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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屁股被渣攻摸了,而且那只手还赖皮的在上面不轻不重捏了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并不像看起来的那般娇贵,反而敷着一层薄茧,陆知被蹭的酥麻心痒,热血冲头,脸红如番茄。
越是强大的Alpha在易感期越没有安全感,因而越急切需要标记伴侣安慰。
以前的顾薄安因为抗拒婚事一直抗拒与陆知接近,但不得不承认,天性使然,他们俩的信息素匹配度百分百,就算他心中再厌恶,生理上还是不可自制的想靠近、吃掉、或者做更过分的事情。
平日里一直潜伏在心底的占有欲、征服欲齐齐冒出。
此刻的顾薄安是毫无理智的,他干脆揽住覆在他身上人的腰肢,宽大的手掌在其腰间软肉抚摸,“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嗓音愈发低沉,还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丧郁感。
如果现在开灯陆知就会发现对方就连目光也是阴婺的。
但他不知道,只觉得三观巨震碎裂一地。
渣攻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惊掉人下巴。
老子是你的,你那白月光是什么?
宁在想屁吃好吗?!
要不是他不能崩人设,他现在就用他的绣花拳头把渣攻脑袋敲碎。
空气中的雪松味道越来越浓重,连带这周遭温度也下降了几个度,陆知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渣攻好像是发*情了,也怪他一个穿书过来的现代人还不是十分适应书中人种的划分,加之他又满脑子紧张自己暴露。
这下失去衣物遮蔽的惊惶感与随时会被失去理智的渣攻吃抹干净的恐惧感呈次方增长。
陆知挣扎的更狠了,“老公,你弄疼我了......”
他用尽全力拽着浴袍往后扯,双脚蹬地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但顾薄安是什么人?
双S顶级Alpha,是帝国最高级的人种,天生神力,体魄精悍,常人自是拍马难及。
陆知这细胳膊细腿无异于蚍蜉撼树,而且他能明确的感知Alpha信息素对他的压制,时间越久身体就越疲软,比催情剂都好使!
他以跨坐的姿势被顾薄安禁锢在怀中,顾薄安那双手一点都不安分的在他身体上磨蹭,后而将自己脑袋埋进陆知脖颈,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亲亲嗅嗅,极尽病态。
陆知急的快哭了,他坐的位置能明显感受到对方那一点点支棱起来的凶器,这个尺寸,那天他只是透着衣物看了一眼就已经十分震撼,抛却他不爱渣攻这点,今晚要是被上他指定连小命都保不住。
这个时候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硕大的屏幕上闪动着两个字“夏夏”。
陆知将这声音奉如天籁,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老公,弟弟来、来电话了,你的夏夏......”
身体被磋磨的处处疼,说话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现在挣脱不开,就只希望下半身思考的渣攻还能记得大明湖畔的陆夏然。
“夏夏”这个名字像是某种开关一样,在顾薄安混沌的意识中尖锐划过,理智缓慢回笼,他才惊觉自己抱的是谁,立刻松开了陆知,敛静心神两秒后才知道拿起电话去阳台接。
就趁这个功夫,陆知连滚带爬的裹上浴袍后而瘫在了智能灯开关前的那堵墙上。
刚才极力挣扎,加上Alpha信息素的压制,他现在一丝力气都没有,他甚至在想,如果提到陆夏然还不能让顾薄安清醒过来,那他就拿着手机拍碎顾薄安的脑袋。
横竖都是一死,他才不要死在渣攻身下,那太丢脸了!
——
电话那头的陆夏然尽量平稳下来自己情绪,“阿野,你现在在哪呢?”
中间活动出了点岔子反而让他冷静许多,上回陆知也是用这种手段激他,实际上两人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这回万一也是呢,如果他开口就质问反而会遭人烦,不如慢慢探口风。
提到这个,顾薄安就在回想自己刚才的举动,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在老宅这边。”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陆知做出这种行为。
他向来很有自制力,从未有过失控的时候。
有次易感期有个Omega企图爬床,对方脱光了衣服还是被他拎出了门,就算是对着陆夏然,他也从未有过过激的行为,在他们没结婚以前一直是一忍再忍。
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很多。
这次失控可能是因为两人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是天性使然,而且他在做这些时是毫无意识的,完全是被体内一股邪恶精神之力支配了。
所以,那不是他,真正的他不是这样。
他不爱陆知,他讨厌陆知,他还是他。
只要以后离陆知远点这一切都能得到解决。
走神的时间有点久,电话那头的陆夏然喊了好几次,“阿野?阿野你在听吗?”
声音依然平和,只是心下恐慌起来,以前的阿野跟自己讲电话从没有这样过,他好像感觉顾薄安的喜欢正一点点从自己身上褪去,直到某天干干净净、分毫不剩。
顾薄安一手插西裤口袋,推开窗子,秋日的冷风猛地往他脸上灌,他的身体在X值作祟的燥热下冰火两重天,“我有点累,明天给你回电话。”
没等陆夏然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就算是刚才对自己做了那么一番心理建设,他还是觉得非常的恶寒,他讨厌陆知,更讨厌失控的自己,明明嘴上说着不会喜欢陆知,那他的行为又算什么?
想到这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手。
天空中,唯一一轮散发着柔和光束的月亮也被扯进了乌云中,消失不见。
陆知被闹得心惊胆战,整夜没敢睡。
他没带疤痕贴,为了防止顾薄安发情扒拉自己他决定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算盘打得挺好,但没用上,顾薄安接到陆夏然电话以后就自己关在阳台隔间再没有踏进房间一步。
搞得陆知狐疑的以为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渣攻只是易感期了,有自主活动能力,又不是醉酒,应该不会冻死在外面。
早上六点,陆知都收拾完了阳台那边还没有动静。
透明马赛克玻璃门上清晰的映照出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只是那个身影似乎整个晚上都保持着相同姿态,变都没变过。
他不由得皱眉,在现代有一种猝死的死法,渣攻不会是......
但是会有人站着死的吗?
正胡思乱想之际拉门有了响动,顾薄安从里面走了出来,那身西装昨晚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妥妥贴贴周周正正没有一丝褶皱。
唯一不同的前面细碎的刘海被吹乱些许,狭长的眸中除了冷漠好像还有点别的什么形容不出来的东西。
以至于他看向陆知的时候陆知当时心跳就慢了半拍。
我靠,那是什么眼神?
昨晚又不是自己投怀送抱,明明是对方发情主动冲上来撩他,他抵死不从而后才免除一场祸患,怎么渣攻的眼神看起来完全是自己的错一样。
他没办法好好做一只快落的舔狗了!
打开门,宋助理已经像往常那样站在门外了,宋美柔也过来了,看到陆知脖颈上痕迹直接笑成一朵花,“知知啊早饭做好了,跟阿野过来一起吃吧。”
痕迹都是渣攻昨晚掐的,陆知皮肤太白,即使做了粗糙的遮掩还是能看出来,因而只能先羞耻的放任。
顾薄安说,“公司有事。”然后又转头对陆知说,“你留下吃吧,等下让家里司机送你回家。”
陆知哪还有心情留下吃什么早餐,顾家人处处透着古怪不说,顾父还是实验室的带头人,苏羡又是医生,他待多了生怕别人看不出端倪吗,“不了,我今天还有工作,下次吧妈妈。”
宋美柔完全沉浸在她可能要有个孙子的喜事中,就算孩子们不留下吃早餐她还是开心的,也没多阻拦。
顾薄安脚步匆忙的在前头走,走出了一派霸道总裁风。
他们在车位前遇到了一身白大褂的苏羡,宋助理去开车了,苏羡趁机跟顾薄安打了个招呼,然后忽而抬起手来抚了抚顾薄安的肩膀,笑,“阿野,衣服脏了噢。”
顾薄安十分嫌弃的闪开了。
陆知:“.......”
他好像发现苏羡往顾薄安身上撒了点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按理说这种距离,普通人的视力是不可能这么好的,可他就是看到了啊!
苏羡被嫌弃也不在意,占据大长腿优势几步就走到了陆知面前,“知知,你能看到是吗?”
陆知:“???”
下意识缩起双肩,猛地摇头,“没有、我没有!”
说完才意识到,这不是变相承认了么?
浑身鸡皮疙瘩蹭蹭往外冒。
苏羡嘴角荡开一抹温和的笑意,似是安慰,“知知胆子真小,知知再见!”
对方说这么话是没有停顿的。
陆知只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嘤唧一声赶紧上了车,心里只有一种想法:走,赶紧他妈的走,快马加鞭的走,再也不要来。
一个两个的都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