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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借宿,又没有说住宿。”我听得比较仔细,认为老道长问去借宿,并没有问我要不要住宿,这点我与朱可的理解不同。
“真这样啊?那他们不是亏本了。”
“有什么亏本不亏本,欲念多不利于人格升华。”
“哈哈哈,你真成大师了。就因为在道观中被电一次吗?”
“我是电傻了,在说梦话。”
我们婉拒了老道长后,一边聊天,一边往山下走。我走了一天,都不觉得累。朱可从小在山里成长,虽然也不累,但我感觉到他并没有我那么轻松。
难道我真得了一些真气?或者是从石头里传来的电的能量?
回到朱可家中,按朱可给我的计划是,一会由他骑电动车送我到镇上坐车返程。爬山运动量大,在他们家再吃一点,有饭也有粥类。
“少点吃粥。”朱可对我说。
他母亲在一边就批评他,怎么叫同学少吃一点!
我理解朱可的意思,他不就是怕我有车上憋尿吗,其实他是提醒我吃饭。
“妈,你不懂我说什么,你别忙着批评我啊。一会他要坐车的。”朱可终于向母亲解释他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呵……”他母亲不好意思地扪嘴笑起来。
用餐毕,我们觉得时间还有些。在那聊了一会。
我决意将我包里剩余的零食全部搬出来放他们家里,他们又不好意思要。朱可母亲说大老远来,返程时怕我饿了。
我直接就说了,现在吃得很饱了,这点路程,还不致以被饿。我是发现朱可的妹妹还比较小,可能还比较喜欢零食,所以决意留下给他们家。说实话,哪个小女孩不爱零食呢。对吧。
在这个过程中,我突然想起,他们还有一个躺床的父亲朱大伟。有时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还挺懂点人情世故,虽然与人交往极少,自认为这点爱心、同情心还是有。
我提示朱可,我有必要到他爸爸床前向他道别,顺便聊几句。
朱可他们自然不会拒绝我的好意了,难得我不嫌弃房间里的异味。
我从包里一处,拿出二百块钱,抓在手心,随朱可再次到他爸爸房间。
“爸,我同学苏何准备回家了。他说来向你道个别。”朱可对你父亲说。
“好啊。这么有心。”朱大伟躺在床上,回了一句。
“叔叔,今天我来你们家,打扰你们了。这里是我到过的最神奇的地方。真是个好地方。”
“以后多来。”
“叔叔,我给两百块你买菜。”我随手就将钱放他床头。
“多不好意思啊,要学生给我一个大叔钱花。心意我领了,拿回去吧。”
“叔叔,别这样说,虽然少一点,也是我心意啊,请不要拒绝我啊。”
“爸,你就拿着吧,苏何人很好,他们家不缺这点钱。”
好小子,朱可经过上次的事后,知道笑纳了。这让我感觉顺心,我其实也挺怕他们态度强硬,不懂礼数,造成场面尴尬。有了朱可的话,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
果然,其父再也不反对。
“那就感谢苏同学了。来这里玩耍还要花费这些钱,本来应当由我们朱可花的钱。”
“别这样说,我和朱可是班里最好的同学。”
“我们朱可有你这个同学,真是万幸了。”
“叔叔,万幸这个,是双向的,像今天因为我认识朱可,才会到这里看到那么美的风景。又了解许多神奇的传说。”我转个话峰,“叔叔,你是真英雄啊。”
“怎么,你也知道我的事啊。”
“朱可有说过一些。今天我特意上去看了那独秀峰,那么笔直的山峰,竟然有人徒手能攀登上去,真令人难以置信。”
“是不是觉得我爸真厉害?”朱可自豪着呢。
“就是就是。”
“老汉不提当年勇。”朱大伟躺在床暗暗自伤。
“叔叔,我想问问,你是怎么知道自己可能攀登上去的?”
“啊?”朱大伟?有点惊愕,有点不知所措,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过一会,他回过神来,“没有什么了,就是过去年轻气盛,听说我们朱家一定会有人能爬上去,那我想自己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人。”
“就这么简单,就上去了?”我有点失望,都不传神一点呢。
“人在年轻的时候,多不怕死,胆大啊。叔叔我啊,有一次就绕着独秀峰走一圈,详细了解哪里那攀登上去的,找到一些石缝就试着看。”
“那村里人,或者朱可爷爷奶奶不反对啊?”说到这里,哪里有父母想自己儿子去冒险的,我觉得朱可爷爷奶奶必会对他进行阻拦。
“我一条烂命,我就因为父母早亡,独自一人生活,觉得生死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才大胆却说尝试。”
原来朱大伟年少时就丧失父母了,看来他真的很坚强。
“到上面后,发现有什么奇珍异宝吗?”
“哪里有什么奇珍异宝,都是树木丛林。上面就是一个小森林,没有什么人迹。”
“上去有什么好处呢?”我个人觉得,人都是无利不起早,据朱可介绍,朱大伟攀登上去不少于三次,他摔伤的这一次应当是第四次行动。
“有。我可是一爬成名。朱可妈妈都是因为我成名后才慕名嫁给我的。”
“我是说,还有其它吗?”
“一些罕见的药材,上面自然会有一些了。否则上去干什么,取到了好药材,可以帮人治病什么的,多好啊。”
他说的,和朱可说的基本一致,但我觉得他没有说真话。可能,他们真的上取了一些药材下来,用一些表面事实,来掩盖另一个真相。
“叔叔,你身体是怎么样了?”
“苏何同学,朱可和你那么熟悉,他应当说过了。”朱大伟有点不耐烦了。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不能这样问人家,这是人家的痛处啊。
“叔叔别介意,因为我母亲都是市里的医生,出于我的家庭内在的意识,也无意中问起。对不起。”
“苏同学,原来是好心。谢谢了。看来我这一辈子都躺床上了,无药可治啊。”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有什么不能医治的呢。不检查一下怎么知道。”
“苏何,我们家,不比你们家啊。我们经济不允许啊。”
说到这个经济,我真的没有办法,又是钱的问题。虽然我家里可能有些钱,但不是我说帮就能帮,那可是父母的钱,我没有权力,也没有办法去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