,他惊讶的看着乾以安,说:“以安,你怎么会在这里?有着身子你怎么能跑这么远?”
“我来找我小妹啊。”
乾翼这才看到一旁的锦澜,虽说锦澜粗布麻衣,却依旧挡不住那与众不同的气息,锦澜喂乾翼微微点头说:“我听王觅说过太子殿下。”
乾翼这才想起来,他对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身后人便拿过来了一封信,乾翼亲自双手递给了锦澜,说:“说起王觅,这次的事情她也听说了,吵着闹着要过来,可是我怕出什么事情照顾不到她,就不让她来,这封信是她给你的,还说让我务必亲手给你,信里面的内容我都不知道你放心吧。”
锦澜有些好奇,便打开了信封,随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认字。
“你帮我读读吧。”锦澜又递给了乾翼。
乾翼接了过去,看到后就笑不太了起来,说:“锦澜,我是王觅,你的事情我也都听说了,但是我现在必须跟你道个歉,对不起,当初在宫中是我看到袁天师手中画像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叫出来了你的名字,结果造成了这样的后果,导致你死亡,现在听说你又复活了,我很是吃惊,你不愧是圣女,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我,三年了,我内疚了许久,你若是不愿意原谅我,等你回洛阳的时候,我会站在城门处迎接你,你可以不看我,若是你原谅我,能否对我一笑?”
最后的落款是王觅。
锦澜听到后,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碰到了顾之,找到了所有的枢纽,这也是好事情啊,乾翼收起信,说:“当时发生这件事的时候,觅觅就很快来找我商量对策了,生怕伤害到你,她派人给你传信,可是依旧没有跟上袁天师的脚步,传信人到的时候你也就被杀了。”
“这样啊。”锦澜淡淡说道。
说实话,乾翼是没有明白锦澜到底是什么态度。
述早礼走了过来,看到这么大的排场,就问:“怎么了这是?”
乾以安挽着述早礼的胳膊,把他拉到了乾翼的面前,缓和场面说:“太子表哥,看这就是我夫君。”
“那按理说我应该跪下请安吧?”述早礼一阵迷茫。
他从小就是个菩提生活在一起,再后来算命,没见过什么达官贵人,自然也是不太清楚礼数。
述早礼刚要跪下,乾翼便抓住了他的胳膊,爽朗的笑了笑说:“你跪下了,谁扶着以安啊。”
几人笑了笑,随后锦澜和锦华随着乾翼走近大殿谈论正式。
乾翼虽说是太子,可是吧谦恭有礼发挥到了极处,他让锦华上座,宜州则站在了锦华的后面,锦澜和乾翼坐在下方。
乾翼说:“这次过来,是皇上希望圣女能够看到我们的诚意,从袁天成遇到圣女的那一天开始,皇上就期盼着能够看到圣女,可是那个家伙不中用,竟然还派人过来刺杀圣女,这是大不敬的,现在袁天成还关在天牢中,不过幸好圣女圣身不死,还让我们找到了您。”
乾翼这一堆漂亮话说的那可真是一个漂亮,生怕锦澜听不出他话中的恭维之意。
菩提也只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着不语,好歹也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话中意思也懂得。
锦澜坐的板正一直面带着微笑,细细听着他话中之意。
“袁天师就没有多做解释么?”
说道这些,乾翼的脸色略略尴尬,他摸了摸鼻子,说:“这件事还是不说了吧,免得污了圣女的耳朵。”
锦澜撇了撇嘴,宫里人说话都是这个调调么,当时初见袁天师的时候,说话也是这个调调…
“不过当时袁天师的人全都被一个人杀光了,当场全都杀光了,随后圣女您的尸体就消失了,当时袁天师还一口咬定您没有死,现在看来…他还是有些用处的。”
这个袁天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怎么可能在皇家的眼皮子底下蹦跶这么长时间。
“不,他说错了,我确实死了,他确实浪费了我三年的时间,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锦澜风轻云淡的说道,可是听到人都被杀光了,她的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来了顾之的面孔,她的拳头微微收紧,也不知道他收到自己的信没有。
“那等圣女回洛阳,亲自处置他。”
锦澜摇了摇头,她的手中拿着一个珠子,说:“不,把他放出来吧。”
乾翼大惊,惊呼道:“什么?”
“他还是有用的,太子殿下也不想错失一个人才吧,虽说他有点蠢,但还是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