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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她竟然要他给她的情夫景擎苍道歉!
这是要气死他么!
华子骄真要气疯了!
景擎苍受了伤,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为什么她只关心到景擎苍而对他熟视无睹?
她真的一点点不爱他么!
“江心谣,你触犯了我的底线,知道吗?我能容忍你一次两次,不代表我会容忍你三次,四次,不要在我面前太放肆。”华子骄浑身都是危险的唳气,眸中精光一束束往外迸!
她背着他会情夫,这笔账还没算呢,竟然还要求他去向她的情夫道歉,疯了吧。
江心谣冷笑:“华子骄,你无故打我朋友,这就是对我的极不尊重,我与你目前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再问你一句,你道不道歉?”
“不可能。”华子骄斩钉截铁!
“好,那请你从我这里滚,我以后再不想看到你了。”江心谣语气严厉。
“你说滚就滚?这里是华园,我说了算。”华子骄满腔怒气无处可泄,气得胸腔炸裂。
忍无可忍之下狠狠将桌子上的杯子摔到了地上。
杯子瞬间炸裂成几块,支离破碎。
江心谣看着自己心爱的杯子,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拿起华子骄的衣服和公文包跑到窗户边推开玻璃窗,一古脑地丢到了楼下,朝他吼:“滚,我不要再看到你了。”
华子骄直觉得自己的尊严被她狠狠贱踏了。
“你不想看到我?难道真当自己是金香玉了?我离了你就活不成了吗?”他眸光阴沉得恐怖。
“我不是金香玉,只是一颗不起眼的小草,你滚回到你的真爱汪佳雨那里去,她才是金香玉,白月光,我这里不需要你。”江心谣的手指向门外。
“走就走,希望你不要后悔。”华子骄狠狠瞪她一眼,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混蛋。”江心谣直直站着,泪流满面,许久后才扶着墙壁颤抖着手打开了电脑,开始起草他们之间的协议,关于给她妈妈供药的约定。
只要他能满足这个协议,不食言,她与他之间大抵上从此后尘归尘,土归土了。
如此一想,她的心又痛得无法呼吸!
暖香阁。
“汪小姐,快开门。”小美轻轻敲响了汪佳雨的门低声喊。
汪佳丽正穿着件粉色芭比娃娃睡衣,坐在镜子前自我欣赏,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眸子里却暗藏着抹阴狠,听到小美的声音后立即站起来,打开了房门,将她让了进来。
“怎么样了?”她低声问。
“好消息。”小美喜不自禁,“少爷和江心谣那贱人吵翻了,现在正怒气冲冲朝家里走来呢,汪小姐,您的机会要来了,快做好准备吧。”
“好,太好了。”汪佳丽明眸顾盼生辉,得意地笑了下,就开始准备化妆了。
“对了,汪小姐,少爷好像跟谁打架了,脸上有好多淤痕呢,您可以拿点药膏给他擦擦,这个时候,他最需要人安慰了。”小美又及时提醒道。
“嗯,谢谢。”汪佳丽从化妆包里拿出个精美的首饰盒递给了她。
小美接过后欢天喜地地走了。
汪佳雨十指交叉揉搓成了团,脸上闪过抹喜悦。
骄,你终于回家了!
黑暗中,华子骄走出闻香阁后松了下领带结,满脸怒气地大步走着。
江心谣,你真以为仗着我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可不能惯着你的坏牌气。
一会儿后,他回到了暖香阁,他的家。
在华园,他也只能回到这个家了。
他推开了卧房的门。
这是他和江心谣曾经的婚房。
刚一走进去,里面清冷的气息让他浑身颤抖了下,有些画面突然浮了出来,身体里面的郁躁渐渐地消退了下去。
他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脱掉外衣朝浴室里走出。
打开冷水笼头开关,站在淋浴头下,冰冷的水让他愈发冷静了下来。
今天晚上,真是见鬼了!
他这一辈子还从没有为一个女人而这样低声下气过,更没有为一个女人去跟别的男人打架,这也太掉他的身价了吧。
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江心谣才能惹到他炸毛和失去理智。
想到她竟然要他向景擎苍道歉,内心里又涌起了股怨怒。
一会儿后,他包了条浴巾打开了淋浴室的门。
门刚开,一个女人,身着粉色睡裙,披着长发,正站在门口含情脉脉看着他。
他吓了一大跳。
“骄,你回来了。”汪佳丽的眼睛落在他胸前强健有力的八大腹肌上,比女人还要细腻白滑的肌肤,不由得失神。
不知有多少次,她总会梦到与他亲热,男人强健有力的身子骨十分让她痴迷,她喜欢半夜醒来靠在男人结实健壮的胸膛里,那样才会有安全感和幸福感。
“佳雨,你怎么进来了?”华子骄沉下脸,不悦地开口,“这里是我和心谣的婚房,你不能进来,出去。”
他越过她朝沙发上走去,以前汪佳雨经常来暖香阁玩,她可以去任何地方,但从不允许她进到这间婚房来,这点,他早就跟她交待过了的。
“骄,你受伤了吗?”可汪佳雨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而是满脸焦急地跑到他的面前来,昂起小脸看着他的脸,满脸的焦急关心。
男人的额头上有青肿,脸上也有淤青。
“骄,我好心疼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谁敢打你?快告诉我,我让我爸去收拾他。”她一手圈着他的腰,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掂起脚尖一只小手去抚摸他额上的青紫斑痕,眼睛里含着的泪盈盈地要掉下来。
华子骄刚想推开她,低头就看到了女人满脸的温柔紧张担忧,手迟疑了下,没有推下去。
为什么同是女人却相差如此大呢?
一个不顾虑他的尊严,竟让他给她的情夫道歉,一个却满脸柔情满心满眼里都是他!
“骄,你先坐下,我给你上点药,要是阿姨知道你被人打了,不知会有多伤心呢。”汪佳雨将华子骄扶到沙发上坐下,从急救箱里拿出药膏来用柔软的小手指一点点在他脸上涂抹着,边涂边抽泣着:“好狠心呀,为什么要将你打成这样?不行,我明天一定要让我爸去查查看,看是谁敢打他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