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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宋助理,上回顾薄安想临时标记陆知就把他抓进了自己房间。
两个人恰好换了房间睡,第二天宋助理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顾薄安从陆知房间里出来,再加上遥星路这套房子他来的机会又不多。
发情期的陆知身软脚软,就连刚才去开门也是吸了一口渣攻的信息素才有点力气强撑,所以让他把顾薄安送回自己房间这条路不通。
经过上次收洗衣服的行为,渣攻把自己房间设了密码锁,智能遥控器打不开,所以换房间睡这条路也不通。
这栋房子虽然房间不少,但没人打扫,想来想去他们两个人今晚只能有一个在客厅凑合了。
陆知手捏高订西装裤抹了抹眼泪,顿觉烦躁,不知道是不是这条裤子上的信息素味道散尽了,现在这种方法已经对他没有用了,他赶紧打电话给段嘉楚。
电话那头的段嘉楚“嗷”的一声:“你他么发情把脑子烧坏了吧,你老公就躺在你床上你给我打电话?这不是千载难逢你一直想要的好机会吗?”
陆知一噎,故作悲伤,“不瞒你说,他、他那方面有点小小的问题,所以我怕给他压力,就那个你懂吧......专属于Alpha的压力!”
再配合着那簌簌往下掉的眼泪,视频里整个嫁入豪门却要忍受枕边人不能人道的柔弱小怨O!
好险,今天也是找补舔狗人设的一天!
再说,该硫酸泡屌的渣攻和阴险恶毒的白月光是天造地设的绝配,陆知可舍不得拆散他们。
段嘉楚惊觉自己好像窥探到了什么豪门秘辛,嘴巴张的像鸡蛋那么大,说话都结巴了,“可、顾薄安不是顶级Alpha吗,就这种身体状况都起不来?”转而间又想到什么,一颗八卦心蠢蠢欲动,“就这事儿陆夏然还不知道呢吧?”
卧槽,也太刺激啦!
陆知非常难受,感觉腺体内的信息素都要溢出来了,却还不忘作戏,软软哼唧,“所以呀,我不想逼我老公的,医生也说这种事情要循序渐进,放平心态呀。”
段嘉楚满是同情,叹了口气,只是忽然间手机一晃,他看到陆知身后的顾薄安好像睁开了眼睛。
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死死盯住屏幕,“那个,知知,你再把手机往左移一点儿......”
陆知照做嘴里还在叭叭叭,“怎么啦,你快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呀,我难受死啦!”
结果这下,两个人四双眼睛都看到了。
陆知:“......”
浅褐色的瞳仁泛着疏离的光泽,又直又长的睫毛在眼底投映出一小片阴影,顾薄安伸手动作轻缓的将陆知的手机拿过来,“你过来。”
顾薄安让自己干啥?
顾薄安让自己过去。
陆知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不知道刚才的话被听到多少,但看人这幅样子,大概是已经疯了!
他才不要过去。
可他才瑟缩着往后退了两步,熟悉的剧痛席卷而来,陆知很快想起来,这是他崩人设不走剧情的惩罚,他吓得又赶紧往前走了两步,“老公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呀,我去帮你倒?”
满房间都是小月橘的香味。
像是受到了某种特殊的蛊惑,顾薄安的精神之力开始蠢蠢欲动,被困的野兽尖锐爪牙划破最后一层禁锢,破空而出。
眼前这个小东西,红着眼圈哭的眼睛都肿了,原本莹润的肌肤现在覆了一层桃粉,像枚大大的水蜜桃,看起来十分鲜嫩可口,发情期的Omega看起来是比平常诱人,连脸上的疤痕都不明显了。
小东西说自己什么来着?
说他不行?
说他起不来?
还说不想给他压力?
顾薄安要被气笑了,拿起手中的手机看了看,最新聊天框中的段嘉楚早就吓得挂了视频,他修长的手指一点,摁了回拨段嘉楚的语音按键。
陆知抬头瞥见渣攻盛世美颜的昙花一笑,风月霁光,加速了他想逃跑的决心。
他现在的状况:连命都不是很想要了。
可他还未有所动作就被对面人拉住,顾薄安将手机塞到他手里,“告诉他不准挂。”
男人看起来明明没有用力,那只攫住陆知手腕的手却坚固如铁,陆知软手软脚的挣扎几次发现挣扎不开就放弃了。
顾薄安将人拉近些,用手在他后脖颈轻轻摩挲,“发情期到了?”
后脖颈本就是比较敏感的部位,被这样按着陆知直发抖,下意识偏身子去躲,轻轻“嗯”了声,“但我知道老公喝醉了身体不舒服,所以不用管我的.......老公,去休息吧.....”
赶紧找补一波,企图洗掉刚才的翻车现场。
但是——呜呜呜,被这么按着还挺舒服的。
这本书到后面描写渣攻标记原主后,原主每次闻到渣攻信息素就情难自禁,陆知还不以为然,事实证明,错了错了,真的会有按耐不住的生理冲动。
就算是对渣攻无感的陆知都忍不住想要更多一点。
谁知,顾薄安突然轻声笑了一下,“在发情期,知知这么难过的时候,我怎么睡得着......”
声音低沉,语调缓慢,短短三句话生生被念出爱情诗的味道!
电话那头的段嘉楚在给自己做了一番强大的心理建设后才终于鼓起勇气重新接通陆知回拨过来的语音通话,结果刚打开就听到这么几句,他先是一愣。
陆知也愣了,他琢磨不透顾薄安这话里的意思,反应过来后他求生欲极强,“那、那老公.....给知知闻一丢丢信息素就、就好了.......”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也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你明明就在我身边,我却不敢闻你的信息素!
谁知听完这话,顾薄安又笑了。
笑的陆知头皮发麻,人虽然在笑,但眼底一片冰冷。
顾薄安舌尖顶了顶上颚,顺势一扫唇瓣,薄唇立刻鲜亮如血,“发情期的缓解措施不该是这样,今天我来教教知知吧。”
狭长的眸子盯了一眼陆知手中的手机屏幕,按在腺体上的手指开始用力。
陆知心领神会,被这种酥麻痛痒的感觉折磨哭了,却还不忘对着屏幕那头的段嘉楚说,“不许挂电话。”
呜呜呜!
段嘉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