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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我徒儿!”只见六竹叔从天而降,华丽登场,估计他在房顶也听不下去了。
“只要你解开我徒弟的功法禁制,我就放了他。”南宫燕迅速进入角色。
“好,成交。”六竹隔空手一挥,秦若兰突然觉得可以运气了。
“师傅,我恢复功法了。”
“我们走。”南宫燕推开韩守天,拉起秦若兰飞身而起。
秦若兰在空中回眸看了一眼韩守天,这个相处了两日的男人,让她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她内心在想: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这个登徒子?
“别看了,人都走半天了。”六竹叔终于开口。
“叔,你恋爱过吗?”韩守天冷不丁的问了一声。
“什么是恋爱?”六竹和韩守天保持一样的姿势,看着天空发呆。
“就是你喜欢一个姑娘,姑娘也喜欢你。”韩守天解释着。
“没有。”六竹遗憾的说。
“六竹叔,你不寂寞吗?”韩守天挺同情他的。
“什么是寂寞?”六竹叔奇怪的问。
寂寞就是一个人喝着即墨老酒,却没有菜下酒….算了,六竹叔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寂寞久了也就不知道寂寞了。
“叔,我父亲的其他七个弟子你能记起来吗?”韩守天转移话题。
“记不得了,如果能说出名字,估计会想起来。”六竹陷入沉思。
“先别想了,叔,等有空我研究一下这个古镜,看看能不能联络上他们。”韩守天怕六竹叔又抓耳挠腮。
“六竹叔,我有事出去一趟。”韩守天惦记他的诗诗姑娘了。
“教司坊暂时安全,你可以去。”六竹平静的说了一句。
叔,能不能别这么直接的拆穿我,我很尴尬的。
突然韩守天意识到一个更尴尬的事,他和诗诗在一起的时候动静那么大,六竹叔不会都听到了吧?
……
教司坊。
“姑娘,昨日那个秦公子又来了。”
丫鬟进妙音阁汇报,苏诗诗有点反感这个家伙:“不见。”
“他说这次绝对不骗姑娘,韩公子已经被旁人所害。”
苏诗诗身体一颤:“这厮肯定又来骗我。”
“他说韩公子的尸首就在附近,姑娘可以随时去查验。”丫鬟说到这里,苏诗诗已经坐不住了,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往门外走去。
“不可能,不可能。”苏诗诗嘴上叨念着。
秦平之看到苏诗诗缓缓走了出来,神态有如丢了魂儿一般,我见犹怜。
“诗诗姑娘,我这次绝对没骗你。”秦平之内心欢喜表面冷静。
“是不是你害了他?”苏诗诗瞪着杏目,恶狠狠的看着秦平之。
“诗诗姑娘,那韩守天不过一个小铜卫而已,估计诗也可能是抄袭他人的,死了就死了,你大可不必为这样一个人伤神。”秦平之开始露出小人的嘴脸。
“秦公子作为七王爷府世子,不操心国家大事,竟每天留恋烟花之地,拿一个小铜卫性命有如草贱,难道所谓权贵之人都如你这般没有底线吗?”苏诗诗气愤难平。
“苏诗诗,我秦平之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你不要不识趣,今天晚上你只属于我。”秦平之被激怒了。
“教司坊也是讲法的地方,我苏诗诗不愿意之事,谁都不能强迫于我。”苏诗诗内心也有刚强一面,不为强权低头。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给我守住门,我今天就要霸王硬上弓,看谁敢拦我。”秦平之气急败坏,手下六个随从准备上前拿住苏诗诗。
“住手!”一声呐喊从背后响起。
“韩郎,你可来了。”苏诗诗高兴的呼喊。
秦平之转身看到韩守天,脸色瞬间煞白:“韩守天,你,你竟然还没死?”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韩守天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完全忽视秦平之的存在。
“难道她又骗我?”秦平之已经气急败坏。
“秦兄,被人戏耍的感觉如何?”韩守天幸灾乐祸的说。
“你是说玉蝴蝶故意骗我?”秦平之不打自招。
“哈哈,秦兄终于承认自己雇人杀我喽。”
“你知道又如何?又没有人证物证。”秦平之一脸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气焰。
“我虽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戏耍你一番到是挺有趣,你不觉得以药王谷的用毒能力,毒杀我这样一个小铜卫岂非轻而易举。”韩守天开始离间之策。
“你花钱收买了她?”秦平之快被气炸。
“我没花一分钱,她只是被我英俊潇洒的气质所倾倒,还求着做我的娘子。”韩守天摆出一副自恋的模样。
秦平之简直要被气疯:“可恶,来人,给我杀了这个狂妄的小子。”
几个随从拔刀冲了上去,韩守天立马运转龙象混元功,抽刀就砍。
“吃我一刀。”
几个随从功法最高不过二品,完全挡不住韩守天的全力一击。
顿时人和兵器横飞出去,吓得秦平之抱头鼠窜:“韩守天,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韩守天并不想当着诗诗的面杀人,也不想让秦平之拿住把柄,因此没伤到这几个人的要害之处。
几个随从艰难的爬起来,互相搀扶着往门外走去。
“韩郎,你没事吧?”苏诗诗关切的问。
“放心,诗诗,我身体好着呢,休息一会儿就恢复了。”韩守天看着这个让他欲死欲仙的美人,内心无比舒畅。
妙音阁内。
韩守天慵懒的躺在锦塌上,衣服已换成柔软的锦缎。
一个丫鬟在帮他按头,两个在捏胳膊,还有一个把他的腿抱在怀里揉着。
诗诗穿着若隐若现的蚕丝缕衣,专心致志的抚琴。
偶尔抬头瞟一眼乐在其中的韩守天。
韩守天默默运转龙魂之力,很快恢复体力,精神抖擞。
两柱香后,琴音消散,丫鬟们退去,诗诗袅袅起身,在铜盆中洗手后,躺倒在韩守天怀里。
“韩郎,身体可曾好点?”
“早已恢复,雄风依旧。”韩守天不老实的在诗诗身上摸索。
“韩郎练的什么功法,这般生猛?那秦平之都被你吓破了胆。”诗诗用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
“我练的是阴阳调和功,只要有诗诗在身边,我就战无不胜。”韩守天调皮的说。
诗诗妩媚一笑:“韩郎就会说笑,哪有这样的功法。”
“对了,今日你可曾问妈妈你的赎身费是多少?”韩守天想独占花魁。
“都怪韩郎两首诗太好,直接把我的身价抬高不少,妈妈说没有两万两白银是不会放我走的。”
“好,这事包在我身上。”韩守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韩郎,你又要做梦去挖金矿吗?”苏诗诗俏皮的问。
“我就是这么想的,那诗诗赶紧送我入梦吧!”韩守天急不可耐的把诗诗压到身体下面。
一会儿,丫鬟们就听到了屋内此起彼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