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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橘香味霸道溢满整间房。
顾薄安离的最近,首当其冲,他最近每回见到陆知这个人,或者闻到对方身上的信息素总会生出对其做点什么的冲动,待得越久这种感觉越强烈。
所以,上回从老宅回来以后他一直在躲避陆知,基本不怎么回家。
他觉得自己是真病了,或许只有军统实验室才能告诉他真相。
许阿姨不说他倒没注意。
一眨眼功夫,陆知除了脸,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起了一块块红斑,看起来触目惊心。
许阿姨在顾家做了那么多年,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她把甜汤放在桌子上,上前仔细看了看反而松一口气,“先生,太太他是过敏,没什么大碍,等下您把这碗甜汤喂给他睡一觉就好了。”
离开的时候还贴心为两人带上了门。
对有合法伴侣的Alpha和Omega来说,过敏反应只要有伴侣的信息素就能治愈,确实不算什么大事。
最快的方法是终身标记,或者在后颈咬一口注入信息素,他释放信息素去安慰人效果也一样,但就是慢一些。
可顾薄安不愿意这么做,他宁愿给陆知叫医生过来。
陆知睡得迷迷糊糊,身上红斑痛痒难耐,因为衣服隔着挠不到,他闭着眼睛开始脱自己T恤。
等四处找剪刀的顾薄安回身,入目就是面前人纤瘦可见肋骨的上半身,这具身体没有肌肉,但肩窄如削,线条姣好,少年感十足,反透着另外一种病态孱弱的美。
像是橱窗里漂亮无瑕的水晶娃娃,明知道轻轻一碰就会碎,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砸碎拆卸弄坏。
陆知很痒,他用尽力气挠,挠过后娇嫩的肌肤就会出现一道道血痕,T恤脱完他想脱裤子,因为腿也痒,身体饱受过敏折磨的状态下让他忘记身旁还有一个人。
顾薄安按住他的手,眸光暗了暗,沉声道,“别再脱。”
再脱就光了。
这话有一丝命令的味道。
陆知不爽的皱眉,费力睁开眼睛看到面前一张无限放大好看到十分有攻击性的脸,他登时记起自己不能暴露的事情,急忙捂住身体,“你怎么会在我房间,臭流氓!”
嘴里还憋着更过分的话,他想打人,可最终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还受到了崩人设的惩罚,剧痛感袭来。
他痛到失声,皱着眉头往后缩,下意识想远离渣攻。
可两人的裤子还粘在一起,顾薄安的衣服本来就是家居的宽松系列,被陆知一扯几乎要走光,他脸一沉身体跟着前倾,这股力道来的太快直接把陆知压在了床上。
陆知怔愣一秒,还是拼命挣扎。
顾薄安脸一沉,的按住他双手,“别乱动,一会儿就好。”
小月橘的香味像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将他整个人迎头罩下去,他逃无可逃躲无可躲,怕自己会像上次一样失控,只能先选择妥协,用自己信息素安抚身下人不让其乱动。
清冽的气息裹着草木的清新席卷而来,陆知觉得身上的痛痒瞬间缓解许多,整个人犹如飘浮在水中的游鱼,通身舒泰。
他不再乱动, 只微微张着粉唇喘息,两颊似桃花,双眸水光潋滟,匿着破碎的泪珠。
目光毫无焦距,身体软的像滩水。
顾薄安不去看人,抱着他往床边移,经过一番努力后终于拿到了床柜中的剪刀。
然后力道不小心用错了地方,又弄的陆知哭着抱怨,“你弄疼我了......”
他低头一看,两人下头都已经纷纷翘起蓄势待发。
万幸的是身下那个抱怨完就睡过去了,也没那么尴尬。
.......
顾薄安佯装着镇静出门,心情差到爆,整个二楼被他信息素搞得降了好几度。
这一晚上,陆知也没睡好,昏昏沉沉做了整夜梦。
梦到被虫子咬,全身又痒又痛,偏偏手脚被束缚不能动,难受的要命,而且那只虫子很猥琐,还跑来咬他的胸,咬的特别痛,他觉得自己的五月樱桃要肿成水蜜桃了。
第二天起床头痛欲裂,然后跑到镜子前看自己的胸,果然不忍直视,白瓷般的肌肤上那一圈红痕格外明显,除此之外身上还有别的条状青紫痕迹,好像是被挠出来的。
昨晚喝太多了,记忆只停留在他把渣攻裤子用胶水粘住的时候,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许阿姨已经做好早饭,看到他急忙为顾薄安邀功,“你昨晚过敏,先生照顾了你一整夜。”
说起来,顾薄安还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只是她以前因为自家儿子的事离开过许久,再回来后就被宋美柔指到了这里。
她把顾薄安当成半个儿子疼,虽然受了宋美柔嘱托要时刻注意两人情况,但在她看来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她家少爷从小就性子清冷,即便是喜欢也不会说出来。
小两口这种相处模式还是挺正常,吵吵闹闹也在所难免,吵着吵着感情就来了。
陆知脸一红,有些懊恼的想起来,自己昨晚醉酒跟许阿姨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幸亏顾薄安及时堵住了自己的嘴,不然这些话传到顾母耳朵里,到时候为了撮合他们还要搞出很多麻烦事。
那晚顾母硬是把他们锁在一间房就是最好例子。
他坐下来吃早餐,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我过敏了吗?”
所以是因为过敏才会浑身发痒,根本不是被虫子咬,但是那种被……触感太真实了……
而且,他居然不知道这具身体对什么过敏,他仔细想了想除了喝酒就吃了点东西,都是以前吃过的,实在想不出过敏源头。
许阿姨点头,随即又语重心长的说,“你现在身子弱,以后可不能喝酒了,回头阿姨给你买点补品,你得按时喝。”
陆知咬了一口面包,心里也没多想,只觉得是许阿姨关心自己,乖巧应声还说谢谢。
——
上午顾薄安正开着会宋助理就过来跟他说军统那边已经派人来接他。
不得已他只能简单交待下,抽身离开。
来接他的是两位新人,见面先是对他恭敬的行了个军礼,然后一个为他打开车门,一个在前头开车。
他们喊他“ 顾上将”,但顾薄安全程冷着一张脸没给他们一个眼神,上车后就用笔记本盯着公司那群人视频会议。
军机处总部设在郊外,周围四处都是未开发的荒地,突兀拔地而起那么多高楼耸立的钢铁建筑,搞得有点怪象。
实验室的人知道他忙,早就提前做好了所有准备。
例行检查的医生叫乌盛南,是个十分爱笑的Omega,顾薄安总是把他的笑容跟苏羡联想到一起,很难给他好脸色。
乌盛南倒也不在意,他知道像顾薄安这种顶级Alpha总是特立独行,包括性格、精神之力等种种方面都与普通人不同。
就好比,绝大多数的天才都是疯子。
毕竟帝国的双s顶级Alpha屈指可数,像祖宗一样供着倒也情有可原。
“顾先生最近觉得精神状态如何,有没有特别依赖自己Omega的冲动?”
乌盛南笑了笑,调整好仪器缓慢的坐在他对面,还让助理给顾薄安倒了杯水。
顾薄安还是那副老样子,冷着一张脸指尖轻轻敲在桌子上,“没有。”
其实这话里掺着一半水份。
他最近不管做梦还是清醒状态下,想过很多次标记陆知,这种感觉强烈了却得不到满足,就会退而求其次,变成什么都不做只是抱一抱,把脑袋埋进对方的颈窝去嗅信息素,然后衍生出许多病态的其他想法。
可顾薄安将这一切归咎于一个男人的正常需求,他对陆知仅仅是生理上的依赖,而非喜欢陆知这个人,既然不喜欢陆知,也就算不上他的Omega,所以乌盛南问的这个问题他略微一思考就选择否定回答。
仪器检测结果出的很快,乌盛南大致扫了一眼,沉吟半晌,“顾先生,我知道您对这个话题很反感,我还是不得不告诉您一个不好的消息,您因为到了适龄生育年龄,又一直得不到伴侣信息素的安慰,以前一个月一次的易感期已经变成一个月两次,这就意味着,您在一个月中有半个月都是在易感期度过,您的精神不稳定状态将会恶化。”
顾薄安是个冷漠的人,也是个执拗的人,他一直觉自己克制力惊人,就算他不标记任何Omega,也不会让易感期影响自己工作生活,只要离陆知远远的,就不会失控。
上回易感期,他照样在公司加班。
他皱着眉头开口,“我妻子年龄太小,目前不适合受孕。”
乌盛南笑不出来了。
不适合受孕可以带*套,两者没有实际关系,他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明明终身标记就能解决的事情却要一拖再拖,要不是他清楚顾薄安的身体状况,还以为对方压根硬不起来。
该劝的话还得劝,“实验室这边还是希望您尽快恢复健康,否则的话后果您也知道,希望您不要让我们为难。”
这些话顾薄安听了无数遍,已经开始生理不适,他没什么表情只是冷漠点头。
这个时候苏羡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跟顾薄安打招呼,“阿野,没想到你也在,知知的检测报告出来了噢。”
对方冲他扬了扬手中文件,却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顾薄安懒得去看,不说话,也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