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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岩此刻转头,看着薛雨桐双手捧心,一脸的红润,呼吸还是有些急促,不禁有些奇怪,走过去,不禁对这薛雨桐的态度有些奇怪。
秦岩叫道:“嗨,想什么呢,这么有精神。”
“噢!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想。”
薛雨桐这才算是回过神来,急忙抚摸着烫手的脸颊,掩饰地说:“嗯,就是那个,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可是薛雨桐心中却暗暗责怪自己:“你个死妮子怎么会做春梦呢,这是你闺蜜的菜!”
但秦岩完全不知道薛雨桐在想什么,点头说:“不必这样,我只是负责安全,这是我应该做的事。再说,这事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算了,不说了。”
秦岩摆摆手说。
因为他?
薛雨桐有点奇怪秦岩为什么会这样说,可是见秦岩没有说,薛雨桐也就不再多问了。
秦岩对薛雨桐说:“你在屋里别出去,大厅里还有很多人,我要把大家都救出来。”
薛雨桐点点头,但面带忧虑地说:“这么多人,你一个人,会不会有危险?”
秦岩微笑着说:“危险吗?那只不过是个小儿科罢了。”
讲完,秦岩陷入了沉思。
当年他与非洲当地的武装分子作战,那时武装分子有一千多人,自己的小队还不到一百人,愣是靠着游击把这一千多人的队伍打得干干净净,直到战斗结束,自己这边也只有五个兄弟,这是秦岩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哦,你的肩膀上有血!”
薛雨桐似乎有些晕血,看着秦岩前面被家伙事弹打到肩膀上的伤口,一脸的痛苦。
秦岩一听,转过身来,望着自己的肩膀,一笑说:“这都是小儿科,子弹不能在里面呆太久,你帮我一个忙,我把子弹挖出来!”
说话时从口袋里掏出zipp.”
用限量版款火机,在门口顺手拿出一包随手买的泰山香烟。
秦岩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叼在嘴里,把匕首的利刃对着打火机烤了一下,顺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对薛雨桐说:“你看,你们这边有没有针线,我一次就能把子弹挖出来,缝上伤口。”
此时薛雨桐望着秦岩的肩膀,看见秦岩肩头的胸膛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伤口,薛雨桐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心疼。
秦岩望着薛雨桐呆呆地望着自己,忍不住对薛雨桐大叫:“看什么,问你呢,有没有针线?”
“噢,针线,我来找,我来找。”薛雨桐在办公室里忙着找针线。
找了老大一会儿,恩本没有看见什么针线,只找到了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和创可贴。
“这个有用吗?”
薛雨桐问秦岩。
秦岩点点头说:“嗯,可以,行了,找不到针线就算了,我把伤口处理一下!你到这儿来帮我一下。”
噢噢!
薛雨桐略微尴尬地看了看秦岩,问道:“怎么帮?”
秦岩说:“一会儿,我用刀划开,你把子弹给我拿出来!”
哦,拿出来?
薛雨桐一听,瞪着秦岩,使劲地咽了两口唾沫。
秦岩点点头说:“嗯,现在条件有限,你手上喷了云南白药喷雾再去拿吧,不要感染了。”
“哦哦,好的!
薛雨桐手舞足蹈,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秦岩瞥了薛雨桐一眼,说:“我要开始了,等会看差不多了你就去取。”
薛雨桐用力地点点头。
秦岩将先前用火烫过的匕首尖向伤口处轻轻一划,秦岩肩头上紧绷的皮肤就像一张白纸,被划破了,鲜红的血从划破的缝隙中流出。
秦岩眉头也不皱一下,手上很稳,拿起后,又横了过来划了一刀,两次划痕正好是个十字。
虽然秦岩面无表情,但额头上的冷汗直冒,显然还是很痛。
薛雨桐有些晕血,看着血迹从伤口处流出来,更是眼前一黑,差一点晕倒,但薛雨桐还是不停地催眠自己:“坚持住,坚持住!”
如此催眠之后,薛雨桐的恐惧感反而减少了。
秦岩看了看伤口,已经差不多时间可以取出了。
这时,秦岩对薛雨桐说:“可以了,你把子弹从我伤口里取出来,记得要快点!”
听到这句话,薛雨桐心里一惊,点点头,凝视着伤口,伸出刚刚喷过云南白药的手指,对准了被秦岩划开的肌肉轻微挤压,希望把子弹挤出来。
薛雨桐的手指有些颤抖,秦岩看她有点不敢开口说话,忍不住问:“怎么啦?”
薛雨桐抬起头来,看了看满脸汗水却面不改色的秦岩,咽了一口唾沫说:“没事。”
心里想着,直接捏住那枚弹头,迅速把子弹给拔出!
当薛雨桐拔出子弹的瞬间,秦岩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咬紧牙关,前额上的汗水就像下雨一般往下掉。
薛雨桐一脸心疼地看着秦岩,心里很不是滋味。
片刻之后,秦岩才虚弱地对薛雨桐微笑着说:“没事的,小伤,这不,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
薛雨桐又忍不住要咽口水。
不知是第几次咽口水了,薛雨桐都不记得了。
秦岩将薛雨桐手中的云南白药一喷,手臂上的伤口渐渐地不再流血,秦岩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将创可贴贴上,深吸了几口气,对薛雨桐说:“暂时就这样吧。”
“时间拖得太久了,我要把下面的人救出来!在这里等我,别再乱跑了。”
说话间,秦岩穿好了之前的衣服,拿起地上的两把手枪冲出房间。
啊!
薛雨桐看了看肩膀上血迹斑斑的秦岩。
什么事?
秦岩停下了脚步,转头问薛雨桐。
当心点!
薛雨桐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看着秦岩说。
秦岩对薛雨桐微微一笑,紧紧地握住两个小手:“放心吧,我会安全回来的!”
接着,秦岩直接走出了房间。
薛雨桐望着秦岩宽厚的肩膀,不知怎么,心里忽然冒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秦岩从薛雨桐的房间里出来,一边走,一边溜着墙边小心翼翼地向四周张望。