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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宛之摸到了国师住的地方,她在门口的花丛里躲着不敢出声,看着人来人往的宫女进进出出的,每个人手上都端着一个盖着红绸布的盘子,看起来十分诡异。这个国师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她不敢贸然进去,现在的情形若是直接进去,那还不如直接把自己的手脚绑了滚进去来得快,得想个办法混进去才行。她的眼睛又盯上了那些宫女。
不出片刻,她已经换上了宫女的装扮,端着红布盘子进去了。而草丛里躺着一个失去意识的宫女,穿着她的衣服,陆宛之临走时特意将她藏了藏。青罗给的药粉还真是好用,回头还得向她多讨些来。
国师的房间乍一看没什么特别的,但这屋内的陈设和摆放,怎么好像这么熟悉,像极了大梁的的风格,难不成这国师娘娘,竟是个大梁人?陆宛之心觉奇怪,这个传说中的国师,可真是神秘,她更加好奇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她不敢多看,只能跟着其他宫女们端着盘子往里走,放进了一个很长的桌子上,那张桌子上已经摆了很多的盘子,整整齐齐的排了三排,皆是盖着红绸布,严严实实的,看不出来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一个看起来像掌事嬷嬷的老宫女看陆宛之站在长桌子前发愣,一脸不善的叫住了她:“哎,说你呢,你不好好干活干什么呢?”
陆宛之连忙把头埋低,不敢说话,听着那个嬷嬷训斥了她一通,待那个嬷嬷离开后,她准备溜进去内殿看看,谁知道她才迈开了两步,就有一个宫女在门口喊,说国师娘娘回来了。
她只好随着众人跪在两侧,低头等着这位传说中的国师娘娘驾到。国师从她面前走过,径直走向了那张长桌子,陆宛之壮着胆子,微微抬了抬头,看见了那国师的背影,身材窈窕,和传闻中恶毒的国师实在联系不起来,看这个背影,大约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娇娥,只是她的所作所为却像极了十恶不赦的魔头,果然长得越漂亮的女子心越狠,虽然还未看到她的正脸,但陆宛之的直觉告诉她,这位国师必定容貌出众。
不知道是否是察觉到了身后有一道目光盯着她看,总之,国师竟然缓缓地将身子转了过来。陆宛之还未反应过来,下意识低头的瞬间好像看见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怎么会是她?!”她有些震惊,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
国师朝着陆宛之跪着的方向直直的走了过来,陆宛之心下一凉,她莫不是认出自己了吧?还好,从青罗那里求来的压迷药还没用完,她轻轻的从袖子里抖出来了一个小药丸,紧紧的攥在了手里,若国师真的认出来了自己,就要让她稍微委屈一下了。
脚步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大,越发的觉得口干舌燥,手心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她捏紧了手里的药丸,那国师走向了她,在她面前停顿了一下,还未等她来得及反应,便越过她继续往前走,直至门口才停下,只听她冷冷的问道:“这盆花是谁料理的?”
训斥陆宛之的嬷嬷诚惶诚恐,趴在地上回话,许是因为畏惧的原因,声音抖得厉害,“是,是奴婢......”她的声音很小,底气也越来越虚。
“自己去领千丈雪吧。”国师冷笑了一声,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
陆宛之从未听说过千丈雪是什么东西,不过从那个嬷嬷哆哆嗦嗦的往外爬的样子,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若你们再对我的宝贝花儿们如此敷衍,你们自觉一点,就一起去领千丈雪吧,要是等到我问起,可就不只是千丈雪那么便宜了,知道了吗?”
余下的宫女们吓得不敢出大气,只敢轻轻的应一句:诺。
上一秒还是冷若冰霜,下一秒就能用如此软媚无辜的声音警告宫女,她这几年,究竟是经历了些什么?
国师轻轻的笑了几声,似银铃一般的笑声荡满了大殿,十分诡异。她将宫殿里的所有宫女都屏退了下去,陆宛之也随着众人退了出去,她没有走远,回去给那个睡着的宫女又喂了一颗迷药,双手合十的忏悔了一下,又悄悄的接近了大门。
幸好,这座宫殿摆满看花盆,给了她一个很好的掩护,她猫着身子,用花挡着脸,从花丛中间露出了两个眼睛。
她看到了国师一一揭开了红绸布,露出了盘子里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儿啊,不过是中原常见的一些水果罢了,这下她不理解了,这有什么好藏的,可接下来,屋里的景象却让她大吃一惊。
那些瓜果中间,竟然有许多小药丸,她亲眼看见国师从几个水果中间取出,这是什么药丸?如此见不得人,看来她真的要好好的调查一番了。
要说这人倒霉了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陆宛之不蹲了好一会儿,脚有些麻,抬腿准备换个姿势,没想到就是这么倒霉,竟然打碎了眼前掩护她的这盆花,国师听见动静扭了过来,正好对上里陆宛之的眼神。
“原来,柔然王庭里住着的那个呼风唤雨的暴戾国师,竟然是你。”陆宛之讥笑道。
“怎么?皇嫂以为应该是谁呢?”纯安公主勾了勾唇,轻笑道。
柔然国师竟然时候纯安公主,陆宛之刚刚怀疑自己真的是看错了,在大梁,纯安的皇陵上恐怕都长了半人高的青草了,怪不得当初宫里突然传来了纯安暴毙的消息,皇帝下旨说,纯安乃是罪人之身,不宜太过张扬,第二天就命人草草的把她给埋了。
原来,这竟是一盘大棋,纯安非但没死,还摇身一变成了柔然的国师,在柔然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想来,这与皇帝也脱不了干系。
陆宛之看着眼前这个风姿绰约,一身风尘气的女子,不禁嗤之以鼻:“我当国师要穿道袍呢,原来天底下竟然有如此风流的国师,真是开眼了。”
纯安听到这话,不怒反笑,她瞧着自己染了蔻丹的手指,不急不躁的反唇相讥道:“天底下皇嫂没见过的事情多了去了,难不成件件桩桩都要如了皇嫂的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