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书院 www.70shu.com,最快更新快穿之宿主请节制 !
姜甜简直要被他的歪理气笑。
“你无耻!”
“别乱动”厉明决擒住她乱动的手,低音如砂砾划过金属,性感得让人颤抖,“再动我就要更无耻了。”
姜甜再傻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不仅没乱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厉明决粗粝的指腹贪婪地在她唇边摩挲着,像是拿刀在羔羊身上比划的食客,正考虑着从哪下刀合适。
此举特别考验‘羔羊’的心理素质,就像小孩打针,最害怕的是见到医生拿针,但针还没落上身上的那段时间。
差甜觉得自己有些缺氧,她按捺不住地推了身上人一把。
“放开!”姜甜怒得吼了一声。
没想到厉明决挺听话,悻悻地起身坐起来,用与那张冷脸极不匹配的委屈表情道:“下来就下来,这么凶干什么?”
姜甜:……
您这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吗?
是的话您眨眨眼。
还没愣完神,她的腰又被他抱住了。
厉明决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她怀里撒着娇,吓得姜甜激灵的推开他。
厉明决先是浅浅一笑,而后脸上的笑渐渐敛住,最后变成黑脸。
又在姜甜毫无准备之下擒住了她的下巴,将她脑袋左右晃了晃,笑得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强的你不喜欢、温柔的你还是不喜欢,口味挺独特啊!”
姜甜:……
这人是疯子,鉴定完毕。
“你到底想怎么样?”姜甜问。
“我倒想问你想怎么样?”厉明决道:“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我……”姜甜被掐得喉咙发紧、话说困难,“我只是不想嫁给厉问之,想借你的势力报复厉问之。”
厉明决龇牙笑,“是想帮厉问之打倒我,当上厉家的掌权人,是吗?”
明明那笑容是狰狞的在他脸上却意外的好看。
姜甜觉得自己是晕了头了,在将要断气之际,还能花精力看美色。
美色误人啊!
小妖鄙夷道:“爷爷,您不应该担心厉明决误会你是厉问之安排的奸细吗?”
呃!
还真是。
就在姜甜以为自己要就此香消玉殒的时候,厉明决松了手。
站起来冷眸瞥了她一眼,然后起来上楼了。
还不忘丢了一句,“老实在这儿等着吧!别想着逃。”
姜甜窝在沙发里喘了半天才平息住呼吸,满脑子都是‘这人是神经病,我要远离神经病’。
正如厉明决所说,这里安保极好,全屋智能,没口令没密码,别说是开门、开窗了,她连窗帘都拉不上。
更恐怖的是,捣鼓了一遍放弃逃跑的窝回沙发时,厉明决这个神经病居然喊她上楼给他吹头发。
厉明决坐在床沿,姜甜半跪在旁边,拿吹风机的手紧了紧。
真想拿吹风机烤了他。
厉明决的头发很柔软,手指穿过时,像是被丝绸包裹着,很舒服。
就如此刻乖乖坐着任她在头上摸着的厉明决,让姜甜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上轻轻挠着,又痒又温暖。
更让她温暖的是他搂腰将她带进被窝。
起初姜甜是挣扎的,后来发现他并没有要做什么的迹象。
“困了,睡觉!”他沙沙的气泡音像极了撒娇。
姜甜背过手在他脸上抚了抚,像极了真正的情人。
厉明决的怀抱让她温暖又踏实,没一会姜甜就睡着了。
第二天姜甜还是没能出门。
姜甜气鼓鼓地找厉明决说理,谁知厉明决竟悠闲的泡着工夫茶,一副要跟她一起耗死在这里的架势。
耗在这里倒也没什么,毕竟他好吃好喝好穿的招待着她,可疼痛惩罚耗不起啊!
耗到第二天下午,疼痛惩罚如约而至。
痛的姜甜就差在沙发上打滚了。
“别演了!”厉明决抱胸,饶有兴致地睨着她。
姜甜疼得已经说不出话了,身体蜷缩在一起,手紧紧地攥着衣袖……
“嗯!你这演技勉强能跟我匹敌”厉明决摸着下巴认真评价。
他到厨房拿了瓶水,再次经过时,见她脸色惨白,豆大的汗从额头划进头发里。
“你有病?”厉明决放下水,蹲到她旁边查看,“我的意思是,你这是不是老毛病,有没有随身备药?”
姜甜疼得只有力气摇头,说不出一个字。
厉明决叫了医生来,医生检查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最后建议他带姜甜去精神科看看。
意思就是生理上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神经性的疼痛。
医生走了没多久,两个小时的疼痛惩罚时间到了。
见姜甜突然好了,厉明决心中的疑虑越发重了。
厉明决再次掐上姜甜的脖子,眸光狠厉,“说!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谁还没有个密秘,你没有吗?”姜甜道。
他彻底被她的话激怒了,加大了手劲,“说!”
“我……没……”
就在她以为这次真的要一命呜呼时,他又恰到好处地松了手。
被松开后姜甜很长一段时间脑子都是空的。
“为什么选择我”他问。
姜甜咬咬牙,豁出去道:“厉明决,你说得对,我就是厉问之的奸细,所以你还是放了我吧!”
她现在只想离这疯子远远的,毕竟她脖子不粗,再经不起他这么掐。
“不!”厉明决又开始笑了,特别的斯文败类,“你不是!”
“是!”姜甜崩溃了,“我是,我劝你有空去看看脑子。”
“你觉得我是疯子?”厉问决似笑非笑,仿佛要杀要留就在他一念之间。
“你就是个疯子”姜甜吼道。
“你说对了!”厉问决这次又笑得真挚无邪,像个孩子。
“趁我高兴,有什么需求可以随便提。”
姜甜:……
提了您照办吗?
你个神经病。
“一个小时治好我的腿,疼得那么厉害”他话题转得生硬但语气还算和善,“是怎么回事?”
姜甜决定认怂,“这两件事我不能说,说了会受更严重的惩罚,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盲猜他不能明白。
正常人谁能明白这个,百分百断定她在搪塞他。
事实证明,厉明决不是个正常人。
他说:“我明白了?”
也许他猜对了,她也是重生的。
“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他又把玩起手上的扳指,“你是想报复厉问之、何新月和蒋英兰。”
他摄人心魄的眸光扫向她,“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