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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疾怔怔地看着她,鼻子留下两行殷红的血液,眼睛弯得圆圆,猛地抽回了手,从脸颊红到了耳尖,蹬蹬蹬地退后两步,“你……你这个臭,流,氓!”
这声音吼得委实有些大声了,这么小的房子,大家都听得见暗疾这声凄厉的吼叫。
锦书推开门,见暗疾鼻子流下两道鲜血,不禁头疼得很,斥责辛夷,“你打他做什么?他帮了我们不少忙,你要说感谢。”
辛夷辩解,“我又没打他,他流血是因为摸了我的胸。”
暗疾想找快地把自己埋死进去,低吼,“不是我摸的,是你拉着我的手去摸的。”
锦书一听,又是他们俩的这些痴缠官司,面无表情地扭身出去,就不该进来的。
吃过饭后,王儒业打了电话过来,说刘博海他们已经被请去国安部,配合调查天战局的事。
锦书挂了电话之后,把此事划上句号。
提交出去的证据,魏天亮和魏南是绝对逃不了的。
他们的鹰江国主子,也是绝对不可能出面救他们的。
至于那些曾经被打造成所谓英雄的天战局人,媒体如今写他们,都以被害者的身份来代替。
真相就是如此,他们是被害者。
第二天,落家有一个小型饭局。
这小型饭局不邀请敏先生他们几个,就是落家人与两位女婿吃饭。
对于宝意结婚的事,舅舅和舅妈已经了解了前因后果,虽说不舍,但是在那边都生活了那么多年,结婚已成定局。
至于那男孩,舅妈其实是见过的,一个多月前刚得知锦书死讯的时候,那男孩就出现过。
只不过,让舅妈觉得恍惚的就是,宝意才去了一个多月,却说结婚几年了。
落祁北和方静雅倒是没什么诧异的,因为他们自己本身就是这样,平白地偷了好几年的日子。
舅舅在附近的酒楼定了一个包间,叫宝意把丈夫带过来,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因为在这边还没办婚宴的,所以这一次或就要商议一下,是否要办个简单的婚礼仪式,最好是姐妹两人都一起办了。
少渊听闻说是北唐的皇子,觉得这缘分还真是神奇。
今晚的主角不是他,所以少渊的压力轻了很多,加上大将军夫妇都是昔日认识的人,他倒是暗暗替那位北唐皇子紧张。
第一次见岳父母,总是忐忑的吧。
他们入座之后就先点了菜,等了一会儿,便见落宝意牵着一个英姿挺拔的男子进来。
他皮肤白皙,星眸朗目,满眼正气,身穿一条蓝色牛仔裤,上身穿了一件白色带帽子卫衣,像个大男孩似的,十分的朝气蓬勃。
他进门之后,落宝意就随意介绍了他,“宇文煌,也叫七喜,大家可以叫他七喜。”
宇文煌脸色一红,但立刻先称呼了舅舅和舅妈,之后经过宝意的介绍,才称呼了岳父岳母。
然后,他看着少渊和锦书,也在宝意的介绍下,喊了一声,“姐姐好,姐夫好!”
落宝意再介绍小锦书,“这是我家小妹。”
“小妹好!”
小锦书马上意识到她是整个家里最小的,马上就站了起来,道:“二姐夫好。”
因舅妈是见过他的,对他印象也不错,便笑着招呼,“坐吧,都是自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了。”
“多谢舅妈!”他坐了下来,显得有些拘谨。
落祁北打量着他,所谓岳母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但是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挑剔。
不过,落祁北也不是那种惯会刁难人的丈人,问得他是北唐皇家人,他心里是叹气的,因为皇家里头没几个说是守着一个妻子过一辈子。
当然,萧王殿下是不一样的,太上皇心尖尖上的人,总说他百般的好,他不是那种负心薄情的。
就不知道这宇文煌怎么样了。
席间上菜,也喝了点酒,少渊与他说话,问道:“你们是可以来去自如么?”
宇文煌微笑说:“姐夫,我是奉母亲之命,前来送诸位回燕国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来拜见岳父岳母,舅舅和舅妈。”
“真的可以送我们回去啊?”少渊还是有些不信,他们来这里的时候,是天有异变,这种机遇应该是百年难得一遇的。
但送他们回去,在宇文煌的嘴里,却是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轻易能办到。
“可以的。”宇文煌因为紧张,回答少渊的话时,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人家都这么言之凿凿了,再追问就显得不信任人家,少渊也就再追问,倒是锦书问了句,“那什么时候适合送我们回去?要不要等一些特别的天象?”
宇文煌望着大姨子,双手放膝上,说:“不用等的,您想什么时候回去便什么时候回去,今晚想回去也成。”
“那不行,不能回去这么快的。”方静雅立刻反对,“起码也要多待些日子。”
宇文煌恭谨地道:“岳母,其实也不能待太久,因为现在事情办完了,他们的时间和宝意的时间都会进入正轨,会开始同步。”
锦书问道:“那现在已经开始同步了吗?”
“是的,已经开始同步了。”他顿了顿,添了句,“而且回去之后,你们还需要从北唐启程回燕国,因为我只能在北唐的时空站把你们放下,燕国的时空站,我并不知道在哪里。”
“时空站?”锦书觉得这个说法有些新奇,“是不是像地铁一样,有个站可以上下客?”
“对,是这样的。”
“那我们从燕国的城楼消失的,那城楼算不算是时空站?”
宇文煌摇头,“不算,你们能从燕国京城的城楼离开,是因为刚好受到天象影响,有时空旋涡在那地方经过,而恰好你们有误入时空的人在,时空旋涡就会顺便把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带走,至于其他人能来,大概是因为你们手牵手的缘故。”
“但我身体算是那个时空的人。”
“那就一定有一个不是。”
锦书想了想,安迪,辛夷。
“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和少渊的感觉特别难受,其他人只是略感不适,这是为何呢?”
锦书真的很介意这个问题,因为真的太难受了。
少渊也很想知道,所以齐刷刷地两双眸子看向了宇文煌。
宇文煌却摇头,“时空旋涡肯定是难受的,但至于为什么有些人难受,有些人不难受,这只怕要问我母亲才知道。”
“那我们这一次回去,还需要那样吗?”
宇文煌笑道:“不用,因为这一次是走正规的时空路,不是时空旋涡。”
闻得此言,少渊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那样的罪,他也不想再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