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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篇:网恋大神竟是我同桌!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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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慕年从阳台外边儿进来后,见祁徽屿床位上的床帘已经拉上了,看着也没啥动静,难道是睡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他不自觉放轻了动作,从书包里翻出了两本书,正想着递到上边儿床去。

    因为两个床位就在上下,要递个什么东西也只能先站在下边儿床位的前边儿。

    祁徽屿隔着床帘看着外边儿人影晃动,不自觉合上了电脑,拉开床帘的一角。

    林慕年因为往上递东西,牵动到了睡衣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近腰的那一片衣料便被扯了上去。

    因此映入祁徽屿眼帘的,便是那一截纤细雪白的腰肢。

    他怔愣了两秒,随即视线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眼,连忙移开。

    这会儿林慕年也放好东西了,刚把手收回了站回了原处,见祁徽屿的床帘开了一角,里边儿的人这会儿正看着墙壁发呆,他不由说了句:“我还以为你睡了呢,这是在面壁思过?”

    听见他的声音,祁徽屿这才略显不自在地转过了头,看向站在他床边的少年,疑惑问:“你在这儿干嘛?”

    “我往我床上放点东西,嫌一上一下的麻烦,就直接从这儿递上去了。”

    林慕年一边说着,同时也发现了他的脸有些红,以为他是在里边儿待久了闷的,便问:“要开空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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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徽屿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有些热,但碍于有人在,又不好直接蹬开被子,便说:“开吧。”

    林慕年瞅着他同桌这会儿有些奇奇怪怪的,明明热还盖着被子,而且手上还抱着电脑……着实可疑得很。

    见此,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些不可言喻的想法,随即老脸一红,连忙帮他把床帘给拉上了。

    祁徽屿看着他这莫名的举动,感到一头雾水:“你干嘛又把我床帘拉上了?”

    “没、没什么,怕你不方便。”

    林慕年动作利索地爬回了自己的床上,又看了眼门口方向,好心提醒:“都这个时间了,其他舍友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你……还是注意点吧。”

    果然,人非圣贤,想不到表面上看起来光风霁月的学神,原来也有这样一面。

    他越说,祁徽屿反而越发地听不明白了。

    他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电脑,以为他是在说他带电脑进寝室的事儿,便说:“没事儿,这在我们寝室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

    听他这般满不在乎地说着,林慕年越想越歪,不免对此感觉到有些惊讶:“……其他舍友都知道?”

    ……这真的不会很尴尬吗?

    “对啊,只要平时注意点,别让宿管知道了就行。”祁徽屿说着,就打开了电脑,重新进入了游戏界面。

    林慕年看着下边儿光影闪烁,随即觉得非礼勿视,又收回了视线,接着他的话茬说:“那确实得注意。”

    想着他还有事要忙,林慕年也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和人说话挺奇怪的,于是借口说了句“我先睡了”,就拉上了自己的床帘。

    下铺的祁徽屿应了声“好”,在清除了面前的小怪,完成了日常任务。

    等进入到了一个新地图,并将里边儿的景色截屏保存了下来,然后给他上铺的小徒弟发了过去。

    林慕年虽然五分钟前说要睡了,但实际上并没有真的睡。

    为了避免听见一些不能听的声音,他便塞了耳塞,这会儿正在刷手机。

    这会儿看见窗口跳进来了一条消息,一看是他那冤种师父发过来的,他下意识地看了眼下铺方向。

    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眼下,大致是能确定,他同桌和他那冤种师父不是同一个人了。

    毕竟,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呢,而且这会儿可能还在做一些别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分身去游戏里边儿给他截风景图呢?

    想到这里,林慕年盯着眼前的截图看了一会儿,不由惆怅,他连电脑都没带,游戏又上不去,发这个给他看干嘛?

    于是乎,他略显敷衍地回了句:【好看。】

    祁徽屿瞅着他这几乎秒回的速度,下意识敲了几个字:【还没睡呢?】

    【准备睡了。】

    林慕年翻了个身,过程中耳塞不小心掉了出来,他下意识绷住了呼吸。

    不过底下倒是没啥奇怪的声音传出来,他不自觉的悄悄松了口气。

    祁徽屿抬头看了眼上边儿,这才又在输入框里敲下:【那就早点睡吧,睡前别玩手机,伤眼睛。】

    林慕年看着这一句充满关心的话,还是有些不适应,于是揣着好奇问了一句:【对了师父,你最近是不是有啥喜事儿?】

    本来他以为这人是他现实里认识的,还想等着人现实掉马,奈何是他想多了。

    看着这个问题,祁徽屿微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林慕年又翻了个身,干脆趴在枕头上,继续输入:【总觉得你最近怪好说话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祁徽屿倒是没怎么注意过这些,过了一会儿,才问:【我以前不好说话吗?】

    林慕年心想,好不好您心里还没点数吗?

    但回头保不齐还得在游戏里招人帮忙的,该认怂时且认怂:【那倒没有。】

    总之你来我往的,闲聊了好一会儿之后,林慕年终于感觉到了困意,然后迷迷糊糊地就拿着手机睡着了。

    祁徽屿看着手机里发送出去的消息久久没得到回复,不由侧耳听了会儿上铺的动静,安安静静的,像是睡着了。

    他把手机放下后,晚归的几个舍友这会儿也回来了。

    如往常一般,他们一进门就说起了今儿又碰上了什么难题。

    因为没注意到宿舍里添了新人,因此他们说话的声音也没控制。

    “有人已经休息了,你们讨论的声音小点儿。”祁徽屿适时出声提醒了一句。

    其余几人这才发现宿舍里多了一个床位,这才不约而同地降低了说话的声音。

    ……

    次日一早,林慕年定的闹钟还没响,就被外边儿的广播声吵醒了。

    住外边儿他还能偷懒到六点再起,但学校里的广播声几乎是五点半就响了。

    宿舍的床不比家里,虽然垫了床垫,但依旧硬得很。因此他这一觉睡得是腰酸背疼,动一下都感觉四肢僵硬住了。

    想到一会儿还要去跑操,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不情不愿地将床帘拉开,探头看了一眼下铺,见只有一个舍友起了,其他人的床帘都是拉着的。

    那个早起的舍友也没空和他打招呼,穿上鞋拿起盆就蹑手蹑脚地出去了,过程中没弄出一点儿声响。

    难道,这跑操并不是强制性的?

    想到这里,他又心安理得地躺下了。

    虽说又躺了回去,但也还是没能睡着,只是看着床帐顶发呆。

    这中间其他舍友也接连出门了,只有他下边儿迟迟未有动静。

    如此又过去了半小时,他这才感觉到身下的床板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晃动。

    林慕年又一次探出了头去,然后就看见他同桌拉开床帘下地,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四四方方的黑色裤衩子就那样出来了……

    这可比昨天看见他光着上半身所带来的视觉冲击更大!

    尤其是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林慕年也来不及想其他,当即就转移开了视线。

    可他记得他昨晚的时候,明明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啊。

    祁徽屿往身上套着衣服,一抬头就看见他上铺正背对着他坐在那儿,不由说:“你早上起来还有面壁思过的习惯?”

    他这会儿刚醒不久,声音里还带了些明显的鼻音,听着尤为低沉。

    一听见这个声音,林慕年还是忍不住会联想到他那冤种师父身上。

    他又没忍住摇了摇头,好一会儿后才憋出了一句话:“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啊?”

    祁徽屿刚把校服短袖套上,听着他这话,不由好笑:“睡觉穿什么衣服?”

    林慕年一听也觉得对,一时间倒有些语塞。

    因为没法儿确定祁徽屿穿好衣服了没有,他也只能继续保持着这面壁的姿势。

    “再有半个小时差不多就到早读的时间了,你还不下来吗?”

    祁徽屿直接就站在他床边,因为身高的优势摆在那儿,他床边的护栏倒成了他这会儿用来托手肘的地儿。

    林慕年这才转过身,一回头就看见他托着下巴站在那儿,像只懒洋洋的大猫一样,不由呆了呆。

    见他又发呆了,祁徽屿伸手在他略显毛躁的头发上揉了一把,笑说:“抓紧点儿,我先去洗漱了。”

    直到看着人进卫生间了,林慕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拉上了床帘,换了衣服后才顺着扶梯爬下来。

    一起出门的时候,林慕年不由自主地侧眸看了一眼他的右手。

    昨晚上的一些事儿又涌进了脑子里,虽然清楚这样很不对,但就是没法儿忽视。

    祁徽屿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见他似乎又在走神,直到前边儿迎来一个拐角,担心他撞上,于是拉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一带,才没让事故发生。

    他没好气地抬手在他脑袋上轻敲了一下,说:“出来把魂儿落宿舍里了?发什么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