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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炼金术在难度上相当于麻瓜的数学,也就是说,这是一门玄学。”
这是星期五下午福洛特上课时,所说的第一句话。
他们现在正在魁地奇球场上,一到七年级所有的学生都聚集在这里,观看福洛特的炼金术展演。此时正值九月,清凉的秋风吹拂在学生稚嫩的面庞上,碧绿的树叶也因风而起,肆意飘摇。福洛特穿着正式的炼金术士长袍,站在球场中心。
学生坐在观众席上,空荡荡的球场只有福洛特一个人。然而福洛特的音系魔法却能让他的声音传至观众席上的各个角落。
“炼金术,相传是使人类成为与神明同等存在的神圣技术,它甚至可以让麻瓜使用魔法,让所谓的科学晕头转向,就连号称近代物理学之父,最伟大的三岛人艾萨克·牛顿,在晚年都臣服于炼金术的石榴裙下。”
“在赫耳墨斯主义中,炼金术与占星术、神通术等一起例为‘全宇宙三大智慧’,它们由一位名为赫耳墨斯·特里斯墨吉斯忒斯的传说人物开创,所以他被看作是炼金术师的始祖。”
“当然,关于炼金术的历史,我认为可以到此为止,这是一个展演课,而不是催眠课,”观众台上响起了笑声,“如果对此有兴趣,出门左拐,宾斯教授会让你获得最详细的答案——当然,我想是在你不会睡着的情况下。”
“所以,我们的展演课从四元素开始。”
福洛特左手挥起,一团红色的火焰燃于手心,接着火焰逐渐变大起来,很快,一只巨大的火焰雄狮从烈火中跳出,在格兰芬多观众席前的草坪上停住我,威风凛凛有如众狮之王。
“这是火,迅猛刚烈如同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小狮欢呼起来,有些人还想要靠近那狮子。
他右手在空中虚抓,空中碧绿的树叶顿时聚集,在风的吹动下来到福洛特身边,接着凝成巨蟒状,在斯莱特林的观众席附近盘旋。
“这是气,暗中掌控如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的小蛇大都眯起了眼,似乎很享受福洛特的评价。
他又双手交叉,瞬间一只苍鹰从双手中飞出。那只苍鹰颇有几分那个院徽里拉文克劳之鹰的神采,全身上下由水组成,通过天蓝色的深浅可以让人看出它身体的各个部位,喙里还发出了类似于鹰类将要进攻的鸣叫。
“这是水,润物无声如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的小鹰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满意的神情。
福洛特上前一步,地面隆起,很快一头土黄色的獾出现在赫奇帕奇观众席下。它体形粗实肥大,四肢较短,耳壳短圆,眼小鼻尖,颈部粗短,前后足的趾看起来强壮有力。
“这是土,厚实沉稳如赫奇帕奇。”
小獾乐呵呵地笑了笑,已经认同了这个教授。
福洛特在球场上一边踱着步,一边道:“麻瓜世界的理解中,元素之多可以形成一张巨大而详细的周期表,然而我们炼金术士认为,世间万物都只由气、水、土、火四种最基本的元素组成,其中每种元素都代表四种基本特性燥、湿、冷、热中两种特性的组合。”
“土是燥与冷的结合;水是湿与冷的结合;气是湿与热的结合;火是燥与热的结合。当然,我不是说元素周期表是错误的,但是在炼金世界中,气水土火的划分更加简单明了。”
福洛特环顾四周,看大部分学生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四院兽之上,微微一笑:
“因为这是展演课,是一场我的表演,所以请允许我,送你们一场视觉盛宴。”
他双手抬起,火焰狮王发出一声咆哮冲向气之巨蟒,水之苍鹰发出一声啼鸣攻击起黄土之獾,瞬息间,杀气腾腾!
气之巨蟒忽然缠上火焰狮王的腰部,宛若情人般对其身体反复舔舐乃至轻咬,蛇身缓缓缩紧。
火焰狮王大吼一声,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气之巨蟒的束缚,接着一口咬向气之巨蟒,气之巨蟒侧身一避,而火焰狮王立刻用锋利无比的前爪刺向气之巨蟒的七寸。
——那里正是福洛特控制气之巨蟒运动的核心部位。当被击中后,那气之巨蟒整个形状都变得有些模糊,却又是抖擞精神,绕到火焰狮王身后一击,将火焰狮王的尾巴被咬了下来。
火焰狮王咆哮着转过身,再次扑向气之巨蟒,气之巨蟒立刻弹跳而上,蛇牙咬在了火焰狮王的下颚,火焰狮王也不甘示弱,爪子再次插入气之巨蟒的身体内部,一狮一蛇于是再一次纠缠到了一起。
黄土之獾本来想发扬其身为平头哥不畏艰险的优秀传统,于是挥爪直接向水之苍鹰扑去,然而水之苍鹰的水分在被坚硬迅速打散的同时,黄土之獾身上的土粒以更快的速度冲散。
见得猛冲不可以成功击败水之苍鹰,黄土之獾四处闪躲,偶尔一个偷袭破坏水之苍鹰的身体部位。
水之苍鹰也不再遵循自然界里真正鹰类的打法,开始用翅膀进行攻击,甚至有了对手曾经的风范——横冲直撞,凭借着洪水的碾压局穷追猛打,一时间身为黄土形态的平头哥也直接连连败退。
格兰芬多学生狂吼着为狮王加油,赫奇帕奇也跟着大喊起我獾无敌,就连最沉稳的拉文克劳与城府最深的斯莱特林,眼中都流露出对自家院兽胜利的渴望。
在一片加油声中,福洛特的声音稳稳地传来:
“我认为,四种元素中对炼金术最重要的是火。在麻瓜的西方神话传说中,火焰来自神的国度,是普罗米修斯从太阳神阿波罗那窃取而来,是上天的神物。”
“它可以焚烧万物,又可以铸造无限;它可以毁灭一切,又可以去伪存真。它是文明的起始,是炼金术士们密不可分的搭档。”
“也许你们认为,火焰只要烈火熊熊就够了,再强大的火焰也不如狡诈多变的魔咒,或者是神奇的变形术。”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看到,某人在巴黎挥出的火焰,差点让整个巴黎毁灭。我想说,火焰不仅仅是炼金术的搭档,也是保护自身最好的魔咒。只有它,可以焚烧一切。”
他忽地左右手用力一挥,火焰狮王猛地放出金光,竟化作滔天烈焰,直扑另外三个院兽,在惊呼声中,四只院兽消失在苍穹之上,只有水汽弥漫在天空中。
竟是“战平”。
“这就是四元素,这就是,升腾焰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