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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景也是姜琳设计的,让舅舅告诉村民姜甜过来高价收草药,村民们一听高价,二话没说跟着夫妻过来了。
谁知没进门就听到了不堪入耳的动静。
只是不堪入耳归不堪入耳,这种让人热血沸腾的笑话谁能忍住不看。
夫妻两人带着众人进门时,赵大山还没停下动作,身下被蹂躏得不像样的人哪里还能分清是谁。
“我的天爷啊!”舅妈一屁股摔在地上,“你们……你们怎么能在我家做这种事情。”
见赵大山还没停下动作,舅舅直接将他从床上薅下来。
“猪狗不如的东西。”
一众人闹成了一团,有好心人看不下去,扯了被子盖到床上光裸的人身上。
几人将赵大山绑起来,嚷嚷着要送他去派出所告他流氓罪。
赵大山急了,指着床上昏死过去的人道:“是她找我来的,不关我的事,她主动的,我只是没把持住。”
“这个我可以作证”何强道:“是她让我去找的赵大山,而且还把我支出去了。”
“她是谁?好好地找赵大山干吗?”
“她是我姑姑的侄女姜甜,之前跟赵大山议过亲,之前不愿意现在又反悔了,今天过来说是要收什么草药,谁知道来了就指名道姓的要找赵大山,我以为找他有什么事,就把他找来了。”
“谁知道就出了这种事,真是晦气。”
众人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就知道姜甜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也不知道要勾搭谁。”
“你们说她再贱也是个大姑娘,怎么就盯上赵大山了?”
“这还不明白吗?肯定是身子不干净了,找赵大山当冤大头呗!”
“说得有道理啊!她跟知青和部队的男人走得都很久,他们肯定是不会要她这种女人的,玩玩也就扔了,不然怎么会便宜赵大山呢?”
……
赵大山当时已经气血上脑,没管床上的人是圆是扁,根本没发现货不对版。
听到村民的分析赵大山觉得很有道理,恍然大悟地拍着大腿,“我就说嘛!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原来是让我当乌龟王八蛋。”
“告诉你,不能够,我赵大山是不会要你这种下贱女人的。”
有人嗤笑道:“你就行了吧!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年轻大姑娘,配给你,你就偷着乐吧!还嫌弃上了。”
“就是就是,你这样的能捞着她这样的,也算是绝配了。”
“既然是你情我愿,你现在就拉回家吧!彩礼都省了。”
正讨论的热闹,姜甜骑着车过来了。
众人见鬼似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姜甜在这儿,那床上的人是谁?
“你……你……”何强吓得一屁股摔到了地上,一句整话都说不了,“你怎么……”
“我怎么了?”姜甜一脸不明所以,“姜琳跟我说村西头石大叔会种药材,我就骑车去看了。”
“你们……在看什么热闹呢?姜琳呢?”
这话一出来,众人开始有了猜想,舅妈想证实的人跑过去掀开了被子,拨开床上人的头发。
“天哪!怎么会是姜琳?”
舅舅听了也上前看了看,见是侄女无疑,扯着赵大山就开始拳打脚踢。
打得赵大山哭着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是无辜的,是她找的我,不关我的事啊!我娶她还不行吗?”
“娶她?做你的八辈祖宗梦。”
姜甜没管打成一团的人,径直走到床边看姜琳,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头皮还是麻了。
这赵大山也太畜生了,姜琳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看着凄惨又可怜。
“舅妈,你让她们都出去,找件干净的衣服我们给她换上,然后带她去医院。”
“别在这儿假惺惺”何强一把推开姜甜,“她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我害的?”姜甜被逗笑,“是我让她来的?还是我在水里加东西的?或者是我叫赵大山来的?”
何强无话了。
“这事不是你们一手策划的吗?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是现在我告诉你,再不送她去医院,她真有可能会出事。”
人命关天,姜琳可以不仁但她不可以不义。
小妖道:“跟这种人还讲什么仁义,要不是你机灵把水换了,那现在要上医院的人就是你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姜甜看着血肉模糊的姜琳,不受控的打了个寒颤,觉得小妖的话很有道理。
舅舅驱散了所有人,并警告他们别出去乱说,否则对他们不客气。
何家人出了名的无赖难搞,他们不想惹麻烦纷纷答应,至于背后说不说的就不一定了,何况看到的人多了,他根本搞不清楚是谁说出去的。
姜甜给姜琳简单擦了一下,身上的伤简直触目惊心,饶是这样她还在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何强放了多少安眠药。
给她穿上衣服后,何强立即背了人往外走。
一出门就撞上从车上下来的裴讼。
看到何强背上如枯槁的人,心像是被人用斧头砍了一样,甚至连听到滴血的声音。
要不是几年部队生涯锻炼出强大意志力,他此刻应该是发疯的。
其实早在他得知姜甜在清河村的遭遇时就开始疯了,不然也不会不顾一切的飞车到这儿。
“甜甜、甜甜”扑到何强身边的人是苏眉,背上的垂着脑袋看不清脸,苏眉哭着摩挲着那人的背,“你怎么了?别吓妈妈啊!”
“怎么回事?”天知道裴讼调动了多大意志力才堪堪没发疯的大开杀戒,再天衣无缝的隐忍也逃不过身体的出卖。
他胳膊上的青筋已经快要爆开,额上汗如雨下,眼睛红的像是灌了血。
饶是这样他还是不敢去触碰背上可怜的姑娘。
仿佛此刻的她是个肥皂泡泡,一碰就碎。
姜甜赶紧抱住哭的肝肠寸断的苏眉,“妈、妈,我在这儿呢!我没事儿。”
“啊!”听到女儿的声音苏眉愣了片刻,然后抚着她肩膀仔细检查,立刻破泣为笑。
同样愣了几秒然后转为欣喜的人还有裴讼。
听到她甜腻好听的声音和看到她动人的面庞后,裴讼的心情就像是‘前一秒宣布你得了绝症快死了,后一秒告诉你误诊’一样。
连刺眼的阳光都变得温柔起来。
“裴连长,能不能麻烦您送我们去医院”姜甜说。
“啊!”裴讼缓过神来,微微颔首,拉开车门上了车。
一同跟着去的有姜甜、何强和舅妈。
把姜琳交给医生时何强和舅妈还好好的,护士让交费时,两人推诿起来。
“又不是我女儿,我凭什么交医药费,谁要送医院的谁交。”
“她是在你家出事的”姜甜可以交医药费,但被人这么强迫着,她不愿意。
“她出事还不是因为你,这医药费就该你交”何强道。
“药不是你放的?你们不交没关系,我让民警同志过来评评理,民警同志让我交我就交,怎么样?”
听到‘民警’两个字,何强慌了,立即扯了扯舅妈的袖子。
“怕什么?水都喝干净了,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是你放的药,别说是民警同志了,就是天王老子他也得讲证据不是。”
还是舅妈见过大场面,脸不红心不跳的耍着无赖。
姜甜嗤笑一声,“舅妈,你那一套还是留着对付三岁孩子吧!你知道民警同志遇到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是怎么办案的吗?”
“测谎仪知道是什么东西吗?只要把你们手一铐,一说假话就会电你们,保证什么实话都问的出来。”
姜甜连说带比划的绘声绘色的吓唬着他们。
那样子狡黠又可爱,像是混迹在兔窝里的狐狸。
他不受控的弯了弯唇,还没笑出来就被姜甜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