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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瑶柔声首:“人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虽然还没嫁给你,但心里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夫君了,当然听你的话了,只是弟弟他身在军营,边疆又不太平,我们走的时候,一定也要带上弟弟他,”
燕亦凡道:“那个是肯定的”说着抱紧了她,“一转眼我们就认识半年了。”
朱瑶闭着美眸,依偎着他胸膛里的温暖道:“嗯,是有半年了,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燕亦凡笑道:“边关长年累月的大雪封城,难得有几回秋风春暖的好天气,等过几个月,我们一起去放风筝。”
朱瑶抬起俏脸,美眸登时明亮柔声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说着忽然注意到燕亦凡的目光,有些异样,害羞的眨眨眼:“你说了算。”燕亦凡爽朗一笑道:“一定如你所愿。”
朱瑶双唇微颤,俏脸染了一层娇艳,玉手捉住伸进自己衣衫里的坏手,抿嘴娇嗔一声:“坏蛋....燕亦凡却突然拉着她手来到旁边朱琴,手掌扶上琴弦,闭眼沉思片刻,指尖一拔琴弦。
朱瑶嫣然一笑,把头靠在他肩膀道:“鹧鸪天吗?”
燕亦凡笑道:“是鹧鸪天,不过弹的不怎么好。”朱瑶柔声道:“让我来吧。”
燕亦凡让出位置,朱瑶来到琴桌面前,纤纤玉手放到琴弦上,轻快得拨弹几下微笑道:“好久不弹那个曲子,你别笑我可好?”
燕亦凡来到她背后,张臂抱住她腰笑道:“我这不懂的人,哪里敢笑你这行家?”
朱瑶抿嘴笑了笑,脸上十分羞涩:“那我弹琴的时候,你别使坏就好。”
朱瑶说着手拨琴弦,轻快弹了起来,轻启红唇声音动听道:“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燕亦凡听的如痴如醉,半响才笑道:“好一个当年拼却醉颜红…..….”
朱瑶却是连忙丢开朱琴,娇躯无力的倒在背后人怀里,原来是背后人一直使坏,故意迫她说话一样,短短片刻,身上腰间衣带半解半松,被人蛮力一抽丢到一边,雪臼香白裸露在空气里,登时落满了滚烫热吻轻咬,她一时羞的紧咬红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奈何燕亦凡张嘴轻轻一舔她纤细脖颈,红唇里再也忍不住,溢出一声娇腻至极的呻吟......
朱瑶却是没有料到,情郎刚一上来便是如此,惹得她娇声呻吟中,偏过容颜满是娇羞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激情缠绵之后,燕亦凡喘息片刻,这才一把抱起她娇躯,步步走向粉帐深处,齐齐倒在床上,意犹未尽拥着朱瑶道:“想不想睡一会儿?“
朱瑶俏脸绯红,枕着他胸膛道:“睡醒你就走了,还是不睡的好。“
燕亦凡点头笑道:“只是太忙了,北国那边军事频繁。”
朱瑶芊芊玉指在他强壮有力的胸膛柔情万千的爱抚着:“打仗的时候,你要小心别粗心大意,千万珍重”
燕亦凡道:“不说别的,为了你,我也要照顾好自己,我跟王爷他说了我们的事,他说如此有情有义的女子,你小子能遇到是你的福分,尤其身子都给了你,可千万别辜负了人家才好。”
朱瑶握起粉拳,娇嗔着:“你这坏蛋!那种事怎么能告诉别人。”
燕亦凡捉住她玉手摇头笑首:“这怎么能怪我,是王爷他不经意看到我脖子上被你咬的嘴痕,还笑着问我,把女孩儿折腾的忍不住胡乱咬你,小子真有两下子。朱瑶羞红双颊,埋脸倒在他怀里羞道:“讨厌.....人家又不像你,莽莽撞撞的!”
燕亦凡道:“那还不是因为你。”
目光忽而看向窗外,天色有些昏沉,恋恋不舍在她容颜吻了吻道,“我得走了,回去太晚王爷会生气的,他治军严厉,对我又有大恩。”朱瑶咬着红唇,勉强露出笑容:“那我送你。”
燕亦凡起身去地上捡起衣服,朱瑶跟着过来,帮他系好腰带道:“你别担心我,我在这里有阿娟照顾,一切都没什么事的。”
燕亦凡捡起黄杉盖到她肩上,柔声道:“话虽如此,不过我还是想按正常的来,不能委屈你总这样等着不是?
朱瑶玉手捧着他脸颊,眼眸里柔情似水道:“我会在这里一直等着你。”
燕亦凡点点头,捉住她手紧紧握在手里:“相信我们总会有一天,我会用八抬大轿把你娶进家门。”
朱瑶抿嘴嫣然一笑道:“言重了,小女子授受不起呵,不说富贵如何,便是吃糠咽菜,麻衣在身,跟着你,我也欢喜。”
燕亦凡抱了抱她笑道:“好姑娘,外边天寒,听我的话,你就在房间里哪里也别去,也别送我了。”
朱瑶点头道:“嗯,我会在屋檐下喝茶赏雪,你别担心。”
燕亦凡道:“那我走了。”
说着转身大步离去,唯恐自己舍不得玉人。
他一路上出来乐坊,天色早有些黑了,牵着马走在大街上,大街两旁灯火通明,繁华无比,只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用兵频懿,没过多大一会儿,城外便涌进一批耀武扬威的官军。
数千冠军先是骑兵背抗长枪骑着高头大马进城,马脖子上挂着人头大喝道:“将军神威,出其不意领大军八千,早早埋状起来,安置大炮弩车,北国两千先绛来犯时,十五门大炮炮弹齐发,炸死北兵不算,砍首三百零六级,杨威示众!”
中军一名老将军,身上穿着衣甲鲜明的铠甲,腰系长剑,脸上皱绞横生,体态发福臃肿,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抱着拳头:“城中各位父老乡亲们放心,有我刘寿在这城里一天,就绝不让别人在我们头上逞威风。”
官车纪律松懈,烧杀抢掠的事也不见得比异族干的少了,只不过在自己驻守的城地倒也安分守己,等这批人浩浩荡荡过去,老百娃指着官军背影骂道:“刘寿这畜生,又是跑到城外头杀了良民,来向朝廷报捷!”
时间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慕容极的府邸,慕容极年有四十,生的是气质儒雅,穿了一袭青袍坐在石亭里淡淡道:“今儿这是什么风竟然把四弟给刮来了?
他对面坐着名紫衣束冠的年轻男子,人如美玉一般,气质潇洒高贵,只是眼里总是流露出几分邪气。自顾自倒了杯茶,修长手指把玩着茶杯吟吟一笑:“自然刮的是一场好风,三哥,弟弟我在纪小不懂事,往日有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海涵才是。”
慕容极闻言笑道:“四弟,你是明白人,几个王爷里就哥哥我势力小,你这次登门寻求我的支持可算是去错地方了。”
慕容冲把茶一饮而尽,摇着头笑道:“好茶好茶。”
慕容极镇定自若笑了笑:“自然是好茶,你要喜欢,哥哥就吩咐下人给你送上些。”
慕容冲放下茶杯,一副笑容无邪的样子:“哥哥好会做人,有什么好事总是让着别人,但是时间久了,心里就真的舒服吗?”
慕容极抿嘴笑道:“有什么不舒服的?”
慕容冲开门见山,一拍大腿:“比如说,三个王爷里都手握几万大军,为何父皇他只给你七千弱兵?”
慕容极点点头唇角露出微笑道:“说的好,说的很好。”
慕容冲趁热打铁继续道:“哥哥您就不恨父皇他偏心吗,有什么好事,他都给了大哥慕容庆,慕容庆他只不过是个丫鬟生的儿子,凭什么占着太子的位置你说是不是?”
慕容极接过茶壶往自己荼杯里满满倒了一杯,姿态儒雅轻泯一口,缓缓问道:“那弟弟心里觉得谁最合适继承大统呢?”
慕容冲凝视着他眼里神情,缓缓道:“说句心里话,弟弗我胸无谋略,又不会领兵打仗。二哥是个笨蛋只会玩女人,大哥除了打仗是个愣头青,眼下就只有三哥您了,您才是最应该继承父皇百年之后大统的最佳人选!”
慕容极表现得荣辱不惊道:“这又从何说起?呵呵,四弟我知道,你的兵权仅次于大哥,恐怕你是担心将来几个王爷武力说活的时候,你打不过大哥,想联合我一起扳倒大哥吧?”
慕容冲闻言冷冷笑笑、扬手一掌把眼前石桌拍的粉碎:“三哥,您可不要杯疑弟弟的用心,弟弟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你,旁人不知道,我却清楚的很。你文韬武路样样强过别人,只是隐忍不发罢了,弟弟我武力不如大哥,文韬不如三哥你,弟弟岂敢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