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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川察觉到傅瑾的暴动整个人都不好,在识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喊她的名字,见傅瑾毫无反应,狠下心,催动了识海深处的白色能量,引导着在体内运转,吸收多余的能量。
傅瑾逐渐清明了起来,她先是直接退回玩家们身边,在其冲上去以后,梳理着刚才脑中闪过的画面,满尸成山、血流成河。她站在上面,手中抱着一个死去的人……那人是谁?那模样好像她识海中的,祢川?傅瑾不再想了下去,收拾好心情,又恢复到原来的表情,小跑到被戎挖出来的森,他可伤的不轻。
傅瑾从腿上的小包中找出了圣治疗术卡牌,输入精神力催动,放到了森的身上,就地而坐,便将视线放到其他玩家身上。
他们僵持了很久也不能消灭,只是不断地击飞再击飞,肉眼可见的阴影人的行动开始变得迟缓起来,但依然没完没了的向玩家们的方向挺进。
“应该是要瞬间爆发性力量才可以让阴影人完全消失。”傅瑾观察了很久,得出结论。玩家们的通病是招式不够狠烈,软绵绵的,不能给予它们致命一击。
当然,傅瑾并不会因此觉得众人在放水。引引人虽虽说从墙壁走了出来,但依旧处于半实体状态,在其胸膛处有一颗与它们眼睛同色的珠子会反弹一定的伤害,伤害越高,反弹速度与实力也随之提升。这是她刚才一顿操作下来得到的结论,得亏当时躲得快,不然倒在地上的就不止是森了。
傅瑾一手摁住醒来就要撒欢跳起来的森,继续思考着对策,望着还在挣扎的森和那张又多了一道裂痕的卡牌,突然狰狞一笑。
半响,手上多了一叠卡牌,她心情颇好的翻着,一边对打得满脸辛酸的玩家喊道:“既然你们攻击会被反弹,那用卡牌不就完了,找个伤害高的一丢,等阴影人消失了再捡回来嘛。”说着阴影人的方向,扔去了一张卡牌。短暂的白光过后,那附近空空如也,只留下地面上已经碎裂的卡牌。
“我的曝白,不!!!鹓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的好师傅,求求你了,嘤嘤嘤……人家也不是故意被打伤的嘛……”森抱着傅瑾的腿不撒手,满脸悲怆的哭出声。
傅瑾咬牙切齿地将她推开,一边转头吼道:“你们还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去解决好阴影人,我解决这个小子。”
玩家们自动忽视耍宝的森,把心思重新放回战斗上。
被暴揍的森再次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傅瑾冷笑的在旁边坐下:“不要忘了爷当时说了什么。”
当时你说的啥?师傅的含义是电击炮是一位姓傅的人教的,但并不是师徒关系?这不鬼扯?不,没有说!躺在地上装死的森自动跳过这段回忆,卖傻:“阿巴阿巴,阿巴……”见傅瑾又要给他一拳,森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面上却淡然道:“咳咳,他们都快搞定了,接下来怎么办?”
“进化,房间呗,但我当时得到的消息是说后面几个房间都得用蜡烛了,就是不知道多用几张符可不可以达到蜡烛的作用。”傅瑾招来小蜥蜴,从它的头上取下十张符,这是在出发前,傅瑾从小螃蟹那里顺过来的。
“不用这么麻烦,我回去了一趟,拿了几根。”刘层从门外走了进来,头上顶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盘子,上面摆了几条蜡烛,手上也各拿了几根。
有点像……演杂耍的。可关键不是这个啊喂,傅瑾将戎拉到一边,盯着他问道:“你确定他不是真正的刘层吗?那为什么他拿着蜡烛却没有任何事?”
戎的目光闪躲了下,躲避她的视线:“就我也开始不确定了,毕竟我当时只是猜测,并不是决定确认。”
我怀疑刘层跟你有什么关系?望着这副可疑的样子,傅瑾盯着他看了许久,心中起了一丝疑心。他所怀疑已经询问的都是刘层,他在心虚什么?他为什么心虚??难……难道他也是阴影人的卧底?
若有所思的,傅瑾装作不经意的飞快朝地上的影子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一眼戎,有些颤抖的捏紧,她转过头后才低声说:“我再去试探试探…”
他必须要尽快去看看流程的影子,却发现他一直站在暗界的边缘,不曾往前一步,傅瑾从森旁边走过时,精神力与其识海构建了短暂的联系:“想办法让刘层往前走几步,不要太刻意暴露目的。”
从最近傅瑾异常的举动,森多少也猜测到了一些。他假装走到刘层后面讲话,问他吃不吃水果,暗地里用劲推了一把,做出想给她递水果,却一不小心手滑的样子,面上满是抱歉道:“对不起呀,手滑了下,你没事吧?”
刘层只是稍微有些趔趄,他摇摇头说:“这能有啥事,哪这么金贵。”见傅瑾的手比了个好了的姿势,森又寒暄了一会儿,才快步走到她的旁边,用目光询问着。
傅瑾从森走过去的时候就一直盯着刘层的脚,在他快摔倒下意识往前走几步的那一瞬间,傅瑾眼尖的看到根本没有影子与他的脚相连,再加上之前桔子和素锦给她带来的启发……还有戎的异常。
深吸一口气,傅瑾又重新走到戎的身边,比他略矮的身高却迸发出更慎人的气势,看着戎明显不像之前在游戏等候区里的高傲,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戎脚下的影子是刘层的模样,那么现在戎的身体是由从刘层身体里出来的阴影人所掌控的,至于真正的刘层,现在想必早已恢复。
对于刘层来说,由于突然缺少了影子,他担心被玩家们当成异类,或者说它害怕再次被孤立,便什么也不敢说。
而藏在她身体里的阴影人,正是利用了他的自卑,堂而皇之的更换“载体”,可玩家们出祠堂后一直没有分开过,大抵是在第十间房间阴暗的舞台下换的。由于它们不含精神力,傅瑾并没有察觉到,想到这,她长叹口气。这是她不知道多少次的叹息,觉得自己很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