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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章少年崛起
百官哆嗦了一下。
“秦将军!你听这个人的话?”
张瑾很是不服,秦胜冷眉:“我只认玉玺。”
“你!”
张瑾气炸了,刚才萧权那么羞辱他,这口气还没有出,结果又被秦胜压过来一头。
“张大人,你见玉玺也不服,那你想服什么?”秦胜一句怼过来,张瑾眼珠子一大,这句话怎么那么眼熟,这不就是萧权的口吻?
“秦胜!难道你也是造反之人?你该不会是和萧权狼狈为奸?啊?”
“张大人!”秦胜一听,立马目露凶光,这是对一个忠心耿耿的将军最大侮辱:“你说我秦家军造反?”
秦胜话音一落,秦家军们的剑重重地“咚”地一声,砸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吓得百官一个激灵。
“我秦家为先帝和陛下效力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秦胜威势凛凛:“你们竟然敢说我造反?”
秦胜死死地盯着张瑾,十分地不满。
有人拉了拉张瑾的衣袖,小声地道:“张大人,还是算了吧,现在秦胜站在萧权那头,还有这么多秦家军在,我们不能硬来。”
“对,”这群人认怂也快:“我们先去是长明殿,等看不见陛下,我们再收拾萧权也不迟。他对张大人这么不尊敬,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他,替张大人出气。”
张瑾看了一眼萧权,又看了一眼秦胜,愤愤不平,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欺负了。
等他登上了丞相之位,第一件事就是拿萧权开刀!
张瑾看都没看一眼萧权,这个年轻人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升的官,他看不起萧权。他只对秦胜道:“既然秦将军相信这是陛下的命令,我等便前去见陛下。”
“若是陛下被某个人迫害,还希望秦将军不要手下留情。”
萧权冷笑一声,这些人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收拾他萧权的机会。
“张大人放心,任何一个对陛下不利的人,我秦某都不会放过。”秦胜话里有话,他双眼里都是凌厉的杀气:“不仅仅是萧权,还包括现场的诸位。”
“你”
张瑾被秦胜这么怼一句,心脏病差点就犯了。萧权怼他,他还能骂萧权区区一个三品官,可人家秦胜家中世世代代都是大将军,还和皇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张瑾实在不知道怎么怼啊。
“我们走!去长明殿!”
张瑾气得甩袖而去,张瑾一走,乌泱泱的官员也跟着走了。
萧权和秦胜杀气腾腾的,他们哪里敢留。
只是他们走得十分不服气和愤愤不平,还时不时地回过头来瞪萧权几眼,恨不得掀开萧权的头盖骨。
萧权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他真怕这群官员死皮赖脸地往前走,他们再往前走,就能撞上狼狈不堪的皇帝了。
幸好秦胜站在他这一边,否则真不一定能震住这群人。
杀了他们这群人倒是容易之事,可这件事的重点并不是他们,而是让他们不撞见皇帝。
“秦将军,多谢,您带秦家军退下,前去长明殿见陛下吧。”
萧权这话一出,秦胜一怔:“陛下连我也不见?”
萧权默默地摇了摇头,如果不是现在需要萧权来传圣旨,也许皇帝连萧权也不太想见。
“他可还好?”秦胜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他从来都没见过陛下这个举动。
以前但凡重要的事情,秦家一定会陪伴在他的身边。
而现在,陛下不需要秦家了。秦胜眼中有些落寞,萧权摇头:“放心,陛下很好。”
“好,臣这就退下。”秦胜提上马的缰绳,扭头一喝:“秦家军听令!退出皇宫!”
“是!”
秦家军雷厉风行,有序地退出皇宫。
“帝师,”秦胜看了一眼萧权,欲言又止,却还是说道:“节哀”
秦胜已经知道萧府被屠之事,萧权眼睛眨了眨,挤出一丝笑:“我没事。”
没事。
我没事。
萧权的眸光暗了暗,将瞬间涌上来的泪极快地压了下去,快得秦胜都没有察觉。
“那告辞了,”秦胜轻叹了一口气,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萧权需要一个人静静吧,秦胜双腿夹了一下马肚:“驾!”
秦胜领着秦家军流水般地快速退出皇宫,萧权转身,举起玉玺:“皇宫清场!侍卫、宫人通通退下!从这里到长明殿!宫道不许任何一个人出入!”
“违者杀无赦!”
“是!”
侍卫们比官员们好对付,因为他们认玉玺。
不消片刻,这些人都退得一干二净。长长的宫道上,只剩下尸体。还有一口气活着的人,都被萧权命人拖了下去。
一路上,只有血。
只有尸体。
只有萧权。
除此以外,再也没有一个活人。
“陛下,出来吧。”
萧权起码回到那个小院子,轻声道:“他们都不在了。”
“吱呀。”
门一开,已经整理好衣服和头发的皇帝站在门口。
妺喜站在旁边,担忧地道:“陛下,您”
他骨头都断了两根,怎么走那么长的的路,怎么可以走着去长明殿?
“妺喜,你留下,让帝师陪我去即可。”
妺喜点点头,眼圈红了红。此时萧权下了马,示意皇帝上马:“陛下,我们走吧。”
“我牵着你的马走。”
走吧,走出这个院门。
走过满是尸体的宫道。
马蹄下的血啊,是那么地浓。
空气的腥气,是那么地令人作呕。
就连头顶上的阳光,也是那么地晃眼。
走吧,走过这一条长长的血路,就会长大。
每一具尸体,都是耻辱。
每一滴血,都在嘲讽皇帝的无能。
每一双死也不瞑目的眼睛,都在看着皇帝走过。
那是秦家军的尸体。
是皇宫侍卫的尸体。
他们本不该死。
马蹄“哒哒”地踩在黏腻的宫道上,皇帝的眼一下一下扫过那一具具尸体。
扫一下,一滴泪。
看一眼,一滴泪。
泪水滴落在马背上,萧权的手上。
一滴。
又一滴。
只有眼泪,却听不见哭声。
萧权没有抬头,牵着马一直往前走,任由这个少年的泪滴落。
“帝师”
直到走到宫道尽头,长明殿就在不远处。
那三百二十八级长阶,赫然在目,皇帝终于轻轻叫了一声萧权。
“嗯。”萧权应了一声:“陛下请讲。”
“帝师会一直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